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上火,泻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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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朕愧对媚娘,媚娘怨恨朕,也是理所因当!”李治颓废的说道。
“皇上过去与武媚好,还不过是图的一时的快活!今日也是如此,可是以前的武媚已经死了,现在这里住的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尼姑!不会使皇上快活的!皇上请不要勉强了吧!”
李治急忙说道:“难道,难道媚娘就不想再看看朕?”语气中充满了颓然。
武媚娘自嘲道:“呵~武媚夜夜都梦见皇上,又怎么样!”
李治也很自责,没有办法,只有再次起誓了:“朕对天发誓,以后肯定好好对你!”
“皇上已经发过一次誓了!武媚不敢再信了”武媚娘冷冷的说道。
李治无言以对,叹了口气:“媚娘不愿见朕,朕就走了。”说完转身往回一步一步走着。
武媚娘在房间里流下了眼泪,考虑了一会,最终还是打开房门,叫住了李治:“皇上!”李治惊喜的转过头
,“皇上!”武媚娘再次叫道。
李治慢慢的走了回去,越走越快最后冲进房间和武媚娘抱在一起,然后就抱着武媚娘进了卧室。
一番云雨之后,李治搂着武媚娘说道:“媚娘,让你吃苦了!”
“武媚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愧对皇上!”武媚娘搂着李治的腰说道。
“哎~~朕倒是觉得媚娘比以往更加美貌动人!”顿了一下,李治接着说道“诺大的后宫,却无一人比得上你!”说完叹了一口气“哎~朕也没有一个开心的地方!”
武媚娘听出了李治心酸,心疼的说道:“武媚愿日日陪伴在陛下的身边!”
李治轻轻拍着武媚娘的肩膀,劝慰道:“朕~会常常看你的!”
武媚娘心中一惊:“难道皇上只愿与武媚在寺中相会,不愿接武媚回宫吗?”
“不不不~”李治连忙否认。
“皇上,皇上,该起驾回宫了!”外面传来高公公的催促声。
翌日,因为有了皇上说的那个的口谕,不必进宫,王宇浩得以睡了个懒觉,直至辰时二刻,他才自梦中醒来。春日明媚的阳光透过窗纸映射进来,正铺在他的被子上,光线柔和而明亮。
张佳倩小猫儿似的偎依在他怀里,甜甜的睡得正香。一头乌黑的秀发掩去了她半张清秀的脸,俏美精致的脸蛋儿上,呈现迷人弧线的长睫毛静谧中带着浅浅的些微律动。
她粉嫩清秀的脸蛋十分耐看,眼角眉梢散发着成熟女人的味道。王宇浩怜惜地看着怀里的小妮子,轻轻地蜷起手臂来枕着脑袋,不敢动作太大,怕惊醒了她。
昨儿已告诉她今日不用早起进宫,这时见她仍放心地甜睡,昨天她兴奋过度,昨日中午又吃了羊肉,两人折腾到后半夜才睡觉,身子一定更加疲乏。
尽管疲倦,一会儿张佳倩还是醒了过来,她睁开双眼,瞧见相公已经醒了,忙吐了吐舌尖不好意思地道:“哎呀,相公已经醒了?真是的,妾竟然睡过头了”。
王宇浩见她慌慌张张地要爬起来,肯定以为今天自己还要上朝,昨天已经和她说过了,可她还是记不住,着糊涂蛋,之后便伸手按住了她肩膀,微笑着说:“今天,以后相公都不用上朝,而且着两天晚上......收拾净身的,又睡得太晚,多歇会儿吧”。

张佳倩听他说起风月之事,脸上浮起一片不易觉察的红晕,又羞又喜地瞟了他一眼,答应了一声,
温顺地偎进他怀里,撒娇说:“嗯!我昨天也不知怎么了,感觉骨头都是酸酸软软的,竟是不想动弹呢,以前起得挺早的,现在却越来越懒了”。
王宇浩听她说身子酸软懒得动弹,忙道:“怎么会?可是发烧了?”一边说着一边探她额头,额头微微有些湿意,却是凉凉的并不发热。
张佳倩身子一向强健,从小不爱生病,所以也未往心里去,还道是相公需索过度弄的,这事儿可就羞于出口了,遂轻声笑道:“不妨的,妾身身子硬朗着呢,真要发烧了,不是还有相公嘛。”
王宇浩摸她额头并不发烧,也就放下心来,又见她一副娇懒慵恹的美态,那种难得的妩媚大大迥异于平日,不觉渐动,将她揽近了些,黠笑道:“来,相公帮夫人按摩按摩解解乏。”
毯子里的手不规矩地探进张佳倩的睡衣,偷偷摸索到了她温软细腻的胸口,轻轻摸挲起来,张佳倩悄悄白了他一眼,脸上晕起了一抹醉人的嫣红。
张佳倩默不作声,晕着脸任王宇浩在怀里乱摸了一通,被他一阵抚弄身上不自在起来,只觉腻津津的,偏偏一种难言的倦意使她不想动弹,便微喘着嗔道:“相公,别闹了,妾身想再睡一会。”
杨凌见她羞怯,也不忍相迫,在她颊上轻轻一吻,呵呵笑道:“你倦了就歇着吧,相公,也睡一会。”
刚睡一会,朦胧中王宇浩感觉有人在喊自己,于是便起身查看,:“彩霞,天还早有什么事吗?”
彩霞急忙说道:“回小侯爷,管家来找你,听说是莱国公夜中暴毙了!”
“什么?!”王宇浩连忙回房将衣服穿好。走到院子外,直接对着等在外面的乔管家问道:“乔叔,财险说的可是真的?!”
管家也是感到很意外:“外面莱国公的人来报信,说是晚上国公爷吃了御医开的汤药,之后便不省人事,夜里便暴毙了!”
“备马,我去莱国公府上看看!快!”
李治听说后,也是第一时间赶到了杜府,听说是喝药之后就暴毙的,随即将那个御医斩首,家人也没放过。可见失去杜如晦,李治有多心痛,更伤心的是那几位还建在的国公,看着当年出生入资的兄弟,一个一个都离开了人世,这种感觉别人体会不到。
等到王宇浩赶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府中正在布置灵堂,为前来祭拜的官员准备丧服。所有的家丁都穿着丧服,整个府中一片愁云惨雾。
客厅素幔白帏,香烟缭绕,十分庄重肃穆,中间高高拱奉着杜如晦的牌位。长安城主事官员们凄凄惶惶地踏进杜府,便连许多公侯勋卿此时也都露面了。
“老杜啊!你怎么丢下我们就先走来了呀!”程咬金在那里嚎啕大哭,一点没有国公的样子,其他人也都这样,说是切肤之痛都不为过!
李治为此罢朝三天,赠司空,谥号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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