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d先生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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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in博士刚回到实验室,Susan小姐就告诉他,三个小时以前,Ton博士就打来电话,说他在科学领域取得了重大进展,想和Sain博士分享一下。
“他亲自打来的?”得到Susan小姐的肯定回答以后,Sain博士说,“有意思!我从中感受出一点乐趣来了。难道他真的发现了什么不成?不可能吧。把情感量化,模拟预测,这是上帝才能干的活啊!不过也难说,他那秃脑瓜里装了不少千奇百怪的东西。说不定他真的发现了什么。Susan,你再帮我约一下Ton博士。注意要选定一个不会被打扰的时间,我可不想再次爽约。希望Ton博士能带给我一个惊喜,给他那套天花乱坠的理论找一个落脚点来。”
“好的。”Susan小姐拿起了电话。
“您好,请问是Ton博士的实验室吗?这里是Sain博士的研究所。”
……
白宫,秘密会议室。
总统先生和联邦调查局局长ed先生。
昏暗的灯光照得ed先生阴骘的脸阴晴不定。总统那英俊的面孔,在如此阴暗的环境里也显得特别的冷峻,甚至有点狰狞。
“总统先生总是喜欢在这种惨淡的氛围下布置任务。这样才会显得他很神秘,很高明。这种习惯什么时候才能改掉啊?”ed先生心中暗暗地想,“不知道这次又要干什么?是暗杀mRO组织的首脑,还是给某个无赖国家来一场玫瑰革命?哦,颠覆其它国家的政权不属于我的活儿。”
“ed,你知道,自从我们建国以来,为了把自由的种子撒播在全世界,为了解放全人类,我们伟大的m国一直都进行着不屈不挠的斗争。现在尽管我们的国家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我们解放全世界的事业也取得了丰硕的成果,但总有那么几个无赖国家,置自由于不顾,随便践踏人权,实行暴力统治,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犯下反人类的滔天罪行。”
“愿我m国的自由之花开遍全世界!”ed先生颤抖的声音说明了他的话是发自内心的。
“m国的自由之花开遍全世界!不错,这是m国人民的夙愿,也是历届m国总统孜孜以求的施政目标。如今,这个目标,就要由我们来实现了。世界将会因为我们送来自由而充满了希望,历史将会铭记这一壮举。m国人民,甚至整个世界都会记住我们,感谢我们。”
ed先生没有说话,他不知道总统先生为何突然如此自信。虽然m国的实力非常地强大,但是远远没有强大到称霸世界的地步——二十二世纪,由于Z国的崛起,再加上其它新兴国家的发展,m国独霸天下的盛况一去不复返。虽然m国的国力还是居于世界首位,但是出现了好几个能够与m国分庭抗礼的国家。在他的观念中,全世界都自由和m国称霸世界是同一概念。他的这一观念,显然是受到总统的潜移默化。他们一致认为,m国就是自由的化身,只要m国称霸了世界,世界就沐浴在自由的光芒中。
总统没有长久地沉浸在他的成就霸业的美梦中,他很快恢复了平静,冷冷地说:“你一定很奇怪,为什么我们现在有了称霸世界——哦,不。我的意思是在全世界传播自由的实力。答案只有四个字——中子电池。如果我们有了Sain博士的帮助,我们就能通过中子电池来控制其它国家。但是现在有一个困难,就是Sain博士不肯帮助我们。我要你采取措施,让Sain博士心甘情愿地为我们m国,为传播自由而工作。”
“是,总统先生。我会让他们心甘情愿的。”从ed先生的嘴里挤出来的心甘情愿是如此地冰冷,以致于让人以为心甘情愿和某些血腥的东西是一起的。更何况他的大脑中还飘出诸如电击、老虎凳、辣椒水之类的名词。ed先生认为,这些酷刑是永远不不过时的。
“ed,这次不允许使用暴力。得罪了那个老头,不利于今后工作的开展。并且,Sain博士在科学界拥有一定的名望和地位。我可不想因为一个Sain博士而被扣上一顶残害科学家的帽子,得罪整个科学界。”
“那么,总统——”对于一直奉严刑拷打为圭臬的ed先生,现在总统把他最拿手的工作方法给否决了,一下子,他还真得不知道该怎么办。
