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新婚的日子(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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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清因為是我的一系列問題,所有拿著兩個裝滿食物的盤子走回餐廳。我們坐下吃早餐,談論即將發生的事,譬如蒲麗雅要回校讀書以及我也要去工作。
我們剛吃完電話鈴響了。媽媽接了電話后說:“簫恩,是阿德比找你。”
我從媽媽手裡接過聽筒和阿德比交換了問候語,阿德比說:“早上好兒子,蒲麗雅怎樣?”
我回答:“他很好,你要同她通話嗎?”
“不,這是不允許的。”他說。
“為什麽?”我問。
“四天后,你要帶著她回娘家,辦個歡迎儀式。這就是我打電話給你的原因:因為這是使你婚姻有法律保障的你必須做得最後一步。你和蒲麗雅明天上午十點必須去婚姻注冊所辦個市民儀式的婚禮,而且要帶著你的結婚證。讓你的父母也去;還有馬哈穆德和我也會在那兒,就像穆斯林儀式,你明白嗎?”
“好的,預料還有什麽問題嗎?”
“沒了,儀式過程將很快,不會超過30分鐘。要蒲麗雅穿件漂亮的紗麗,而你要穿西裝,行嗎?”
“一定穿,你還好嗎?”
“我很好,昨夜第一次蒲麗雅沒和我們在一起,雖然我們爲了她都很快樂,在我們已經訂婚前必須讓她走。”
“蒲麗雅也很幸福,但我知道她也在思念你們所有的人。”
“好了,轉達我給她的愛,明天我將看見你們倆。”
我們說了明天見后掛了電話。
回到餐廳向蒲麗雅和媽媽轉述了我和阿德比的談話內容。我也提供了一個建議:在市政儀式后我和蒲麗雅將去她的學校修正她的檔案。媽媽和蒲麗雅說那是個好主意。
媽媽打電話給爹地通知他(讓他做好安排)明天要舉辦的市民婚禮儀式。他說他將為此儀式預定明天的宴會和晚會。
蒲麗雅和我外出購物。正巧家中也沒什麽事情,我們終於在沒有伴娘的陪同下公開地開始我們快樂地新婚生活。蒲麗雅買了一些新衣服,還有為她家裡也買了禮物。爹地到家時我們準時回家一起吃晚餐了。
這頓晚餐的氣氛似乎很奇怪:我的父母,我的妻子和我。
蒲麗雅穿著一件西式的黃色背心裙,蓄著的黑緞子般地長髮垂落在身上,給她一種神秘莫測的感覺。爹地對她似乎有點望而生畏地道:“蒲麗雅,我不明白你怎么會如此美麗:你有著世上最美麗的頭髮!”
蒲麗雅給我們所有人一個美麗的‘巧克力式的紅暈’,她咯咯笑道:“父親,我打賭你對所有年輕的女孩都這么說的!”
媽媽好笑地插嘴對爹地道:“蒲麗雅發現了你的本質,對嗎?”
爹地只是笑笑道:“因為對蒲麗雅充滿了感情才這么心虛的。”
我隨之押注道:“我認為她從那天起就心中有數了!”
爹地道:“是的,別告訴任何人,我必須保護我的名聲。”
媽媽進入她的防衛模式,她冷淡地問蒲麗雅:“簫恩也吮吸過你的腳趾嗎?”
隨即,爹地被一粒青豆哽住了喉嚨,吭腔過後隨同媽媽大笑起來。
我也咯咯笑著,而蒲麗雅看著我們說:“怎么回事:我做錯了什麽嗎?”
媽媽說:“沒有,親愛的,不用多久你就會查明真相。”
晚餐的其餘時間便沒有更多的惡作劇,我們回到客廳看影片。蒲麗雅和我坐在雙人沙發上,蒲麗雅依偎在我右邊用手勾著我,而我把胳膊穿過她的肩膀放在她的右乳上。我托著她的**,她看著我笑笑,然後轉頭繼續看電影。
我開始慢慢地在她的乳罩外圍劃圈子,并感到她的乳頭慢慢硬了起來。她把左手放在我的大腿上,當她感到抑制不住地顫慄時就不時地擠擰著我的腿。她的呼吸變得既深又快,但其他人在整個放映影片的過程中對我們異常出軌的行為并沒有給予更多的注意。當影片結束時,蒲麗雅和我和他們道別后再次回到一小時前開始放影片的狀況。
我們作了晚祈禱,我考慮昨晚的談話,特別是初期蒲麗雅所說的她的內心的衝突。我虔誠地為我內心的惡魔,這惡魔的生存在用我的妻子來滿足我的生活里:甚至進入到晚年而祈禱,愿真主原諒我。她知道嗎?她會怎樣?就這一刻,我內心又渴念她甘美的,思春期帶著茸茸軟毛的和能帶給我巨大愉悅的肉體。
我們脫衣服上床,正當蒲麗雅把太陽裙掀過頭頂,我摟住她的纖腰把她拉向我,把我的堅硬壓進她背後的皺褶里。她後退一點說:“你又想對我作下流事了?”
“極其下流。”我說。
“簫恩,”她開口道:“就用如此接觸的需要來充實我,就這樣保持我們的親密。我能想到的一切就是我們昨夜作的事。我喜歡同你作下流事!我們能作這樣的下流事嗎?”
“就像你要的那么下流,”我溫柔地答。
蒲麗雅轉過身,頭向後仰著看住我的眼睛,然後伸手到自己身後解開乳罩的扣子。她把乳罩丟棄在地板上在我的懷抱中說:“我們脫了衣服去洗澡。”她離開我的懷抱,以一個雨燕般地動作脫下短褲,并把它滑落在地上的另一邊,然後像水面上的睡蓮般漂進了浴室。我脫下衣服跟著她進了浴室,於是我們開始淋浴。
蒲麗雅此時轉身面對我,用她的手指飛快地在她巧克力色的縫道上上下下地遊走,并帶著淘氣的微笑說:“我喜歡為你小便嗎?你想嘗試昨夜我的味道嗎?”
我低頭看著她說:“無論何時能得到機會我都要嘗試你的味道的。”我跪下在她面前。
蒲麗雅低頭用充滿**的眼光看著我懦弱地道:“我們可以玩個遊戲嗎?”
“也許……什麽類型的遊戲?”我問。
“我能裝扮你是個外國入侵者而我是你的俘虜奴隸,你為了得到樂趣而叫我作下流事呢?假裝強迫我作下流事?”
“嗯……不錯哦,”我說:“但我特別不喜歡強迫的主意。”當我這樣說時,我突然感到有種強有力的衝動。她已經觸及到敏感處:一個敏感處,那扇在我腦海中原本關閉的門此時吱吱嘎嘎地打開了。蒲麗雅用她11歲女孩,無意識地遊戲的方式把我心中的惡魔放了出來——出來她是我的妻子這個事實外——這個惡魔就是爲了我自己的樂趣而控制一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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