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大火烧孙家 、因祸得奇宝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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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阿凤置身于英国兵营,见到正在喝酒的英国鬼子头儿正在猜五喝六,就不顾一切冲进去二话不说挥剑猛砍。
英国鬼子没有闹清楚是咋回事,就外嘴斜眼、横七竖八地身首异处了,西域魔王丢下怀里女人,一跺脚,歪斜着身子飞走了,丁军嗷嗷叫着纠集他的狗腿子和阿凤拼杀一处。阿凤施展出雪莲无情剑,只见雪莲片片,雪花碎碎,阴风冷冷,把丁军他们罩在剑网里。丁军内功高深,虽然酒未醒,但仍能抵御剑寒。可是他的狗腿子就没他那么幸运了,又酒意未醒,个个浑身打颤,没有了招架之力,都成了阿凤剑下之鬼。丁军看势头不妙,找个机会儿屁滚尿流地跑了。
阿凤还不解恨,又放了几把火,把英国鬼子的中军大营放火给点燃了,火借风势,风借火势,一下子火冲天了。远处、附近的敌人叽哩呱啦地吼叫着端枪冲过来。阿凤又一阵拼杀,像剁瓜砌菜一样,几十个英国鬼子倒在血里。
英国鬼子越来越多,阿凤看势头不好,掏出一包米魂散,手一抖,犹如天女散花,米魂散像轻雾,五米以内就近的英国鬼子丢下枪昏倒在地上,阿凤趁势一滚,钻出英国鬼子的包围圈,再一个鹞子翻身,就远离了英国鬼子,闯出英军大营。骑上小白马直奔北方去了。
再说老管家带着小丹枫一路风餐露宿,不走大路,只走小道,向湖北鄂城赶路。
这一天乘船顺江而下来到鄂城,已是夜色朦胧,乌鸦归巢之时,只见沿江街道热闹非常,车水马龙。老管家带着小丹枫遑遑赶到关天培岳父的家里。这一天关天培的岳父孙志国正好外出访友。其妻刘雅兰接见了小丹枫和老管家。
小丹枫见到外婆,心头一酸,扑到外婆怀里哭起来。老管家在旁边哭边抹泪,一五一实地把关家遭罗绍暗害的经过述说完,孙志国的妻子哭得成了泪人,她那儿顾的脏臭,顺势把浑身汗臭味,穿着破烂的小丹枫搂紧,小脸蛋的满脸污泥也粘贴在她挂满泪的左脸,悲凄地说道:“孩子不哭了,到了外婆家,就是到了自己家了。你和老管家都饿了吧!”
说完就吩咐丫鬟:“快去弄些吃儿的给少爷和老管家,要丰盛点儿。然后引领少爷和老管家去洗个热水澡。少爷的衣服就穿你大爷的二公子江峰的,老管家就暂时穿你老爷的衣服。”接着就吩咐另一个丫鬟:“去把你大爷和二爷叫到我这儿来。”吩咐完就又哭起来。也惹得丫鬟男仆眼里泪花满满,用袖角直抹眼泪。
几日来,小丹枫在外婆极其疼爱下,又找到童儿时候的快乐,和两个舅舅的四个同龄的儿子及女儿玩儿得不分彼此,形影不离。
百事必有一漏。这日上午阴云密布,把苍翠浓郁的西山压得低低的。关天培的岳父进家门,还未见到小丹枫,就被鄂城县县衙的传唤衙役请到县衙。衙署坐北朝南,位于庚楼以南。只见县衙门外有一副对联:
官要虚心,总能发伏厘奸,须识我得情勿喜;
民宜安份,若到违条犯法,可怜汝无路求生。
再近看大门前有一道照壁,画一只四脚兽,其名谐音“贪”,意思是警戒做官的不可贪婪。照壁稍后,东南两方,各有牌坊为东西辕门。
由辕门进来,正中是大门。大门有三个,一个正门,两个侧门,上面画有门神。门的上方有一个匾,写有“鄂城县”三个字。正对着大门,隔开一个相当的距离,便是二门,也是三个。正门上有匾额,写“仪门”二字,取“有仪可象”的意思。仪门之内是一个大天井,正中有一个牌坊,横额写着“尔俸尔禄,民脂民膏,下民易虐,上天难欺”,这就是通常所说的戒石铭。
