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风流韵事众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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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崔世仁设宴款待长安的各种二代们,虽然朝廷的赏罚还没颁布,但是人人都知道崔世仁升迁在即。虽然
朝廷攻占了高句丽,但是奈何户部后勤补给压力太大,加上突厥异动,只得先撤回来。
酒酣耳热之际,崔世仁笑嘻嘻地凑到王宇浩面前,低声道:“宇浩,我已经得到消息,京城要调我
去南方,听说是调任两淮盐运使。”
王宇浩不知这官儿是多大的品秩,看崔世仁满面春风,想必是个不小的官儿,再说扬州比高句丽那
个穷荒僻壤的边陲,自然不可同日而语,是以忙拱手道:“恭喜世仁兄,贺喜世仁兄”。
盐运使是从三品的官,象崔世仁这么一个正五品上的亲勋翊卫羽林郎将,可算是连升五级了,最重
要的是盐运使那是绝对的优差,那一带的盐商都是富可敌国的亿万富翁,手指缝里随便漏出一点来,都够人
吃一辈子的了。
崔世仁喜得眼睛都看不见了,连连摆手道:“小声些,小声些,诏命还没下来,可说不得。”他看
看正杯筹交错、谈笑风生的的众官吏,又对王宇浩道:“兄弟我过去后一旦稳定下来,便会帮你活动,将你
也调到江南,我在长安长这么大,一点建树都没有,你一来教我兵法,兄弟就升了官,你可是我的福星啊。
”想打王宇浩还是一个空头侯爷,崔世仁也想帮他一把。
如果煤炭找到了,我可能官位比你还高,还要你活动,不过两淮眼运势确实是个肥差,过段时间王宇浩
也想去扬州看看,有个熟人在那做事情还是方便一些的。
王宇浩笑了笑道:“世仁兄对兄弟的好意,我实是感怀与心,无以回报”。崔世仁瞧他神思不属的,
不禁呵呵而笑,他在王宇浩的肩上捶了一拳,亲热地道:“大丈夫志在四方,不要这么没出息。再说我上任
后怎么也得一年半载才能找机会把你调去,你要是痛快点儿,这么长时间连孩子都生下来了,既然有心,就
早点下手,不要婆婆妈妈的。”
王宇浩如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什么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兄弟的话?”崔世仁把嘴一撇,斜着
眼睛道:“你小子不老实,此事已尽人皆知,还要瞒着我么?嘿嘿,也难怪你藏着掖着,那妞儿还真是嫩的
掐一把都出水儿,不过你放心好啦,老子不好女色,哈哈哈。。。。。。”。
王宇浩一头雾水地还待追问,程伯献已大着舌头把崔世仁招呼了过去,他疑惑地转过身,段瓒又举
着杯笑吟吟地走来,举杯贺道:“表弟弟,恭喜你双喜临门,前日荣任工部侍郎,日又要小登科,到时表哥
可要叼扰一杯水酒了”。
“哪里哪里,表哥客气了”,王宇浩陪着笑饮了一杯酒,这才反过味儿来,金榜题名大登科,洞房
花烛小登科,他说自已小登科是什么意思?
王宇浩想问个明白,可是这些人也只是喝得兴起四下攀谈,逮住个人就唠上两句,段瓒说完就晃晃

悠悠直奔崔世仁去了,王宇浩目光追着他,连秦英走到身边也未注意。
秦英见四下无人注意,忽然压低嗓门道:“师兄,什么时候勾搭上这么个美娇娘,也不和兄弟们透露
一声!什么时候纳妾,知会我们一声,我们去你府上好好喝一杯。”
王宇浩大吃一惊:“师弟,你说什么?纳妾?这......这......我几时说过要纳妾,再说骆家小姐
蔫有为人作妾的道理?”
他这一说,把秦英也吓了一跳,忙一迭声道:“谨声,谨声,慎言,慎言,你胡说些什么?为人作
妾固然脸面上不太好看,却也不会有人笑她,你如此说话,万一传扬出去,骆家小姐还能活么?”
王宇浩瞠目道:“秦英,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怎么我听不明白?”
秦英递给他一个男人都懂的眼神,邪笑笑道:“纳妾聘美,乃是风流雅事,你还脸嫩什么?那
返会王家庄,程伯献遇到骆小姐,交谈之后,听骆小姐述及曾与你在山洞中同住一夜......”。
王宇浩听了这才恍然,不禁呵呵笑道:“师弟果然误会了,我与骆小姐只因突遇山洪,不得已藏身山
洞,可不曾有任何......”,说到这里,他想起两人曾搂搂抱抱,就算搁在现代也够暖昧的了,一时便说不
下去。
秦英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有些不悦地道:“孤男寡女共渡一夜总是事实吧?她既当众说出这番经
历,显然对你已有情意,女子名节要紧,她还能择夫再嫁不成?为富要仁、为官要正、为人要义,你是读圣
贤书的人,难道这点道理还不明白?我视你如兄弟,才对你如此推心置腹,你可切勿自误呀”。
王宇浩为之语塞,一时再也说不出话来。。。。。
骆家庄没有侯府这么多的人手和那么雄厚的财力,骆庄主和骆冰、骆炎都暂时借住在侯府,王宇浩专门准备了几个房间给他们,同时专门为骆冰准备了一个小院子。平时骆庄主和儿子骆炎,会回去安排骆家庄的重建工作。
喝的有些微醉的王宇浩,路过院子的时候。抬头看见骆冰院中的灯笼亮着,王宇浩想起晚宴上秦英说过的话,心中一动,慢慢踱了过去。
房门未关,杨凌走到门口,只见骆冰坐在客厅桌子旁,一手托着香腮,一手翻着诗集,好象很无聊的样子,姿态娇慵动人。
烛光映着她白晰如玉的脸庞,闪映出美丽的红晕,那双妩媚动人的眼睛隐隐透着成熟的韵味。磨难
使人成熟,这位大小姐如今比起初相逢时,少了几分飞扬和轻佻,不经意间已具有几分娴静稳重的气质。
王宇浩轻轻敲了敲门框,骆冰抬头看见是他,眸中蓦地闪过一抹喜悦和亲切,她兴奋地想要站起来
,却又马上收敛了外露的感情,莞尔一笑道:“自从下了山,可有日子没见你了,宴席散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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