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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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西沉,晨曦初现,天边渐渐地泛起了鱼肚白。清晨的风总是柔和温暖,东方初升的朝阳,拔开了黑暗的云雾与血腥的夜晚,散发着灿烂的五色流光,在天空里扩散蔓延,幻化着绚丽的光彩。
又是一个漫长而且讨厌的夜晚。
不想要惹不必要的麻烦,也不想惊动到维新派的人,所以昨晚一晚上都没有睡觉,趁着大家都在家里睡觉的时间,把那里的血迹尸体都给收拾干净。晚上没什么资源,两具尸体我都只要匆匆的掩埋,没有寿衣,更没有棺木,只有一个深且大的土坑和两个用树干草草绑成的十字架充当墓碑。
我不知道这样做对于逝去的人是否不敬,也不知道把杀人者与被杀者埋葬在一起,会不会有什么问题或者不敬之意,更没来得及考虑崛尾是否喜欢,他的家人对于我的埋葬方式是否会有怨言……这一连串的问题我都来不及考虑,我只知道,如果那个时候不做这些,到了早上必会惹来很大的麻烦!
不但有可能会惊动到维新派的人,我也许会因而惹到麻烦,到时候连吉田道场也难以幸免。
“崛尾,我想你可能会不喜欢这样,可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所以请你忍耐片刻,好吗?”我坐在崛尾的坟前,暗暗地念着,“崛尾,对不起,我始终没来得救你……下辈子,你也千万不要来到这种血腥的时代了,尽管你有很美丽的剑锋,但是现在一想……我还是更喜欢你的笑容啊。”
少年腼腆青涩的笑容,总是干净纯粹得让人不忍心破坏。但是生在这样的腥风血雨之中,尽是再怎么努力地保护着,也只能是徒然。
下辈子,用你的笑容,感染身边的所有人,让他们都快乐,好吗?
“原来你在这里啊,我都快找遍整个京都了。”背后忽然传来一低沉的声音,我转过头去一看,竟是宫野。只见他额上布满了绵绵密密的汗水,眉眼间有一丝疲惫的神色,微微地喘着气,一脸惊愕的样子,“你怎么会在这里?啊,天哪……这一身的血是从哪里来的?”
“身上有血,自然是杀人了。”我淡淡的道,语气平静得连我自己都吃惊。经过一晚上的折腾,现在实在很倦,只能够依附着崛尾的“墓碑”,吃力地站起来。我缓缓地转过头去,眼睛对上了宫野的眼睛,道,“吶,告诉你一件事,不过你听了后千万、千万不能够哭。”
宫野有些奇怪的看着我,忽地笑道,“怎么啦?我才不会这么容易就哭鼻子呢!又不是女人。”
我看了他一眼,这个人虽然平日高傲,但是对于自己的同门有多关心多爱护,这半年以来我是看得清清楚楚的。有好玩的好吃的,总是先让给自己的师弟;道场里有人被欺负了,他也是第一个去帮他们出气;谁练剑练得不好,他总是会把人骂得狗血淋头,但事后又会耐心的从基本开始教他们……
“我……”刚张口嘴,却又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了。我把眼光移到别处,尽量回避他的目光,低声道,“昨天晚上,我去找崛尾的时候,在绫小路,我看到了……看到了崛尾的……尸体。”我不忍看宫野此刻的表情,干脆闭上了眼睛,“我看过他的尸体,身上被划伤处无数,每一刀都划得很深,手上的刀被折断了铓子……当然,这些伤都不是致死的,致死的一处是……是……”我忽然闭嘴不说,不敢再说……我真的怕宫野会就此疯掉!
