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驾到!疯酒夏布利(Chabl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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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内容为实际的(第182章-黑の协奏曲-夏夜),本条解释内容不算在正文字数内。】
直属成员的权利超乎常理的高。
爱尔兰,是皮斯克亲自培养的下属,两人虽然没有亲缘关系,但是关系上胜似父子。
他在皮斯克手下行动期间,就遇到过一次那位直属的责任人几乎捞走了他这边的一大半任务,但所有人都没敢吱声。
——并不是每个组织成员都跟琴酒一样,巴不得任务能少点。
对于大部分都组织人员来讲,任务相当于业绩,业绩高了,才有可能得到那一位的赏识。
这一点,基本可以成为组织里的全体共识——当然包不包括琴酒那边的人这就两说了。
琴酒那边的任务量包括地盘划分,其实都是继承自上一任总责,也就是薅了皮斯克一堆羊毛堆那位……
也就是说,琴酒的任务量按正常来说,其实并没有那么多。
但琴酒不知道啊!
甚至于,就算是皮斯克这边的人,也不知道琴酒会忙成这样:除了琴酒那边的人,大部分的成员,其实都很清闲。
奈何,因为任务有归属,地盘有归属,组织成员间的交流有规矩,以至于琴酒到现在都不知道别人很闲……
他还以为大家忙起来都差不多呢。
……话题扯远了。
听完爱尔兰的话,夏布利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这我当然知道……不过我可不能保证,我能把上一代划分走的那一部分要回来。”
夏布利现在的地位其实要比爱尔兰高得多,只不过两个人对话的语气就仿佛在聊家常。
听了对方的话,爱尔兰不屑的嗤笑一声:“哦?还有你这个疯酒保证不了的事?”
“怎么说话呢?谁疯了?”
夏布利嗔怪的看了他一眼,差点让爱尔兰有些反胃。
“琴酒可是那一位直属的责任人,我怎么可能有保证呢。”看到爱尔兰的反应,夏布利满意地笑道,“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过有人能连着十几年,甚至二十年都能做在这个位置上……”
“很快你就不是听说了。”
爱尔兰看了眼手表,“等会还要转干线,差不多十点应该能到目的地。”
夏布利眼神一亮:“哦?就是那一位的别墅吗?真是令人激动啊~”
说话间,他摘掉了自己的黑色手套,露出了一双与他容貌身材一点都不匹配的手——枯槁,骨节分明,指甲长而锐利,仿佛像是一个个刀片长在指尖。
手指不断上下交错摆动,体现了主人内心的不平静。
爱尔兰默默远离了他十公分,“你能不能把你那危险的家伙收起来?”
“不能~”夏布利哼着月光进行曲,尖锐的指甲划在车玻璃上,发出一道道令人牙酸的声响……
爱尔兰的捂着耳朵,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你这次带了多少人?”
‘叽——’
“昂,能带的我都带了,二十个吧,有几个没那么快到。”
‘呷——’
“现在跟着你的呢?”
‘喀——’
“十二个,算上你十三……”
‘滋~’
“行了到了,转车!你再露出这些危险的东西我就把你丢下去!”
‘吱~~’

“好嘛,好嘛……爱尔兰,你不要这么死板嘛……”
‘呷唊——’
“你踏马别挠玻璃了!!!”
爱尔兰忍无可忍地发出一声震天咆哮。
这种噪音污染他真是受够了!
……
长野县。
夏布利和爱尔兰一行人转车来到这地方,再由人专门开车来接送他们后,他们才终于见到了那一位的别墅——
黄昏之别馆。
“不愧是大人的宅邸,气派!”
夏布利远远观望着这座庞大的‘城堡’,两手的食指和拇指组成一个方框,状似要永远的把这个场面记录下来……
当然,他是带了手套的。
爱尔兰到了这里后,浑身都紧绷起来,没再跟夏布利进行交谈。
不光是他。
所有驶入这里的黑色车辆,不论是驾驶员还是座位上的人,态度都如同朝圣一般。
——能一睹那位大人曾经居住过的宅邸,那是何等荣幸?
一时间,这些跟随夏布利从英国远道而来的成员里,有一个算一个,都对于能长期滞留在日本的同伴升起了些许名为嫉妒的情绪。
“……到了。”
山间的小路弯弯曲曲看上去很长,但也不过十几分钟的路程。
然而,就当他们快到别馆的时候,爱尔兰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
“夏布利,你的手机号开通了没?”
“啊?”
夏布利正在紧张兴奋之中,闻言,脸上的笑容有些茫然,“什么手机?”
“……boss不是给你了那个手机号吗?你没拨号给技术部让他们帮你开通?”爱尔兰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
果然,夏布利很自然的点头,“没有啊,我下飞机后有些兴奋过头……忘了。”
当夏布利‘没有’这几个词出口,爱尔兰就立马从对方的风衣口袋里掏出一部手机,开始迅速拨号。
但,等他弄好的时候,车已经停在了别馆门口……
爱尔兰眼角抽搐了两下,面无表情的看向夏布利:“你要不要猜猜琴酒给你打了多少电话?”
“额……”
夏布利好像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掰着指头数了一下:“大概,十二通?”
“你当他闲着没事干啊!!”爱尔兰再次忍无可忍的咆哮了一声。
十分钟打一通,琴酒要是有那么闲,他当场把脑袋拧下来!
比起爱尔兰激动的情绪,夏布利倒是除了面对别馆时有点崇拜外,其余时候其实非常冷静。
他甚至反过来安慰爱尔兰:“好了,好了,反正都到了,琴酒也不会跑。”
爱尔兰:“……”
夏布利的脑子绝对有坑……
这是琴酒跑不跑的问题吗?
这是他们能不能在琴酒手下活下来的问题啊!
(正在别馆餐厅喝咖啡的琴酒打了个喷嚏。)
“好了,我们进去吧。”
夏布利整了整衣装,披上了自己宽实的大衣,带上了宽沿黑礼帽。
爱尔兰也是相同的打扮……
随后从漆黑的车辆上下来的每一个人,都是黑风衣加礼帽的装束。
这样的场景,使得本来就压抑的黑暗,愈发不可触碰……一单触碰,必然堕入无间深渊。
“夏布利,等会别太过分。”
“放心吧爱尔兰,我有分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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