~天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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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有许多第一次,比如第一次恋爱,第一次牵手,第一次下水,第一次上床;而这些第一次在心里留下的印象难以磨灭,比如我生平第一次坐飞机。
总的来说是比较顺利的,只是收到的通知是提前两小时,新奇。而上飞机之前丢下了一瓶矿泉水,不允许带上飞机;当然在飞机上我也没有玩手机,生怕因为信号干扰而在这蓝天自由落体、、
只是在飞机起飞远离地面的那一刻,失重的感觉油然而生,那也是生平第一次。而伴随着重力加速度,我陡然已在云天,感觉有些不真实;那是一个超过我以往所有攀爬大山的高度,我看到云彩之上闪现着蒙蒙的水珠,或许是雨天的前兆,只是没有看到彩虹。
而带来的快感和新奇却在这刹那之后戛然而止,这就远不如我登山之后那久久不散的召唤,这不劳而获和自己奋斗得来的感觉确实差太远,远到让我继续坚持以后徒步登山,享受那份酣畅,我想那是缆车上山永不能体会的;当然人家也确实上了山,总比那些徘徊旧居、一生不出的人要好的多,五十步当然可以笑百步。
而飞机的速度是亲身经历,抛开曾经经历的超自然,那这样的速度才真当得效率。我在飞机上是浅入眠,而在这半睡半醒之间,隐约听到即将到达目的地的通告,我都一度怀疑自己的耳朵,莫不是幻听;现在想想或是好笑,尤其对于那些经常搭坐飞机的人更是莞尔,可当时那第一次真的是。
值得说一句的是空姐的颜值,在我所遇到的乘务员中排得上第一行,身段面容那是相当出挑,一度让我忘记观看窗外那万里白云、、、
怀着对飞机上男性工作人员的羡慕,我走下飞机,当然没有红地毯,只是金灿灿的阳光似在欢迎己中游。而在机场到车站,再从车站到县城,再从县城到景区,那是远超飞机跨越省际的时间,让我曾怀疑这里的时间是否被动过手脚。而正在这样的疑问下,我来到天柱山,此时已近5点,冬天此时能看到的只有余晖。而再看到的是匆匆下山的人,仿佛随着黑夜的笼罩,有什么在喷薄而出,而这种生物最喜欢吃的就是恐惧。
可难道我就没有害怕吗?怎能没有,只是当时不知怎样,好像被召唤,我开始了人生中又一个第一次,那是我第一次夜游登山。天柱山其实并不高,只是在夜色的笼罩下更增凝重,好像一个老人在看着一个顽皮的小孩,而这个小孩是知道天高地厚。
可不管怎样还是上来了,由于夜路不好走,月色只剩下狭长,只好打开手机灯。第一个看到的牛马城,这个名字白天看到也罢,可在这样空山无人,难免不引发遐想,而在踏入城池前,首先经过的是一座桥,我宁愿不称之为奈何,但不可否认的是我在随后的一整个晚上,脑海中翻涌出现了许多平时不曾记起的场景,好像是要被剥夺,好在他不知道我邪不能入。
而经过牛马城看到的多是正常人,只是我曾经在哪里也看到过这样的景色,直到后来下山在浴室,在不经意中记得,那是在酋长奔入。想起来当时我看不到的,现在再看终是半点不出,那是酋长在一个新的世界里亲手建做了一个新的疯人院。其实当时我已经知道他为什么?
他正是在那里出来的,他对那里运转机制一目了然,那是真正的蜕化,只是这一次不是奔向自由,而是长出鳞甲。那是一个久远的故事:西方人称之为——杀死恶龙的英雄最终变成恶龙;用东方的话说——圣人不死,大盗不止。而我也想起来为什么你通彻天地却飘然远遁,只是临走时为何要留下那部真经?

若不是你,怎有后来的大爆发?若不是那样的爆炸,怎能让后人愈发狡诈,当初的民风淳朴一去不返。如果要真说起来,您也算晚节不保;如果要真说起来,我前面那8年攻打的徒然只是人道,若不是你们联手拉下大幕,任后人在迷宫冲撞;而又有几人能关注自然本身,我是幸运的。
夜晚的天柱山有我看不到的白景,我看到那里有对月梳妆,我看到那里有美女画皮,我看到那里有魅影树松,我看到那里有排兵布阵、、、这其中的任何一件足以改写三观,而山林中看见过两次灯光,一次是白炽灯,一次是黄色的磨砂灯。只是在磨砂灯下面的棋盘,有水珠凝而不散,那是在弈,只是侧畔没有沉舟,我永远无法走进,而我一直相信山的那边是童年,在这一刻揭晓了。
那时已在山巅,路边看到积雪不化,手抓一把。可地上的雪白一入人手,却有通透放出,尤其在手机灯光下竟能看到血管流动的节奏,甚至连内里的微生物也不能逃脱,晶莹剔透。只是此时山中已经看不到地标,路经拜岳台,那是在台前的一束丹鼎,将手中积雪抛入,那是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通往月光照射的方向。
而投影在对面山上的是一个人影,而这个人总有些面熟,像极了我书包里扇子上的褚师九华,而后人解错太白诗意,谁曾想他诗中描述的是位女子。可后人阴差阳错把她当成了山的名字,想来除我以外,世间曾有一人一直记得你的名字。只是我好奇的是你的样子,您和李玉真相比又如何?而扇子上那艰涩难懂的古秦篆文是我直到现在也进入不了,或许等待您自行解开。
而在后山上有许多曲回九转,我早已不知道方向,只是看到路就走。而在这反复上下中我来到仙人洞,据说前人曾在此休眠,想来这昏天黑地中还能得遇同行,那是倍加亲切。而在这洞穴中我不仅看到这一人,还有一人正是我的启蒙老师,正是您打破我的寂寞,让我凭借自己望清前路。
距上一次见面已经过去6年了,想必没有辜负您的期望,也没有辜负当初那个小孩眼中的执着。天之道利而不害,人之道为而不争,您是谐于万物,无处不在;而更让我敬佩的是您不动不说,只是您还可以靠近,那普陀山的观音我却始终无法靠近,她还是有着顾及的。
我此时还有些气力,还能继续前行,而此时已看不到星空夜色,仿佛周边在加热,脚上踩的是不同于观音山流体的莫名物质,后来我才知道那是肉。当然不是人肉,而是青龙,只是直到现在也不清楚自己是如何走进去,当我发觉时已在龙身中匍匐,而在手机信号失去的情况下,手机光照中显现出了地图,只是这一份已不是世界地图,这里终不是镜湖,这是活物。
没听到咆哮,难道青龙的脾气这么好,可我是不请自来,就算是客也是不速。我是有着自己的使命,而这位神物又在守护着什么?此时记述的已不是己中游,而是我本人,这是在青龙腾空之后看到山的那边,是我一直期盼的童年,我想念那个单纯的小孩,想念和他一样春暖花开。
而离开这里时,千寻是坐着小白龙,我是卧在青龙肚,而她没有失去的我也没有失去,那她得到的我想也会如期而至,只是在哪一天呢?我仿佛看到那边慢慢升起的天空,也是人在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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