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女人间的对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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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理斯慢慢的睁开眼,只见男人的脸贴着自己的脸,男人的下身顶着自己的下身,那样子别提有多暧昧了。
可恶的坏蛋,居然占老娘便宜。
对于爱理斯这种杀人机器而言,是没有什么感情的,向来视人命如草芥想杀就杀。
就连萦代布里那个风流多情的坏种都不敢招惹自己,没想到这个东方人,敢吃自己豆腐,这绝对是不可容忍的。
身体与对方厮磨了那一会儿,让她的身体有点痛,若不是留着这家伙还有事得问,她恨不得一巴掌将其拍死。
爱理斯突然清醒过来,一个膝踢,踢在了张重胸口,随后将对方的头往水里按。
这一切完全出乎张重意料之外,没想到这女人清醒得如此之快,作出的反应这么的及时。
张重脑袋沉入了水里,来不及闭气,就呛了一口水。
爱理斯脸涨得涌红,手上青筋爆起,恨不将能张重的头给拧断。
“告诉我,两个月前在你住的房子里发生什么事?”爱理斯审问道。
“我哪知道啊?”张重有点迷糊了,这个外国人难道是为阿狸的事而来的吧。可是这事已经过去很久了,再说那尸体都快腐烂了,天知地知,我知阿狸知,这女人是怎么查出来的呢?难道这些人手上有什么特殊的勾通手段不成。还是当日的外国人向他们联系了。
“不说是吧!”爱理斯可不是斯文人,再次把张重按在水里。
张重的鼻子闭不了呼吸,大口大口的水从鼻腔和口腔进入,呛得他合不拢嘴,偏偏爱理斯按住了他的喉咙,让他无法动弹。
这像感觉就像是溺水一样。
狼狈。
耻辱!
张重是一个有仇报仇的人,只要有机会反扑就一定会竭尽全力。
可是现在的他没有一点机会。对方已经掌握了主动权。
爱理斯像一个木偶一样,一次又一次的重复。
张重的两眼已经被水泡得通红,嘴唇发紫,面色苍白,爱理斯还不罢休,再次问道:“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不说?”
张重的意识渐渐迷糊,眼睁都快睁不起来,就算是想说也开不了口。
“找死。”爱理斯朝张重的脑袋打来。
她手上的力道足以开碑裂石,强悍之极。
张重似乎感觉死亡即将临嘴角带有一丝讥讽的笑容。
然而在那只手即将触碰到张重脸的时候,突然发变故。
一颗子弹穿过了爱理斯的手掌。
触目惊心的血,让爱理斯难以置信。
哗。爱理斯浸入了水里。
对方在暗,她在明,只得等待机会。
张重呼吸急促,仰头倒在了水面上。
过了一会儿,一个人跳向了水里。
慢慢的靠近张重。
爱理斯嘴角带着一丝不明意味的得意,一脚将来人踢去。
来人却极其灵活,反身一掌拍在爱理斯的胸口。
让爱理斯捉狂的是,自己的胸口像被铁锤砸中,王脏六腑碎得一踏糊涂,胸口发闷,一口污水吐了出来。
来人一手抚起张重,慢慢的身爱理斯游了过来。
爱理斯出道以来,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历害的对头,掩埋的战斗渴望,一下子爆发起来。
哗哗。水花四溅。
两个女人以海滩为战场,殊死相搏。
爱理斯越斗越心惊,发现自己和对方的实力差距太高,若不是对方抱着一个人,自己根本不是对方。
单手和自己打成平手的人,这个世界上还没有多少呢?
来人似乎不想恋战,抚着张重就往水边走。
爱理斯思虑再三,决定放弃,以后再找机会。
这个臭小子弱得像条虫,收拾他,还不是手到擒来。
……
另一边,萦代布里,追踪神秘人,到了一座小山之下。
砰。一枚子弹往身边擦过。
萦代布里找了一个山石头做掩护,密切注意对方的动向。
淡淡的月光照在山上,根本看不清晰眼前的景像。
萦代布里手心捏了一把冷汗,追踪了快两个小时了,居然还不知道对方是男是女,太难以置信了。
光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要是自己不动,对方也不动,不就相安无事了吗?
萦代布里决定冒险引对方出来。
脚朝身边踢了踢。
一块石子朝不远处飞外。
砰。
一枚子弹,打中了石子。
萦代布里,已经看到了对方的方向。
瞄准射击。
砰砰。
连续两枪打了过去。
半晌没有声响。
萦代布里决定前去看一看。
才刚冒出个头,一枚子弹就射向了他的手臂。
手臂爆出了一蓬血花。
索代布里睁大了眼睛,看着近外一件衣服,随风飘荡。
狡猾的华夏人。
萦代布里捏了捏拳头,有种有力无处无处使的感觉。
“咻”
一拳擦过石壁,砸向了他的胸口。
他侧身一退。

一个苗条的身影就此出现在眼前。
十八九岁的样子。
身穿一件黑色的紧身衣,将姣好的身材撑得紧紧的。
对手居然是女人。还是个华夏人。
索代布里望着眼前的女人,突然有点印象。
是的,他听守卫说过,上次教庭被盗,据说对手也是两个女人。
难道是她!