“致死的是……?”宫野接口道。意料之外,声音听起来没有什么大变化,但听起来却更让我觉得寒心。
“头……”沉默了好一会儿,瞪开眼睛看了那座坟一眼,我开口轻轻地道。新盖上的土上面并不同别处那般绿草如茵,两块褐色的地方在一片嫩绿上显得很是突兀。叹了口气,我低低地说着,感觉就像是宣判着死亡的狱官,那种冷酷无澜的姿态,“头被砍下来了,那一刀才是真正致命的。”
良久,宫野都没有接话,我背着他而立,与他一同沉默不语。
这个时候,我实在想不到应该说些什么,只想沉默地对这个少年作一次最后的祝福。
“那,他死的时候,闭上眼睛了没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宫野忽然问道。
我微微一怔,没想过他会问这样的问题,回想刚才那可怕的一幕,有些不忍地闭上了眼睛,低声道,“没有。”
“死不瞑目……”他喃喃自语,平静的语调开始有着微乎其微的变化,只听他沉默了两秒,接着又问,“杀他的人是谁,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应该是激进的维新派手下的杀人,是专门执行‘天诛’的刽子手。”我顿了顿,牙齿不自觉地用力的咬着下唇,“对方也不过……不过是个十五六岁,刚行过元服之礼的少年而已,很小的一个孩子。”
很小的一个孩子,却已经学会了杀人不眨眼。
“那个人呢?现在在哪里,我去杀了他。”说着这样的狠话,但他的声音听起来却仍然是那般的平静,这个样子的宫野对于我来说是陌生的,跟平日完全不一样。想到这儿,我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我的手指指了指另一座坟,“这个就是他的坟墓,我把他给杀了,那个只有十来岁的少年。”微垂眼帘,额前的刘海垂了下来,盖去了我的眼睛。我轻轻地道,“宫野,人我已经杀了,你就不要再想着仇恨什么的了,那个男孩估计也没有什么亲人可以还你报仇——有亲人的话,是不会允许他出来做这种工作的。”
正如当初父亲那般,那么急切的想要保护着我……有家人的话,又怎么会忍心让他到外面来做这种不要命的事?“生”与“死”的游戏一点也不好玩,那种游戏过分的阴森恐怖,一个不慎便是永生。
谁会愿意干那种事,如果不是迫不得意的话……
“不是还有维新派那群人么?我……”我猛地转过头瞪着他,宫野看到我的脸后,嘎然止声,不再说话,但眸中有着深深的不甘与恨意,但又碍着我在面前不敢说些什么。
“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把自己的怒气给压抑过去,沉着声音,“宫野,别再想报仇的事了,不要让那种肮脏的东西沾污你的手……真的,不需要。”
“可是……”
“不要说了宫野!”我厉声打断他的话,头有些疼,不禁拢起眉来,“以后,都不要再说这种话了,足够了!崛尾人已经死了,那个少年也已经死了,已经足够了……至于维新派,你认为你一个人便能够杀尽那群人吗?别天真了!”
“但是,至少……我也不会让他们好过的!”他再也忍耐不住,悲痛地落下眼泪,透明的泪珠子划过了他的脸颊边,划出一道无色的痕迹,那般的深刻。忽地他又好像想起什么似的,道,“现在,现在不是有个什么‘浪士组’的吗?如果加入那里的话,就必定有机会会遇上维新派那群人吧,我……”
浪士组!
“……那么斋藤君,请你也加入浪士组吧!”
“……倘若斋藤君你改变心意,请到江户的试卫馆,我会在那里等待你的到来!”
“你疯了!不需要,那个地方不需要你去!”我气急败坏的抓着准备离去的宫野的衣袖,不让他离去,“我去,那个浪士组,我会去的,那群人在半年前就已经找上我了……听着,我绝对,不会让那群人再肆意破坏其它人的梦想了。”抬首对上宫野有些愕然的脸,涩然笑道,“吶,为了保护我所想保护的东西,我会握起我的剑的,那怕……那怕……”
那怕——明知道他们会失败。
那怕——会就此失去本性,永远堕入黑暗之中,化身修罗。
就算是失败也好,我也想要试着去阻止那群人,想要试着去保护我所想保护的东西。尽管化身为杀人的修罗也罢,就算前方没有我所渴望的明媚的阳光,但这也是我所选择的——我是不会后悔的,永远。
为了我心中的“诚”字,什么事都可能做得出来。
而且,如果不这么做的话,尽管再渴望也罢,我也一定会永远地失去阳光的温暖。
父亲,你说握剑的意义并不是仅仅因为成为强者那么简单,但是我想,如果我不是强者的话,那我现在就什么也做不到了吧?我就没有力能保护我所想要的了。父亲,我依然很迷茫,依然走不出那些人生的疑惑之中,到底什么才是真理,我到现在也弄不明白。
或者是说……我根本不想要明白?
