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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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幻书屋里的客人依然络绎不绝,坐在老罗特意准备的房间里,我开始着手把查阅好的资料整理分类,准备离去。
“小雨,完功了?”老罗看我正在收拾东西,赶过来问道。
“差不多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我把材料交给老罗:“这些还放在你这里。”
老罗接过材料说道:“刚刚聂风来了。”
“是吗,在哪里?”我向外扫视一眼,却没发现聂风的踪影。
“嗨!”聂风突然从我的背后钻出来,一个斜掌迎面向我的面部击去:“接招!”
说时迟,那时快,在聂风击出斜掌时候的同时,我一个转身也斜去一掌,方向相反,部位相同。
聂风也闻风声急时收回击出去的斜掌,来接我这一掌,可就在同时,聂风却没注意到脚下,等到他发现时,自己已被我的肩部重重地击住胸部撞飞了出去。
“小心!”有人突然喊道。
一个身穿牛仔、长发、面戴墨镜的条形帅哥出现在聂风的背后,轻轻推住聂风仰躺的肩背,聂风这才找到重心,稳站下来,回头望,帅哥摘下墨镜,呵呵一笑,那家伙不是大猪朱利友,还会有谁。
“大猪?”
“呵呵,没想到我能来吧?”
“真是没想到,你怎么来了这里?”
“听说雪儿要走,所以来了。”
“我也是。”
“你好老罗。”朱利雄对着老罗迎声客气。
老罗也客气地回应。
“什么时候到的,连个招呼也不打,不够意思啊!”我走到朱聂两人中间。
“哪里啊,看你们精彩的表演,还真没打算打挠呢!”
“你也不错吗,刚才的鱼跃动作不是很帅吗?和谁一块来的,你们俩一起?”我指着大猪和聂风道。
“不是的,我一个人来的,弟弟要来,我没让。”朱利雄微笑道。
此时有客人多了,老罗便去张罗客人去了。
“好了,我请大家出去吃饭。”我说道。
“算了小雨,我们还是去车站吧,现在都四点多了,我想小雪已经到了!”朱利友道。
“去车站干吗?”我有些疑惑地问,心想刚才小雪她们不是去超市了吗?
“你怎么就忘记了?今天是小雪开学的日子。”
听朱利雄这么一说,我这才想起来,上次岳山已经给小雪找好学校学护士了,今天就开学报名的日子,我用手狠狠打了一下自己的头,真是笨脑袋。
“我怎么把这事给忘记了,那岳山呢?”
“他去超市接小雪了,现在应当收拾好去车站了吧。”
“那我们也去吧。”我说。
“不请我吃饭了?”朱利雄调侃我说。
“下次,下次,等回来再请你们!”现在哪有时间请他们吃饭,送小雪才重要。
“那好,我们先去送小雪。”朱利雄话语一转说道,“晚上去我家,今天是我弟弟生日,谁都不能缺席。”
“是真的啊,那一定要去的啊!”聂风接道。
“那我可又要省几只烧鸡啊!”我开口笑道。
大家都笑了。
我们走到老罗身旁,我对老罗说道:“老罗,我们要走了。”
又指着那叠资料说:“有时间别忘记看看,真不行的话也就算了!”
“你放心走吧,我会好好欣赏的,用得着我的别忘记打电话噢!”老罗放下手中的书,走过来说。
“好的,老罗再见!”
大家和老罗挥手再见的时候,我扬打的,可却被聂风拦住了:“别打了,坐我的车吧——接着。”
聂风把头盔扔给我,我接着又转手扔给了朱利雄:“我不用,给你。”
朱利雄接到头盔又反手又扔给了聂风:“还是你用吧!”
聂风笑笑把头盔给自己戴上,一个高抬腿,风一样骑在摩托车上,打开火:“好了,走了啊!”