天井的两旁便是书吏办公的地方,通常依吏、户、礼、兵、刑、工六房的次序分左右排列。还有承发房、粮房、仓房,以及差役们用的房子。由牌坊直入,经过相当距离便是大堂。大堂中央是暖阁,暖阁当中横摆着公案和高背椅。公案前面垂着桌围,桌上放有砚台、笔架、签筒等常用办公品。
暖阁下的前面及左右两旁都有相当大的空间,右边放着一张小桌和凳子,是在问案时给书吏做笔录用的。左边有一只木架,上面放着一只大鼓,县官升堂退堂时都要鸣鼓。暖阁前的空间则是给当事人、证人跪着听审的。衙役也在此及左右两旁站着应役。
从大堂正中再入一道大门,便是二堂。大门之右陈设一磬,主官经此到大堂时,便有差役在此鸣磬。二堂中央的暖阁及暖阁上的公案等陈设,和大堂完全相同,但没有鼓。事实上公案及公案上陈设的签筒、笔架、砚台与右方高架所置印箱、诰轴,只有一套,经常摆在二堂暖阁上,主官在大堂问案,就移在大堂。从二堂后壁正中再入一门,便是三堂,这是县太爷家属所在的内宅。
邻接这些建筑,另有几处房屋、院落,供主官平时治事、会客及幕宾、门丁居住之用,但没有一定规制。
此时孙志国心情挺不错,走马观花地把县衙从外到内看赏了一遍。孙志国暗思:“县衙真真的是威武森严。进去的犯人不死也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奄奄一息。”
孙志国正在想心事的时候,就听有人叫:“刘员外,你好啊。好久不见,久违了。今日有要事特请你来。”孙志国顺着说话的声音望过去,瞧见是鄂城县县丞大人汪饱研。
孙志国赶紧抱拳言道:“不知汪县丞大人找我有何事。如此大动干戈。”
县丞大人也抱拳言道:“县太爷正在书房等候你,有要事和你商量,请跟我来。”说完前面引路,孙志国后面紧随。
穿过竹林石径,绕过荷花塘,来到白墙琉璃瓦的前后深院,县丞大人停下脚步,说:“你自己进去吧。县太爷在书房里看书。”就转身匆匆离去。孙志国望着精瘦的他,脑子里浮现出县丞大人的丑到极点的麻脸羊眼猪口间断眉,心想:“素日并无来往,今日为何找我?我一家尚来安本守份,从未惹事生非的。”内心里满是狐疑,心提到喉咙口,小步走进书房。
到了书房,还没一袋烟儿工夫,就听书房外喊道:“大人。县衙大院除县太爷书房外,搜个遍,杀人犯没搜到。”只听一人吼道:“抓杀人犯要紧,立即进去搜索。跟我来”
不一会儿,冲进书房十来个手握刀剑的清兵,不容孙志国分辩,就上前捆了个五花大绑,推攘着出来了。到了问案堂,见县太爷正端坐正堂,冷笑着说:“孙员外。别来无恙啊。尚来我们无来往,今日有何吩咐直闯县衙,而且直摸进我书房。莫非你要刺杀我不成!”话没说完脸一阴沉。孙志国一听,大感上当,心里明白了他们这是上演了一出“骗林冲入白虎堂”的戏,但心里尚弄不清楚什么原因让他们对自己下毒手。
县太爷杜迁慢条斯理地说道:“你还有何话可说,无耻地痞,事实就摆在眼前,你竟敢妄图抵赖,真是猴子吃黄连——自讨苦吃。来呀——!给我把这厮重打五十板!”话音刚落,就冲上去五位提棒的差役,把他拉到行刑房里。这几个差役对孙志国一抱拳,同声说道:“孙师傅。往日我们都受你恩惠,但只因当差,无法报答你。今日方有机会报恩。你知道吗!有人暗害你,是你族里的孙副族长。他说你手里有一笔珠宝。所以县太爷动了心,才设计逮捕你,治你死罪啊!抓你的事我们也是今日才得知的。我们打完你要佯装昏死,否则我们无法过县太爷一关。”
低音简略说完举高轻落打了三十板子,只伤表皮,并未伤到筋骨。打完就又提上问案堂,笔录员把事先准备好的笔录强行拿着孙志国的手按手印。然后杜迁命令把孙志国带重枷打入死囚牢。孙志国就这样落入监狱里等候死亡。
