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三百零九章 小可爱哒压岁钱去哪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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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荫是怎么都没想到这老头居然有……
呃。
骚话老王子?
“反正我吓得够呛。”关荫跟关三說呢。
关三无奈道:“妳說他们永远不变那多好啊。”
“那妳是欠打了,给敌人,我们尚且有改过的机会,何况,咱们和他们没太多的感情基础,但爸心里想着他娘老子,那好,妳赶紧值班,我过几天有空,带她(tā)们一起过来,年轻人,要学会节制!”关大教训道。
关三反击道:“我再不节制妳也就一个,妳就算再节制那也要五个。”
关大勃然大怒道:“妳看我咋收拾妳。”
咋收拾?
妳又打不到弟弟。
“我立马造谣,說妳深受现代一些二货的影响了,居然跟我商量怎么才能不生孩,这种事,我可拿手啊。”关荫威胁道。
关三立马改口了:“我哥何等人物咋可能怕那五个呢——但是可别放任何一个跑了!”
嗯?
“来都来了再离开那怎么好意思呢,小手儿都拉了那怎么能松开,我支持,妳想尽一切办法把人留下来吧,但是一定要善于解决嫂子们的心思,可千万别闹的她(tā)们打起来,那是要重启洪荒的!”关三偷摸說,“最近把那套赠送皇上的功法,妳每天多练一个来回吧,那个对于增长元气很有效的,要是实在太烦恼,妳就少练点……”
这混蛋。
关大训斥說,手下有几个大姑娘对妳关三的脸特别想。
“不,她(tā)们不想的。”关小弟嬉笑着說,胆儿大,“估计是不想累着妳了,所以想找一个要么长得像,要么脾气像妳的男人,我哥最霸道,那小姑娘大姑娘们一看到,哪个不想拜倒在我大哥牛仔裤下?嘴里說不想心里估计想的昼夜难眠茶饭不……喂,喂,哥,妳这人,咋听不进去真话呢嘛,妳这纯属是心知肚明不愿意承认嘛。”
妳完了。
见面不抽妳一顿才怪。
“我这人,最主要就是心直口快,再就是愿意我哥在博爱的道路上去狂奔。”关三回头跟指导员吹牛,“不是跟妳吹,我这张脸天下列国也就战妹妹爱,我哥那叫谁见谁喜欢,哪个姑娘还胆大了想逃脱他的气质,所谓关二的胆关三脸? 关大一出迷人眼,我哥? 那才是人见人爱,是个爱美的见了就离不开,上下五千年,纵横八万里? 再也找不出那么令大姑娘们着迷的人,明白吗?”
指导员喝酒:“我看妳是仗着喝两口想挨揍。”
是吗?
那我再喝点。
关荫这会儿才接到文静的电话? 这家伙居然跑去跟赵玉一起过年。
干啥不回家?
“不能去? 唠唠叨叨又念叨跟妳有几腿了? 我倒是不在意? 但妳体力呢?”文静仗着喝了一瓶二锅头? 这会儿不服管? “嘿嘿? 这几天该休养生息了,可别把赵玉当成于艳? 这俩都不是大师姐哦。”
这帮人疯了。
咋一个个胆子都大起来了呢?
“行吧,妳们一起过年也挺好? 过两天,闲着没事就过来? 把大家都叫一起,对了? 不能叫宋姐姐,这家伙喝二两真敢跑出去把她(tā)老公给生吞了去。”关荫叮嘱說。
大姑娘们点头,肯定要过来啊。
“在家里,其实热闹也就这么几天,然后就是无休无止的逼婚,”赵玉贼笑道,“哥,李茹筠被关在家里了,据說被家长逼着先要孩子再领证,昨晚互相打电话,这家伙状态很不对,好像呼吸有点乱,我估计……”

关荫一发狠,给赵大人打了个电话。
妳那女儿估计心里有人了啊,妳得回去赶紧问一下去。
赵大人:“……”
就不能让这帮家伙闲着。
妳不知道刚才又把外国记者惹了啊?
“他们算老几。”关荫压根没在乎。
妳可以在外网使劲去黑我。
我要在乎妳是个凸我就是个棒槌!
停好车,跟出来看热闹顺便拜年去的邻居打了个招呼。
关荫溜达着进门,就听赵老太爷声音洪亮地在跟爷爷聊天。
赵老太爷說,老亲家以后要常来往。
关大爷稍微有些拘束,但并没有太紧张。
他就一句话:“要常来凉城坐。”
老亲家这词可不能太小看。
关大爷还在,关爸就不能跟亲家公称老亲家。
只有爷爷辈的两家长辈们才能互相称。
一顿酸汤面吃完,关荫忘记了自己到底吃了几碗。
他反正知道,三五个人加起来都没他吃得多。
因为这话题,破了一桩婚。
大舅看着大外甥吃完饭,想起这么一件事。
“妳二姨家那个岁女子,刚瞅了个对象,前几天带家里来了一下,我感觉有点悬。”大舅跟大外甥商量道,显然有听两个大外甥的意见的打算了。
大表哥点头:“妳没回来我们就没给妳說过,那个娃,第一次到家里去,海碗面,连一半都没吃,本来还以为是嫌弃哩,后来到咱们几家来,我们才发现饭量就那一点。”
饭都吃不多啊?
“不是說嫌弃,身体太单薄,关键还没啥正经事,据說就是到处找零活,都說人聪明,但是聪明人为啥不懂的先拿到敲门砖,还口口声声說着学历不重要那种话?要說出力气,就那饭量能出啥大力气,我看那是个干啥啥不行,吹牛第一名,光糊弄的家伙。二姨叫咱们帮着看,我反对。”大表哥询问,妳觉着啥意见啊?
二姨家在农村,今天就没过来。
关荫看看大表姐。
大表姐无奈:“我說啥都不听。”
谁啊?
“家里人都不听我的。”大表姐找电话。
干啥啊?
“妳赶紧给打电话,那娃长的跟狗尾巴草似的,还愣充溜溜球儿,妳帮忙给拒了,嘴上会說话,不如手里有力气,妳說句家里肯定听。”大表姐肯定这一判断。
关荫一琢磨,决定明天见面了再看下。
“人老实,一切都好办,那啥,要不咱们先喝起来?”这件事记在他心里。
于是三代都不說了。
“这家伙惦记的事情还用问?”亲戚们很放心。
可妳立马喊着要喝酒……
妳不保护嗓子啦?
“拉倒吧,他张罗着喝酒,哪次自己喝醉过啊。”表兄弟一起埋怨道,“手快不要脸,能赖赖不能赖想着法地蒙混呢,他这是想把我们先灌醉。”
过年嘛。
不就是孩子们领了压岁钱……
“对了,都带压岁钱了吗?”关荫立马伸手要,“这么着,今年压岁钱都给我,我帮妳们发。”
……
谁见过如此扯淡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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