总统在ed先生耳边说了一句话。ed先生听了之后,脸放异彩,连忙说:“总统先生,你真是太聪明了。”

总统又补充了一句:“ed,我记得开始施行‘太阳神的力量‘这项计划的时候,你曾经对Sain的研究室做了非常细致的安全检测。相信你一定遗留过什么东西在那儿吧?这些东西,说不定会对你完成这个任务有很大帮助。”
“总统先生,我知道该怎么做了。”ed先生说,“保证完成任务。”
总统似乎是无意地敲击了几下桌子上电脑的键盘,对ed先生说:“伙计,你该走了。这件事情,完成得愈快愈好。”
“是,总统先生。”ed先生退出了房间。
ed先生边走边想着总统说的话:一定要让Sain博士心甘情愿地国家工作。当然这儿的心甘情愿,是的的确确的心甘情愿,和暴力无关。“Sain博士很重要,为什么……”忽然,他发现自己忘记了总统对自己说了些什么,只记得Sain博士很重要,自己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把Sain博士研究室中的关于中子电池的全部资料搞到手。
“见鬼。我的遗忘症又发作了。”ed先生拍着自己的脑袋,苦恼地说,“怎么每次接到任务时,我都会遗忘一些东西啊。难道是因为紧张造成的?但是我接到任务并没有紧张啊!”他想到前些日子,他接到一个暗杀任务。刚走出总统下达命令的会议室,他就忘了为什么要除去这个人,只知道这个人对国家的利益有着莫大的威胁,必须要除去他。每次接到任务,都会忘记一些与任务有关的事情。“不管怎样,绝对不能让总统发现我的这个毛病。否则他就会炒我鱿鱼了!”ed先生暗暗地下了决心。
ed先生不知道自己其实是多虑了。不管他如何地保密,他的那个失忆的毛病,都无法瞒过总统。因为他的失忆,就是总统搞的鬼。问题出在那间秘密会议室里。在会议室的出口处秘密安放着一台定向干扰仪,也就是俗称的选择性遗忘机器。如果你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东西,利用定向干扰仪,针对性地屏蔽你大脑中的某种电磁波,你就会忘记某些事情。这个秘密,只有总统才知道。而ed先生,就是着了总统的道。可怜他还以为是自己的紧张造成的呢!
如果ed先生想报仇的话,现在是最好的机会。因为此刻,罪魁祸首总统先生,正单身一人待在那间会议室里呢。但是想让ed先生对总统动手显然是不可能的。ed先生对总统忠心耿耿,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总统在他面前的电脑键盘上键入几个命令。电脑显示器上出现一个要求输入密码的对话框。总统驾轻就熟地输入密码。他面前的墙壁,突然向两边分开,中间露出一个巨大的屏幕。
总统继续输入命令。屏幕上显示出一个人的脑电波图。同时,总统面前的电脑上又显示出一行文字。
“看看这次ed会想些什么。”总统自言自语地说。
原来,屏幕上显示的是ed先生的脑电波图。这间会议室的设备竟然能够记录人的脑电波的活动情况。并且还能够通过某些变换,能够还原出当时人的所思所想来。这也是这间会议室的秘密之处。这间会议室的安全系数实在太高了!连人的思想都**裸地显示在总统面前。难怪总统十分青睐这儿,喜欢在这儿分配秘密任务。
“这个ed就是不如Ballou聪明,做事永远都是那套法子。只知动手,不知用脑。”总统弄清了ed心中所想之后说,“但是,Ballou的心中想些什么呢?思维分析仪分析的结果,他想的要么是美酒,要么是佳肴。这显然不是他的真实想法。难道他能轻松地控制自己的思维?上帝,这太可怕了。他太厉害了!幸亏他是自己人,否则,他真是一个厉害的对手!”
“但是,Ballou先生真是自己人吗?如果是自己人的话,他为什么对我也要隐藏自己的真实思想呢?”想到这儿,总统差点吓出了一身冷汗,接着他又哑然失笑,“我实在是太敏感了。Ballou是做情报工作的,理应对任何人都保持警戒。我怎么能够因为这点就怀疑他呢!”他摇了摇头,但是转念一想,“如果他真的是其它国家的间谍呢?还是查一下,做到万无一失。”
这样想着,总统转了一下他桌子上的像是装饰品一样的笔筒,笔筒里弹出一个话筒。
“立即彻查中央情报局局长Ballou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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