哼。萦代布里像一枚火箭,咻的冲了过去。
砰。
来人一脚踢在他的肩上。
萦代布里侧头避过,那一脚就从肩头擦过。
砰砰。
来人一脚快似一腿,迅如雷霆万钧,所到之外山石崩裂。
萦代布里为对方的爆发力惊舌不已。
一只手臂上的伤口不断在滴血。
萦代布里可用的只有一只手,时而用手格档,时而抬腿就踢。
来人似乎另有打算,游丸有余的游斗。
萦代布里,越斗越心惊,手上伤口来不及包扎,血越流越多,简直痛得让他捉狂,偏偏对方还是一股不依不饶的架式。
起初还能保持平静的心态,过了一会儿,就有点心浮气燥了。
“砰。”一拳打中了他的头。
他晕晕噩噩的倒在地上。
再一脚踢在胸口上。
他睁大眼睛望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女人,美得那样乱人心志,偏偏有着极其变态的身手。
女人手一扬,用手急铐铐住萦代布里,然后在萦代布里向上摸萦了一通,找出一把小刀。
“谁派你来的?”女人用马抵住萦代布时的脖子说道。
“美女,这么好的月光说这样的事太煞风景了,要不我们说说别的事吧,你今年多大了,三围多少?”萦代布里向来嘴油得很,哪会把对方的审问放在眼里。
“滋。”女人并不卖他的帐,用刀子,一刀划过他的胸口。
萦代布里很失策。没想到这个世上还有不对自己动心的女人。
这女人冷着一张脸的样子,很冷血,不近人情。
血液从胸口流了出来。
萦代布里嘴角动了动,这个女人拖自己走了快半个小时,非但不给自己止血,还把手上多划了几道伤口。
“怎么样?说还是不说。”女人灵巧的耍了一个刀花,刀子沿着手腕旋转,哪银鳞起舞,慰为壮观。
“你杀了我吧。”萦代布里闭上了眼睛,只求一死。
女人嘴角带有一些坏笑。
将刀子放在萦代布里的鼻子上:“要是这把刀子落了下来,你的鼻子会怎样?”
一身以自己完美的五官为傲的萦代布里怕了。
要是自己完美的鼻子从脸上掉了下来,岂不得很难看。
这女人是不会心软的。
“我说。”萦代布里妥协了。
来人得意的笑了笑,收了刀子。
萦代布里将教皇派他前来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女人眉头皱皱,觉得事情有点大条了。
“可以放了我吗?美丽的女士。”萦代布里说道。
“滋。”一把刀子划过他的脖子。
女人慢慢的起身,望着窗外迷茫的月光沉思。
十分钟之后,门被推开。
一个人娇嗔道:“还不快给他换衣服。”
“姑姑,他怎么样了?”女人望着外面的人说道。
来人一身红色的裙子,肩上扛着一个男人。
“死不了。”来人似乎对于肩上的男人很不待见,将对方扔在了地板上就不管了。
女人将男人抚了起来,“臭小子,你今天怎么这么弱呢?”探了探对方的身体,发现这小子虚弱得可怕。
张重,怎么会这样呢?女人正是一路在暗外留意爱理斯和萦代布里的阿狸。至于带张重来小屋的女人就是凤舞了。
阿狸将张重带进屋里,替它换掉身上衣服。
“咦,奇怪这家伙身上的衣服怎么有一股怪怪的味道,像汗水和香水的混合味。
哦,是那个女人的。
色狼。阿狸在张重的鼻子捏了捏,将其身体背朝着地板,一巴掌打在胸口上。
张重嘴里吐出一口水,就此醒了过来。
阿狸这才满意的拍了拍手,看着虚弱之极的张重笑道:“小坏蛋,说说要怎么谢我。”
张重体边透支得历害,哪还说得出话来,刚醒来又倒了下去,居然在冰冷的地板睡着了。
这厮为了给黄母治病损了大量内息,刚才又喝了大量的水,还得了一顿猛揍,身体前所未有的疲乏。
阿狸望着沉睡着小坏蛋,发起了愣,看来他真是累了。
没想到教庭得到了消息,前来找自己算帐,看来心后的日子再也平静不了。
张重差不多晕睡了一天一夜,期间除了喝了点阿狸喂的稀粥之外,什么都没吃,一醒来,肚子就饿得历害。
他不知道的是,这一天一夜,市里的混混都出动了,在找他,闹得人仰马翻,全市场的警察都提高了警惕,怕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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