真理,也许早就已经找到了,只是我一直不想明白。
只是知道……那群人在破坏着美丽的梦想,我没有却一直想要守护的东西。
是恶,即斩!
此时此刻,我只觉得……破坏我所想守护的东西的人,便是恶。
※※※※
又是深夜,又是一个离别的夜晚。
我倚在吉田道场不远处一棵尚未开花的樱花树下等了半天,总算等到了半夜,小心翼翼的确定四周无人,我方走到道场后方,翻过外墙进去。我落在庭园之中,花香在夜里尤其醉人,斑斑的星光在地上欢愉地跳跃着,似是夜里的精灵,活泼可爱。
“你回来啦,一君。”心猛地一跳,一直都在留意背后似乎有人,冷不防前方传来一把苍老的声音。警觉地转过头去,只见在一白发老人笑瞇瞇坐在石阶之上,手上拿着一把花剪,旁边摆着一盘盘景,葱绿的叶子映在星光之下,泛起淡淡的光泽。
我顿住了脚步,低声问,“宫野他……回来了么?”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因为怕被维新派的人盯上,所以早上我让宫野先回去道场跟吉田说明崛尾的事。而我杀了维新派的人,为免连累吉田道场,所以在日间也不敢回去,让宫野先回去帮我把东西收拾好,晚上我再回去拿东西,连夜出城,出发去江户。
可是为什么……吉田会在这里?这的确是在我的意料之外,而且他这副笑瞇瞇的表情更让我惊讶,完全就不像是死了弟子的样子。
宫野微微瞪开眼睛,但唇边的笑意不减,“啊,悠人啊……早回来了。”顿了顿,又问,“一君啊,我交代给你的事你办好了没有啊?木剑交给昌也了吗?”
我微微一怔,完全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点头,“我……给他了,把剑埋在他的坟里。”看了一眼吉田的样子,越想越不对劲,有些迟疑的问,“吉田先生,你……没事吧?我总觉得你有点不对劲啊。”

“呵呵,没事。我就在想啊,要是你弄丢了的话,我就赶紧再削一把去给昌也。”吉田呵呵一笑,手上的花剪随着他在黑暗中晃动着,带着几分诡谲的气氛。只见吉田微微转过身去,又专心的去摆弄他心爱的盘景,不再理我。
本来时间甚急,但想到吉田的动作,越想越觉得害怕,不安的感觉瞬间蔓延全身,刺激着我每一道神经。想起吉田平日对崛尾也是爱护有加,此次听闻他的死讯竟如斯平静,更觉得不寻常……难不成是伤心过度?
“喀嚓!”剪刀的声音有一声没一声的响着,在夜里显得尤其突兀。我偷偷的注视着吉田的手,只见他熟练的剪着盘景之上多余的叶子,乍看之下并没有什么特别。但如果再仔细看,不难发现他的手在微微的颤抖着,看起来像是拿起一把剪刀也是很艰难。
“吉田先生,夜里凉,你回房休息吧。”我看了一会儿,忍不住喊他。
“哎呀,一君你原来还站在这里吗?”吉田有些讶异的抬起头来,他本来略有些苍白的脸色,现在变得红润起来,精神焕发的样子。他笑了笑,拘偻着腰缓缓地把花剪放回原处,慢吞吞的对我说,“一君啊,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啊?咱们进去再说吧。”
“是。”我应了声,解开了腰间的配刀拿在手上,跟着他的脚步进房里去。
他率先进了房去,也不像平日那般让我坐下,而是慢慢的走了进内室之中。我有些发愣的站在原地,呆呆的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却不敢擅自坐下,一直站在原地不动。过了好一会儿,吉田又慢慢的走了出来,此时手上却多了一个小包跟一把剑,我在黑暗中瞇眼细看,才发现那些都是我的东西。
吉田看到我站在原地,有些愕然地道,“一君你怎么不住啊?这般见外。”说罢自己便先盘膝坐下,把东西都搁在我的面前。
