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提议 发展 一块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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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迪决定逃命的事暂时搁一边儿,刘迪正对面的川军也蠢蠢欲动了。
他们不打算让部队彻底休整,他们想用一半人去攻占万州,另一半人休整完成后接着追击费清的主力。
先锋还是由炮灰们担任。
炮灰们身上的“无畏”并未消去,又因打了胜仗,全体士气达到了空前的高涨。
他们叫嚣着下一次进攻时,自己将成为千人全歼两万人的战争史奇迹;他们将成为新兴的主力军。
无论他们是臆想,还是真打算如此,47师和56师都已然是川军的桌上佳肴。
急着立功的军官们挤满了指挥部,他们迫切想要一场大胜仗巩固自己的地位或升官。
离川军第一次发动攻击4小时后,两个师在前方的侦查兵发来警报,他们又来了。
这些侦查兵是隶属于炮兵的,负责帮助炮兵定位敌人的,可官们却不敢让他们去侦查敌情。官们认为这是无徒用功,完全打不过。
听了侦查兵的话后,整个指挥部像煮沸的水一般,他们认为这是一场决定战局的战斗,必须要胜利。
有人建议继续炮击,有人否决;有人建议隐蔽火力点,有人否决;有人建议利用战姬对川军进行火力压制,川军的战姬数量少,不可能会冒然来战。
倘若来战,叫地面部队配合战姬,火力集中歼灭来敌战姬。
该提议得到大家的青昧,一致通过了。
费清的师级部队一般是拥有一个战姬中队,即23名战姬。其中又分三个战姬小队,还有战姬装备部、战姬附属营等地面辅助部队。
费清顾忌暴露弃棋的想法,只是每师抽了一支小队回来,理由是防止敌方战姬斩首。
其实战姬不仅仅是可以用于斩首战的特种部队,也是可以投入正面战场作为火力支援兵种。
强大的单兵火力,强悍的物理防御力,迅速的机动力,可以飞行的独特能力……光是这四点,就能让人类放弃研究坦克飞机了,将目光放在战姬力量挖掘上。毕竟早期的坦克飞机性能太差劲了,也不是谁都能知道未来的坦克飞机能发展到何种地步。
其实,步枪的诞生也是因为战姬的原因。
随着钰的利用技术提高,战姬的物理防御能力持续发展,原有的攻击方式,如刀弓一类的武器难以击杀敌方,战姬们迫切需要新的强有力武器。
有一次偶然间,人们发现火药爆炸的威力和当时高速发展的科技影响,人们尝试着利用火药爆炸时产生的威力。
经过无数次实验,人们也尝试了无数个想法,终于学会简单的控制威力了,并造成了简易的火枪,而术式弹也是在那个时候诞生的。
利用火药爆炸时产生的冲击力,将枪管内的具有强烈攻击力的术式弹射向敌方,远距离杀伤敌人。
术式弹是一个由钰打造的具有神力(战姬的力量)的弹丸,它能在碰撞物体后发出剧烈的火和热。
当时的战姬从未见过这样的武器,猝不及防之下接连战死。她们的物理防御和钰甲对爆炸产生的火和热没有一点儿有效的防御,是直接被击爆于空中或是因瞬间产生的热量而烫伤烫死。
后来,尝到甜头的人们又机智的把火枪改良了,面向普通士兵,将全钰造成的火枪和术式弹换成普通金属造成的火枪和金属子弹。

当然,这两者之间隔了几百年,直到18世纪才将火枪全部列装部队,替代了刀与剑。
除了枪之外,也有许多人造物品是因为战姬而诞生的。
说到底,这个世界的人们是以战姬为核心而进行科技发展的畸形科技树形态。直到近代思想解放和普通人在社会发展上越占有地位,这个情况才有所改变。
这些情形,刘迪也是有所耳闻的,是诧异几千年的社会是为了一些女性的特殊服务而持续发展的。无论是战争武器,还是日常用品。
不过,他很有信心改变这个格局。前提是他得活着出去。
人只要活着,一切可能性都会变为必然事件。
刘迪是积极的,纵使身子负伤,他也这般。经过了这些日子的苦难,他开始变得适应,并积极创造条件。
刘迪在这时,为了逃命,一切苦难他都可以忍受。
每天不都是亮了又黑,黑了又亮,反反复复,任谁都知道黑夜来了,下一个就是白天。人只需要作好准备迎接白天,至于黑夜里所承受的黑暗便都可忍受。
在随时可能死亡的危险下,刘迪积极的做好逃命准备。排里的人都注意到他的行为,刘迪也没打算隐瞒他们。
他们默不作声地看着刘迪倒空了几个子弹袋,将干馒头挤了进去,塞得满满的。这些馒头里也有他们的一个。
“逃了之后,你打算怎么办?”钱森似是没话找话的模样。
“回老家,家里的产业也要我继承,家里就我一个独苗苗。”刘迪撒了一个谎,话里半分真半分假。
刘迪是打算利用家产去点科技树,练起一支能保卫自己的部队,他再也不想在这个提心吊胆的气氛里奋战了。
受了伤那一刻,刘迪才明白人的脆弱,对死的恐惧油然而生,只不过当时被“加护”压着了,才不至于心神崩溃。
刘迪不觉得自己的想法使人羞愧,那些叫嚣着战争的人怕多是没经历过战争的人。并且,刘迪知道自己的本心——不想死。即便没机会也要创造活下去的机会。
他思念起父母了,那个世界的父母和可爱的妹妹。
刘迪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回去,但他会活下去,而不是可笑的白死在这儿。
“只打算当个家产继承人吗?”钱森喃喃道,眼睛里涌出的光又一下子消去了,整个人都似是死物般了,精神头也全然消散。像是在黑暗里寻到光,光却是萤火虫而非是沉睡的太阳,他的心情像过山车般剧烈起伏。
刘迪没有注意到钱森的异处,他现在正诧异地盯着教授。
教授以为他没听清楚,便再次说道:“能让我和你走吗?”
他没有一点儿的羞怯,模样也是平常的样子,并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奇怪或是使人不好意思。
沉默片刻后,刘迪终于吐了一句:“为什么?”他迫切想知道这货哪根筋搭错了,这货怎么能这般光明正大且一本正经地诉说自己要当逃兵?
“我不能白死在这儿,我的价值应该发挥在国防上,新生的国家需要我的知识。”
教授是纯粹,他的理由使刘迪感到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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