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戏答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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寓言中曾经有过这么一段话:“来自炎黄的子孙,将是整片大陆未来的主宰,妖族的崛起与抗争……”
由于寓言流传的过于久远使得许多内容都不完整,而且据说后来传世的说法与最初的有了改变,作为王国上位者,沈云峰也只能了解到开头几句,但是除了这个寓言,还有另一位“圣人”也曾留有神语大致内容为:“来自东方的炎黄子孙,唐朝天子辖下子孙,后世如有解答出三个问题者,将是本神赐予世间的使者,纯阳真仙谕。”
从两段话的内容可以推断出,古老寓言必定与纯阳真仙有关,只是其中机巧秘辛无人知晓,不过吕洞宾的那三个问题沈云峰倒是记得清楚,毕竟这么重要的事情他也是在当上校尉时,父亲将他领进密室中,专门讲解的绝密文案之一。
加上又涉及到神仙这种传说中的所在,就算是看过一遍也会记忆犹新,何况父亲也是出于让自己多一份见识的初衷才让自己看,定不会让他匆匆一览带过,其实谁都知道家族在给自己后世自己讲述此寓言时,都期望自己的子孙能和那炎黄子孙扯上关系。
既然邓国民说他是炎黄子孙,那么就有可能应验两段寓言的一个,或者说他知道了什么,故意有此一说,如此重大之事沈云峰不敢怠慢,突地站起吓了众人一跳:“尔等退下,吾有军中秘事与邓伍长商讨,快快松绑。”
众将领莫名其妙,刚才还一副剑拔弩张的气势,此刻又峰回路转实在是怪哉,使得一干众人面面相窥而不知所措……
就连邓国民也是不明就里,不过隐隐担心是不是刚才说漏了嘴,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事情,可是回忆半晌还是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啊,适才之所以夸夸其谈虽有些得意忘形,却也有考虑到说了他们也听不懂的想法存在。
听见巩遇给自己的暗号,是否现在放毒时,他轻微摇了摇头,令其不可鲁莽行事就不再言语。
他和巩遇的小动作,其实在场诸人有许多人精都看出来了,只要他们真敢有所异动,巩遇绝对会第一时间被制住,只是没有发生罢了,不过虽然各有各的打算,如果真的较量起来,双方倒真的没有必胜把握,毕竟药死门的威名实在太大,而方才之所以被制主要还是邓国民一刹那得犹豫,或者说心慈才引起的,毕竟那毒药可是他先用基因药水加上巩遇的剧毒共同炼制而成,连解药都不能说百分百能凑效,因为这两种东西都没有临床试验过,完全是按照理论制成,除非到万不得已邓国民是不敢轻用的。
台上只留下沈、邓二人,其余诸兵将都退至五丈外,虽然如此军中还是摆开了阵势,前方布满了弩箭,一旦邓国民有所不轨举动,可以肯定会万箭穿心而亡。
相对于台下众人的紧张,台上两人倒是都不怎么在意,相反都很淡然平静,邓国民的想法很简单,既然还没到鱼死网破的地步,自己也不想涂炭生灵后被追杀,那么就看看对方有什么打算吧,不过他以为沈云峰看上他的基因扰乱液了,其实他的猜测在他介绍姓氏前是**不离十的,当他提到炎黄之后事情就复杂了。
而沈云峰也是不知如何打破僵局,毕竟如今双方的处在的立场不是很妥当,加上他又不能肯定眼前之人就是应寓之人,倘若不是往后他将闹出大笑话,倘若真是炎黄子孙,那么就刚才那样的对待,往后岂不是自己没好果子吃,或者现在就把他杀了,也可绝了后患,反正此刻的他内心闪过许多念头,互相挣扎着,故而也不急于一时。

僵局还是被久等不耐的邓国民打破了,他已经在那新端上来比沈云峰矮半截的椅子上揉了半天手脚,直到不再酸楚了才开口:“沈校尉,你不是有什么事要和属下说的吗?”
“咳咳哼!国民,吾有几个小疑惑,需由尔助吾释之,”看了眼邓国民并无异样,抚了把虎须继续道:“八仙为何物?炎黄是何人?床前明月光,下句是甚?”
邓国民一听笑了,“沈校尉不是拿我开玩笑吧,这么简单的问题八岁小孩都知道,”说到这儿见眼前的大官一脸地震惊,才醒悟过来自己又嘴快了,想就此闭口肯定会追问反而不美,何不戏弄他一番也好出口恶气。
见邓国民闭口不语,沈云峰急切之下跨出一步紧紧抓住他的衣袖,引起台下官兵一阵紧张,远远传来重弩的拉玄声,这才醒悟松手,“快快道来!”
邓国民见躲不过,只好信口开河道:“所谓八仙,那是一种家具,名唤八仙桌,古时大户人家都有添置,嗯!主要作用就是吃饭用的,这个八仙桌可以坐八人所以叫八仙桌。”
沈云峰见他说的一本正经,加上又寻思若果真有此物,倒也可以如此解释,暗暗记下后又催问另外两问。
“炎黄就更好解释了,就是一个姓黄的姑娘嫁给了姓黄的男子,他们生下的后代就被称之为炎黄子孙了,噗嗤……”
说到这儿邓国民差点没忍住,心中暗念:“先祖大人不要怪小子啊,这也是逼不得已,保佑赎罪、赎罪!”
沈云峰有些诧异的望了他一眼,又被他咳嗽掩饰过去,不再在意只一个劲的追问第三题。
至于第三题,邓国民猥-琐的望向他,然后淫—荡地奸笑起来,然后暧昧的淫湿道:“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举头望窗外,许多**狂。哈哈……好湿、好湿!”
前两个问题的答案在沈云峰看来还是比较靠谱的,只是第三题的那首诗,怎么寻思怎么不对劲,别看他是个军人,但也不是一般的草莽,虽然军中有不少靠着敢拼命磨砺多年,凭着军功一步步提拔起来的粗人,可他沈校尉却不同,出身于良好的家庭,从小就诗词歌赋都有涉猎,不敢说具为精通,却也不是不识风雅之人。
“国民,第三题是否有错漏之处,吾细细品之,与勾栏之处打油诗并无不同,虽说韵律无甚大不妥,然寓……”说到这儿就此打住,本来他想说:“寓言也不可能如此儿戏吧,”结果怕邓国民察觉就此不语,只是一个劲的揣测三个题目及答案的隐喻。
邓国民见他听完自己瞎掰的鬼话,在那儿苦苦思索什么,也乐的高兴,虽然猜测事情可能不简单,但是在不清楚状况的情况下,还不如搅和一下,说不定就能浑水摸鱼了,想至此忍不住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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