我拢着眉,越发觉得吉田很奇怪,但还是应了一声,坐到他的身前,但却不像他那般盘膝而坐,而是端正的正坐起来。我弯腰朝他行了个大礼,吉田似乎有点惊讶,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响应我,只管愣愣的看着我。
“这个礼,是向你道歉的,我没来得及救崛尾,是我的错。”我的头紧紧的贴在地上,没有抬起,所以看不到吉田此刻的表情。
“一君,这并不是你的错,不需要把罪孽都揽在身上。”
我听后并没有回应,又行了一个大礼,只听吉田失声道,“一君,你这又是干什么?快起来,快起来!”说着又想把我扯起来,但我却丝纹不到,维持着刚才的姿势,低声道,“这个礼,是告别之礼,为了感谢吉田先生这半年来的照料。”
“哎,你真是啊……”吉田先生的声音听起来很是无奈。
“吉田先生,有些话,我想我不应该对你隐瞒,所以今天我想要告诉你。”我抬起了头,只见吉田有些疑惑的看着我,唇边笑意则早已被我刚才的两个大礼惊得烟消云散。
“当年,父亲母亲曾经在道场住过,当时母亲怀着孩子,想必吉田先生你也是知道的吧?”吉田点点头,我微微一笑,续道,“当年,父亲母亲逃离其间,母亲因为无法抵受逃难的生活,健康每况愈下,父亲得知以后,决定要把母亲送回家去,待时机一到便再接我们回去。”
“当年,父母亲已经逃得极远,在回程的路上,他们在到达江户武藏的时候,母亲突然发作,诞下了一对儿女。”看着吉田吃惊的脸,一字一顿的说道,“那是一对龙凤胎,儿子取名山口一,女儿取名山口薰。”
“原来……一君你尚有一位妹妹……”
“不。”我打断了吉田的话,不急不慢的道,“吉田先生,你错了,我没有妹妹,我只有一位哥哥。”
“哥哥?你……”吉田伸出一根手指,直直地指着我,脸露惊讶。
“我的名字叫‘薰’,是父亲的第四个孩子。当年父亲来信京都,说要接我们回去,当夜我们母子三人悄悄的逃离,却不料被人发现!我的外公外婆,也就是我母亲的父母,派了多名浪人截杀我们……”我紧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插着掌心的肉里,却丝毫感受不到疼痛。
“母亲为救我们,被那些浪人给杀了;我的兄长也为了救我,用身体引开了敌人,至今生死未卜……而我,则被及时赶到的父亲救了一命。”我顿了顿,“然后,就跟着父亲回到了明石,直到十九岁。”
我闭上了嘴,不再说话,满室顿时一片宁静,气氛有些压抑死寂。
“你告诉我这些……又是为什么?”吉田首先打破了沉默。
我没有直接回答,从吉田刚才给我的行李中拿出了那一把山城守藤原国清,恭敬地平眼举起,低声道,“这把‘菊纹山城守藤原国清’乃我父亲的遗物,也是他最后给我的东西,是我斋藤家继承人的信物。”
“我将会到江户,加入幕府的浪士组,此时一去,可能归来无期,所以我想把这把剑交给吉田先生你为我保管。”我恳切地请求,这一辈子除了父亲,我从来没有用过这样的语气对别人说话,“就如我刚才所说,我尚有一兄长生死未卜,他是在京都走失的,倘若他日上天怜悯,必会带他再来此地……”
“兄长与我长得极像,只是眉宇间我更像父亲,兄长比较像母亲……吉田先生见过父亲母亲,极容易便可认得出来!“
“他日若吉田先生有缘能寻得兄长,请代为转交,斋藤薰定必会万分感激!若斋藤薰此行大命不死,他日有机会也定会回来取剑!”我情绪有着莫名的激动,“吉田先生,此乃家父惟一的遗物,留在我身边,也实在不安全,若果以后斋藤薰不幸身亡,也寻不着家兄的话,这把刀便任凭吉田先生处置。”
“我……答应你便是。”吉田先生伸手接剑,轻叹,“孩子啊,你真决定要加入浪士组了吗?”
“是,吉田先生。”我应了一声,心情因吉田的答复而豁然开朗,话也多了起来,“半年前试卫馆的近藤曾经来找过我,邀请我加入浪士组,但我一直都没有答应。”
“那现在为何又答应了呢?”吉田抿了口茶,抬眸看了我一眼,“为了昌也,要复仇吗?”
