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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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城公主虽是女流之辈,但是作为却让我等汗颜!”长孙无忌出声赞叹,其他几人也都附和。
李治笑了笑,“虽然朕没有同意新城的主意,但是她后来带给了朕一个大惊喜,就是在距离长安北面不远处的铜川,发现了借以替代木炭的东西—煤炭,这个名字不是朕起得,这个发现可以让粮草可以迅速运抵作战前线,大大减少了运送时间,你们说这个人该不该赏赐!”
“应该,应该!”一众老将军出声道。
可是长孙无忌却有的不同意见,“皇上不是任命他为工部侍郎了吗?怎么~”
“哎~你和朕都知道,给他的不过是个虚职,你可知道他当时干了什么吗?”李治笑呵呵的说道:“他居然直接和新城讨价换价,要让朕赏给他一块封地!”
这话说的段志玄冷汗都下来了,立马出声解释“王泽胡言乱语!他一向散漫惯了,不知所谓,陛下切勿多想!”
“褒国公,放心!朕没有多想,你们知道他的理由是什么吗?他居然理直气壮的说,朕封的不需要钱买!哈哈哈~”李治放声大笑。
在座的几位也都憋不住笑了起来,其中程咬金笑的最大声:“陛下,老程敢打包票,王泽绝对忠于大唐,忠于陛下,别的不说就以这个沙盘和煤炭他就是当之无愧的大功臣!这个臭小子的脾气真对我胃口,哈哈哈~”
“鲁国公说的对!朕要好好赏赐他,他不是要封地吗?朕给他,就让他代管琼崖!”看到长孙无忌想要反对:“那边人烟稀少,土地荒芜加之天气炎热,听说他的庄子上有许多奇异的果蔬,还说出要让整个长安都要吃他家种的菜,好啊!让他替朕好好经营那边!”
长孙无忌和褚遂良听说是在琼崖那边也就没有多想,李治少说了一件事,就是那边也是流放犯人之地,他两没有出声也就是默认了,何况王宇浩最近一段时间,的确立了很大的功劳,只给人家一个虚职也不合适。
薛仁贵这是试探着说道:“陛下,既然王小侯爷精通沙盘的制作,何不让他到兵部任职~~”原来罪魁祸首在这里。
也是段瓒出声反对:“陛下,不可,王泽从小顽劣不堪,让他到兵部任职甚为不妥!何况臣妹只有这一根独苗!”
“褒国公误会了,下官只是让他在兵部制作沙盘,然后出出注意,不会让他上战场的!”薛仁贵解释道。
“那就让他去吧!给他个什么官呢?”李治在那里思考着。
褚遂良说道:“依臣只见,王泽也没有做官的经历,又生性散漫,就让他做个右武卫录事参军吧,陛下,你看?”
段瓒听说又是一个虚职,这次没有反对。
“好,就依爱卿之言!不能把他累着更不能让他闲着!哈哈哈~”李治笑着说道:“来人,传朕口谕~~~”
骆家兄妹守灵七天,让老父入土为安,不过这时讲究落叶归根,如果死在外乡,一般都停棺在寺院等地,待有机会再运回老家安葬,有些家境贫寒,禁不起长途运送开销的,棺椁甚至一停就是十多年。

进入兵部是光彩的事,王宇浩当然巴不得,马上让自已最亲近的人早点知道,王宇浩兴冲冲地往内院走着,恰好看见骆冰拐出院门端了一盆水,哗地一声泼了出来。她系着围裙,一头青丝用白帕包住,衣袖半挽,赤着两截藕也似的玉臂,难得见她布衣钗裙的模样,倒是别具韵味。
一见王宇浩走来,骆冰吃了一惊,不愿被他看见现在狼狈的模样,她攸地一下转过头去闪进了院子。王宇浩见了她,以为她出什么事了,连忙追了上去。骆冰闪身进了院子,见王宇浩紧随着进来了,这下真的着急了,连忙抱起地上另一个木盆慌慌张张地进了屋。
骆冰什么时候这么怕见人了?王宇浩愈加好奇,想也不想便跟进了屋,骆冰又气又羞,将木盆往桌
上一顿,转过身来遮在前边,慌张地嗔道:“你追我做什么?”
王宇浩摊了摊手,无奈地道:“你没事跑什么?盆里有啥见不得人的东西咋的?”
骆冰脸蛋儿一红,没好气地白了王宇浩一眼,啐道:“要你管?你是我什么......狗拿耗子!”
她脸红红地扯过桌布盖住木盆,走到炕前一屁股坐下,双腿蜷起,双手抱膝,下巴搭在膝盖上,瞅着王宇浩道:“你追我作甚么?有话要说么?”王宇浩注意到她穿了一双白色弓鞋,那是为父亲戴孝穿的,双腿一蜷,裤子绷起,笔直的双腿后边是仿若圆规画就的极美的半圆。
王宇浩扫了一眼,只觉扣人心弦,当下不敢多看,目光移回桌布盖着的木盆,方醒悟到她方才洗的可能是主腰、胸带一类女人贴身小衣,女人对这些东西太过避讳,就连张佳倩洗晾这些贴身的东西都避着自已,难怪骆冰象踩了猫尾巴似的逃回来,赶情是要急着把东西收起来。
他自顾在对面椅上坐了,沉吟片刻道:“听说......今早你哥来过?”
骆冰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嘴角撇撇道:“你不是已经遇见过他了么?”刚才在校场的时候王宇浩遇见了骆炎。
王宇浩脸一红,讪讪地道:“你......你怎么知道?”
骆冰眼珠溜溜一转,闪过一丝莫名的笑意,道:“我......听说你今早看见过他。”
“你要走了?听说你哥要参军,你一个人回去~~”
骆冰翻了翻白眼,心道:“我怕什么,哥哥再着急上火,他还能让我一个人回去?”骆冰见他为自已担忧,心中真比喝了蜜还甜。安慰的话刚想脱口而出,心中忽又一动:昨儿个夫人话里话外可是透露了她肯接纳自已的意思,也不知她跟这狠心的郎君提过没有,他今曰肯为自已着急,显见也并非无情,倒也不枉自已把一颗心都放在了他的身上。我不如......,她轻轻咬了咬下唇,似笑非笑地看了王宇浩一眼,“我激他一激,若是能让他开窍那是最好,唉!真不知上辈子欠了他什么,一介女儿身,倒要千方百计、委曲求全地来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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