我和朱利雄便坐上摩托车后,聂风便飞一样向车站驶去。
“你给阿豪打电话了吗?”在路上聂风大声说道。
“他关机了。”朱利雄合上手机说。
“那就不等他了,阿风,加快一点吧,时间有些紧张了啊。”我看着时间焦急地说道。
聂风听到此话,猛加了油门一溜烟驶得没影了。

寒雪和岳山已从家中收拾完行礼后,赶来了车站,随来的还有一个看起来十五六多岁的女孩,名叫玲玲,是岳山的远方亲戚,她也是经岳山的父亲介绍去学护士的,此时她在帮寒雪提着一大包东西,站在门口等送寒雪的人。
寒雪本想提前去学校的,因为我的缘故,一直没有去。
她对我说,她想在离别之前好好陪我玩个痛快,她说她要挽着我的胳膊满城里闹,溜大街、逛商场、去超市、去精品店、去公园、去**好好玩一玩,就算一点东西也不买,一点东西也不吃,她也要玩个痛快。
她说她太羡慕城里的女孩子,能够幸福地陪着自己心爱的人满世界的疯。
可是结果她不能,虽然说表面上看自己已有了城里女孩子的“疯”气,可内心世界依然还在保守,她不敢主动去找我,她也不敢放弃一切去“死叮”我,心中的爱是那样的可望而不可急。
早早离她而去的母亲把一切痛苦通通丢给了自己,而爸爸从妈妈离开他们的那天起,整日无所是事,还学会了酗酒、学会了打牌,脾气也变得坏极了,动不动就是打,就是骂的。嫂子又那么的凶,寒雪感觉自己的天空一直是阴雨连连。
苍天有眼,终于有一天让寒雪从黑暗的天空下走了出来,把一个“天使”的职称送给了她,她好高兴,在走出家门的那一瞬间,她真的想尖叫出来,可是她不敢,只能把这份高兴压在心中。
一想到要离开家乡,寒雪突然又有了想哭的感觉,她不是因不舍而哭,她是因高兴而哭,她真的好高兴,好高兴!
虽然寒雪能离开了家乡,但是仍不是很如意,因为去学护士能拿一点生活补贴,不然父亲是不可能让她去的。
回想起父亲和嫂子的话,寒雪就胆颤心惊。
“如果你想去的话,你必须每个月寄回来五百块钱,不然你就不要去了,好好在家帮我做家务!你想想家里,你再算算,你在家的话喂牛我就能省一百多块钱,你一走,那都得我一个人喂了是不是,我要是喂的话,盖房子我就不能去了,得落下工钱是不是,你在家的话,做饭、洗衣我也省了,你一走,我要做饭又要落下时间是不是,还有羊、鸡猫狗种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是不时都得我一个人做,说实话,当爸的不是不愿你走,如果你真的走了,这一大堆子事我交给谁啊?话又说回来,你要是走后能拿回钱的话,那又不一样了,我可以不做工了,就在家打打杂,不但能喂那帮畜生,还能帮你哥看看娃什么的,这一不做工,我就得失去二三百块钱,你说是不是,还有你哥那娃儿,不也得花钱?”
“对对对,要走可别忘了嫂子啊,也得给嫂子寄一百啊,平常嫂子可对你好啊!”寒雪的嫂子在傍边等候多时要插话了。
听见嫂子说话,寒雪就恶心,还寄钱给她,寄狗屎寒雪都感觉对得起她。
“你嫂子那里就不用了,你只要每月按时寄回钱就好了,你什么时候回来都中,但这钱要按时寄回来。”
一旁寒雪的嫂子,听得爸爸不让寒雪寄钱给她,气得哼的一声走了。
寒雪的眼里,父亲变了,和以前相比,变的更加势力了。
寒雪越想越想哭,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啊,女儿是人,不是摇钱树,在父亲的眼里自己怎么会连一张纸币就不如呢?自己上辈子欠谁什么了,老天这样对待自己,为什么,为什么,难道自己不是父亲的亲生女儿?为什么现在父亲的眼里只有钱,只有那纸一样的东西啊!要钱难道就不要女儿了吗?
“妈妈你为什么丢下女儿一个人就走了呢?”寒雪心里大声地哭喊着。
我不知该说些什么,就像在夜里观看天空时,突然下起了流星雨一样,有多少想幻,有多少言语,有多少泪水可以来表达对自己安慰,没有人能说得清,也没有人能办得到,只有在这满天星雨的世界才能让他找回一点点自我安慰的游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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