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被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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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场面混乱至极,我和朱飞身上都压着三四个大个子,我感到自己的胸骨都要被压断了。虽然明知道挣脱不了,但我还是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紧接着一声咔嚓声把我们俩都铐了起来。他们一用力便抓小鸡似的把我们提了起来。
朱飞大骂:“你们干嘛,抓错人了吧。”
这时,一个貌似头头的家伙走到我们面前说:“你们就是朱飞跟方强吧?”
我一听愣了,他怎么知道我名字。不禁点点头。
“那就没抓错,把他们给我带回去。”
“是,张队长。”
警车在公路上飞驰,我心乱如麻,一双眼呆呆看着窗外纸醉金迷的世界。十多分钟后我们便到了警察局。这还是我第一次进警察局,以前对警察局里的知识都来源于电视。
我和朱飞被关在一间逼仄的审问室里,这里光线昏暗,头上电风扇吱嘎吱嘎的吵的人心烦意乱。在我们面前正坐着抓我们进来的张队长,这个时候我才有空观察他,也就三十来岁的样子,一米七多点的个子,穿着蓝色的短袖衬衫,双眼炯炯有神,一看便知是很精明的人。在他身边还坐着个女警,长的很漂亮,二十来岁的样子。穿着制服,给人感觉很有气质。一时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她一直在那里做着笔记,应该是在记录我们的谈话内容。
张队长见我发呆敲了敲桌子,说:“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我说:“这么漂亮的除了我妈之外我还真没见过。”这话不是吹的,我妈年轻时漂亮的一塌糊涂,绝对是迷倒一片的那种。当然现在也是风韵犹存,虽然四十上下了,但看起来依旧很年轻。我爸说他今生所做过最英明的选择就是娶了我妈。我说这个世界上我最佩服的人也就是我妈了,也只有她,才能生出我这么才华横溢的儿子。
朱飞对那女警问道:“美女贵姓?”
那女警冷冰冰的回道:“叶静。”说完只看我们一眼,便又低着头做记录。
张队长说:“少油腔滑调的,知道我们为什么抓你们来吗?”
朱飞说:“这我哪儿知道,张队长我们可都是良民啊,你肯定误会了吧。”
张队长说:“误会?那我问你,你们前几天去哪儿了。”
他这一问我忽然感到不妙,心里一紧随口撒了个谎说:“前几天啊,前几天我们去云南旅游去了。那地方风景真是……”
“得了得了,”张队长打断我的话说:“还旅游,我看是盗墓去了吧?”说着从桌子底下取只透明塑料袋,袋内装着折叠铲和几把军刀。
我一看这正是我们寻找古墓时落下的工具,怎么会跑他手里了。脑子里顿时一片混乱。
朱飞看到那些工具后也是愣了下,慌道:“盗墓?误会啊张队长,我们只是去帮一位老板找祖坟,这哪儿能说盗墓呢?”
张队长一脸严肃的说:“那你说说帮哪位老板寻祖坟啊?”
“这……”朱飞一时语塞。
我接道:“这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只负责找到他祖坟,然后拿钱,还管他老板是谁。我们这还正打算去拿那另两万块钱,就给你们整这来了。”本还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以为随便撒个谎就过去了,看来也不是那么简单就完事的,也不得不招了,

朱飞说:“对了,与我们同行的还有四个人,一个是赵楚稀,他知道……”
张队长听到这里面色一变,说:“赵楚稀,恩,这个我记下了,那另三个人是谁?”
朱飞道:“还有个是好像是什么大学的历史系教授,姓曾,叫曾延富,另两个是他的学生,一个叫杨腕,还有一个是历则成,长得挺胖。”
张队长听后,打开手中的蓝色文件夹,半天后翻出张照片说:“你说的就是这三个人吧?”
由于我们的手都被铐在椅子上不能动弹,只能伸长了脖子看。虽然房内光线昏暗,但依旧能看清照片上那几张熟悉的脸。正是曾教授三人。
朱飞看了后如抓住了救命稻草,叫道:“没错,就是这三人,他们也可以作证啊。”
张队长冷笑一声说:“这三人,是我们正在通缉的盗墓贼。”
什么?我和朱飞都吓了一跳,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如果他们真的是盗墓贼的话,那我们现在是无论如何都洗刷不了关系了。
朱飞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我都脑子也是一片空白,只听见张队长说了句:“怎么样,现在无话可说了吧!”
我一动不动地瘫在椅子上,说不出半句话。他们手上有证据,再怎么狡辩也没用了。而且刚才朱飞已经承认认识曾教授那三人,现在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们去的那个地方即隐蔽又难找,就是我们自己也是找了整整三四天才找到那鬼地方的,但他们又是如何能这么快就能找到我们落下的工具的?我甩甩头,让自己静下来。我理了下线索,很快脑子里就闪过两种可能性,第一就是我去找古墓的时候就已经被他们给盯上了。这种可能性还是非常大的,现在全国严打盗墓,草木皆兵,或许在我们找古墓的时候走漏了风声就让他们给跟踪了。第二就是我们被什么人给出卖了。如果曾教授三人已被通缉,那出卖我们的就不可能是他们,而我们自己就更不可能了,那唯一剩下的就是赵楚稀了。但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虽然以前跟他关系不是很好,但也没结什么仇啊?短短几秒钟,我想了很多。
最后张队长叫我们在一张纸上签了个名,然后就有两个警察过来将我们押了出去,到门口的时候听到叶静说:“张队长,我看他们也不像坏人啊,会不会有可能是被陷害的?”
张队长语重心长道:“小叶啊,你刚来不知道,这种人我见得多了,千万不要被他们的花言巧语和外表说迷惑,越是坏人就越会往自己身上抹白,这以后你见的多了就懂了。”
声音越来越淡,最终消失在身后。这时我忽然看到走廊的尽头有个人影,我还没看清是谁人影就消失了。我怀疑自己是不是看花眼了。
我心里暗骂:“他奶奶的,今年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什么倒霉的事儿都轮到我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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