我沉默片刻,方缓缓开口道,“不,杀崛尾的人已经被我杀了……此行去浪士组,更多的是想寻找剑之道到底为何物,同时也想要用自己的剑保护自己所想要保护的东西。”吉田领首笑了笑,但没有说话,我拢眉续道,“虽然维新派本意是想要开放新社会,本念是对的,然而他们连崛尾这样的少年也要杀害,我……实在不明白。”
“所以,我才想要去浪士组,我想用手里的剑,保护我所想保护的人……”我轻轻地笑着,朝吉田行了一礼,“吉田先生,天快要亮了,我必须得走了,请你以后务必要保重。”
“希望以后……还能够再见到你。”走到门口,我又轻轻的补上一句。
“薰啊……”背后传来吉田有些模糊的声音,听到他对我的称呼,忍不住浑身一颤,好久没有人这么叫过我了。只听吉田模模糊糊的声音传来,但听得并不真切,他的话我也听得不完全,只隐约听得清楚几个字:
“傻孩子……剑……找到了……”
尽管好奇,也没有特地回去问他到底是什么找到了,只是迈起了脚步,缓缦地朝着江户的方向走去。第一次,不曾回头,不曾留恋的看过一眼——只因这次是我自己的选择。
那一年的年少轻狂,便于此便划上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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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开始今天的主题之前,我想做一件事,而且貌似每天都在做的事,那就是——吐糟!我要吐糟我要吐糟我要吐糟!写着写着没有点击率没有留言点击跟留言不成正比而且文越写越糟糕我知道我的文进度很慢可是我也没办法好吧我只能跟你们说一件惊天动地说了出来世界都要抖三抖的事就是明天女主就要去江户了去江户说的是什么意思你明白不不明白的都给我面壁思过去另外为什么我的文写了那么多天就码了三万字我的目标是十万字啊十万字你这个样子让人怎么活啊真是我没时间写没精力写没灵感写啊谁来给我打个999叫救命啊拜托!
好吧,吐完糟了,文预告完了,以上。
今天的主题是……应该是……我想不到应该是什么了,反正就是今天的主题。
梦这种东西,说是好东西吧又不完全是,说是坏东西吧也不能这样说,毕竟大家小时候肯定会写过《我的梦想》《我的志愿》这种作文,如果是坏东西的话估计学校也不会让大家写。一个没有梦的人是可悲的,一个有梦的人是爱幻想的。
我早就说过,女主是一个没有梦想的人,梦这种东西离她还是挺远的。如果要一个活在血腥中的人跟你谈什么梦想的话,那估计是一件挺残忍的事,充其量也只有好像近藤那样“成为比武士更了不起的人”这种梦想了。
一个没有梦的人也不敢奢侈梦的人,理应该是很羡慕那些有理想的人,所以女主的心在不知不觉之间对于崛尾有了保护的心态,因为不忍心看着对方的梦破碎。在崛尾死后,女主自然会把责任归咎于自己,就只说这方面,我个人觉得女主非常像父亲大人,不明白的读者详细看看前文就知道了。
事实上一开始我觉得以这种理由加入浪士组是非常牵强的,曾经想过要改正,可是写到后面的时候我又发现这样子似乎也不错。一开始我的设定中就是想要女主成为一个性格扭曲的人,可是后来我却发现这样子根本不可行,这样子根本跟一个冷血的杀人狂没有分别!在我印象之中的斋藤虽然个性冲动但绝对是一个血性男儿,虽然现在把他写成女孩子,可是我也不想如此把他给扭曲!
“强者生,弱者死”是女主信念,但我绝对能够说明,这种信念根本不可恃!它终究会随着时间而破碎,所以这种信念终会瓦解,换来的理应就是父亲大人说的“真实”。至于什么才是“真实”,这种事情咱们到后面慢慢发挖吧。
无论是剑抑或是梦,都是一把双刃剑,有好的一面有坏的一面,谁又说得清楚谁对谁错?这种事本来就是很模糊的。
下一章的预告上面说了,至于明天咱们应该说些什么主题呢……就说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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