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三月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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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房门打开,凰秋夜看着她,姬茉歌才醒悟过来自己居然一路走神。
囧!
怎么办,她刚才根本即使随口说的,现在还说要教凰秋夜打牌。她连牌具都没准备,肯定会被拆穿的。
想起如果拆穿了,被凰秋夜询问,她就不可遏制的耳根发热。咳咳,刚才脑袋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一定不能让他知道,打死都不行。
恩,就说她是突然想起来的,所以忘了,他应该不会深究的。
姬茉歌没有发现,那个在门口迎接她的人眼中已经染上了点点灼热,那些灼热在眸中深处流动,看似无害实则凶猛万分。
“茉儿?”
“来了。”姬茉歌挠头,他的声音怎么有些沙哑,一定是她听错了。
钟阔本来有事情要来禀告,可是在凰秋夜关上房门的那一瞬间,一个眼神就让他挺立在原地。侯爷方才的眼神冰冷,分明是警告他不要过去。
而且是一丝都不许再过去的那种命令,难道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吗?钟阔心中有几分忐忑,最后决定去找余明问问。
姬茉歌听见门关上,心里没有来落了一拍。
“茉儿?”
姬茉歌坐在凰秋夜对面,接过他给她倒的茶,那茶温热含香,让姬茉歌的身子又再次温热了起来。
“这不是上次那个吗?”见凰秋夜将上次的UONO拿出,姬茉歌讶异,“你不是已经会了吗?”
“你不想玩?”她不会真的打算教他吧。
姬茉歌眼眸一亮,道:“玩!这些天你天天是公务都闷死我了,我早就想拉你玩了,只是你没空,我想拉小慈,那丫头又笨得紧!还总是有各种借口。”
姬茉歌心中藏了一大堆的不满,此时真想一箩筐的说出来。
“呵呵,我太激动了。”见凰秋夜眸中含笑的看着她,姬茉歌微微不好意思。
垂眸扫过高挺的鼻梁,还有薄薄的双唇,姬茉歌手微抖,不知怎的,那茶从手中脱落却掉到了地上。
咦,她何时将茶拿离开桌面了。
不过此刻顾不得这些,姬茉歌慌忙站起来,幸好这茶已经不太烫。
“可有伤到?”
不知何时,凰秋夜已经来到了她身后,将她双手握住,皱眉的看着衣服上的茶渍。
“没、没事,是我自己太不小心了,幸好在房间里,”说到这一句,姬茉歌心吭噔一下,觉得是自己多余,道:“我去换件衣服。”
姬茉歌走到屏风后面,暗暗的说着自己。
真是的,他的脸又不是没见过,那双唇又不是没吻过!怎么会胡思乱想,姬茉歌暗自嘀咕,她真是疯了,想什么美酒什么肌肤之亲。
那应该是杜甫想的,她跟着参和什么。
“都红了。”
微凉的手指轻触着指尖,淡淡的声音毫无预兆的在耳旁响起。
“你、你……”
姬茉歌此时浑身清凉,想拿过方才的衣服来遮掩,可是却在男子身后,她根本拿不到。
“疼吗?”
凰秋夜微微皱眉的看了大腿上一大片的红色,内心有些许内疚。
“不疼。”姬茉歌硬着头皮,那茶水不烫,虽然发红但是片刻也就消去了,她根本没感觉。
“药呢?”凰秋夜轻声询问。

姬茉歌此时双手护住自己的春光,只能用头指了指方向。那白皙的脖子扬起,划出一条引人犯罪的弧线。纤手半遮半掩的状态,让凰秋夜放弃之前的伪装。
见凰秋夜看了一眼药的方向,却没有挪开脚步,姬茉歌微微紧张。房中虽然暖和,但是毕竟是冬日,还是有些许寒冷。
姬茉歌身子微微一颤。
凰秋夜正巧转过头来,姬茉歌一眼便看到了凰秋夜的眼睛,那双眸的热度让她双颊微红,身子的颤动却是愈加厉害。
“不、不用药也可以的,你帮我拿一套衣服过来就好了。”姬茉歌差点没咬掉自己的舌头。这就是腐败造成的,平时有小慈帮忙,她连衣服都忘了要自己拿,这下子出糗出大了吧。
那双眸中热度更加明显,姬茉歌慌乱的看了一眼,随后却再也移不开,心中的莫名抵抗在方才土崩瓦解。
发烫的手轻轻的抓住她护在胸前的手,那手的温度将她的冰凉一一化解。迎着男子的目光,姬茉歌颤颤的放下手。
点点殷红绽放。
“此刻是白天。”凰秋夜恶劣的说着很久之前姬茉歌拒绝他的话。
姬茉歌脸色一红,咬紧的唇瓣放开,唇色潋滟,眸中染上淡淡水泽,妩媚妖娆,活脱脱一个勾人的妖精。
“不要……算……算了。”姬茉歌很想一鼓作气说完,但是没说一个字,男子的眸色就加深一次,让她只能磕磕巴巴的说完。
轻笑声在耳畔传来,身上的温暖如初夏阳光,原来方才他拉住自己手的时候就给自己运功取暖了。怪不得她说话的时候已经不觉得冷了。
主动含住那双薄唇,女子的主动让凰秋夜忍不住将她的身子紧紧压向自己。
姬茉歌睁开眼,笑意盈盈的看着凰秋夜,原来此时他是这个样子,以往她都是当缩头乌龟,以为这是事件最羞人之事,现在才明白,爱情加情爱该是最美好甜蜜之事才对。
“茉儿,闭上眼睛。”凰秋夜在间隙间沙哑出声。
姬茉歌含笑的看了凰秋夜一眼,随后闭上了眼睛。不久只觉得身子一轻,人已经落到了床上。看着那双眸,他怕自己会如莽撞的小子一般,不知克制。
姬茉歌一直闭着眼睛,情到深处时她紧紧的抱住凰秋夜。有你,我并不后悔来这里。
仿佛能明白姬茉歌,凰秋夜放慢了动作,温柔的轻吻怀中的女子。
钟阔和余明皆是担忧和不解的看着对方,仿佛这样便能稍微解决问题。
突然,扑哧的一声,那还紧紧蹙眉的人此刻却毫无形象的大笑。
钟阔黑了脸,此时是那么严肃的时刻,他还笑得出来。
“余明!”
余明手掩着独自,本已停下来,见钟阔那严肃的脸顿时又不可遏制的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余明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终于才停下来。
“侯爷无事的,不止无事还很好,你就不要瞎操心了。”余明说完,吊儿郎当的走了。
钟阔紧皱眉头,什么时候有些事情余明知道而他却不知道?这件事情困扰了钟阔好几年,直到一日他才脸红着幡然醒悟。
给读者的话:河蟹什么的,低调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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