刚审完孙志国,已是下午。同孙志国是好友的安抚使司佥事周南私下已把孙志国被抓的事告诉了孙志国的大儿子。大儿子听了大吃一惊,但已经于事无补。他还是匆忙叫来二弟把父亲被县衙役捉了进死囚牢的事直说给他听。二弟听了后急得直跺脚,嘴里直骂:“奶奶的,我灭了你的县衙!”说着就把腰间的剑操持在手,大声喊:“兄弟们,拿家伙儿!”大儿子孙惠武急喊:“二弟!切勿急躁,待我二人速去弄清楚来龙去脉,再动手不迟!”二弟孙惠文叫道:“哥啊!肯定鬼县令知道了丹枫来到咱家的消息了,到时恐怕爹的命——”孙惠武镇静地说:“要冷静。但你要吩咐家族兄弟和师兄弟们准备御敌的事。你赶紧去安排吧。你叮嘱所有人莫让母亲大人知道此事就好。”说着吩咐大管家去县衙看望老爷,兼打听详细情况。这不,孙玉霖隐藏了几十年的虎威,今日又显露出了。

老管家跨上马,颠簸着来到县衙。来到县衙里,首先找到老捕头赵迈,打探清楚了情况。知道了县丞大人设计赚老爷入狱的。就直接找到了县丞大人。老管家揪着县丞大人的衣领,一口痰淬在县丞大人脸上,再用脚踹他在地,怒目骂道:“狗东西。你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啊!我摘你的瓢。立即把我老爷给我放出来。”县丞大人吓坏了瘫坐在地,哆嗦着说:“哎!伏虎侯老爷。孙老爷被抓一事,我不得意而为之啊!你们可能不知道呀。是孙老爷家族的副族长孙正茂突然跑到县衙,要求见见县老爷。我问什么事儿。他死活不说,非要见到县太爷才肯讲。没办法我带了他见县太爷。他告诉县太爷你藏了三国时留下的一大批的珠宝,想请县太爷帮忙弄到这些珠宝,到时会让给县太爷全部七成,县太爷听了乐开了,才密谋设计赚孙老爷误入县衙,夺其财产啊。我发誓一定设法救老爷出狱。请给我两天时间。”老管家没表情的脸才有笑,朗声道:“好!兔崽子,我老爷出来的话,我俩仍是并肩子(好朋友)。否则我俩就是点子(敌人)。你要把孙正貌致于死地。”说着就翻身上马扬长而去。县丞大人的副手见到县丞大人被惧吓得像老肥猪上了屠宰场一般——挨刀的货,十分诧异,心想:“平时县太爷也让他三分,县丞大人神气活现得倒要横着扁担走路——霸道得很;今日则是瘸子驼背——卑躬屈膝了。”想到这里,就带着满腹狐疑试问已丧胆的县丞大人:“大人。你——你。‘哦’。我从来还没见你怕过谁,今日你怎么了?如此怕这个糟老头儿。”县丞大人冷笑道:“你知道个屁。你知道他是谁吗!他可不是废物。在鄂城里也是个人物。年青时在积翠山围山寨当土匪的二当家。鄂城方圆一百公里之遥的祸害老百姓的地头蛇、强盗、土匪闻听他的名号——伏虎侯,就犹如打霜的茄子——焉了。因为他总是嫉恶如仇,他如果听说那个土匪祸害老百姓;那个土匪就会在一周里准完蛋儿,在地球上消失。二十年前的一天下午,天下蒙蒙细雨,孙志国到黄冈访友。走道位于武**市城关北约五公里处的仙姑山,见一个人趴在血里,心地善良的他就救了他。孙玉霖从此就留在了孙志国家里,成了孙志国的一臂膀,娶妻生了一子。”县丞大人的副手听得吐了吐舌头,再也不敢多语。
又过了两天,按县丞大人的意思孙家花了一些钱,买通了县太爷,准备接走孙志国。在这关键时刻,罗绍的爪牙丁军带着几十个武林高手也到了鄂城县衙门口。丁军见到县太爷,出具了抓捕孙志国全家人的知府手谕。县太爷欲言又止,在书房里来回踱步,不知如何收场。要知道拿人钱财就要替人消灾啊。
这时,县丞大人来了,狞笑着说:“机会来了。我们不要出手。我们来个借刀杀人。到时珠宝也能唾手可得。”县太爷还挺为难,说道;“我们可是收了孙家的一千两白银呀!”县丞大人嘿嘿一笑说:“此一时彼一时啊。不是我们要他们的命,而是上面要他们的命啊。与我们没关系也。”县太爷舒口气笑了,点点头。县丞大人依计而行。丁军同意县丞大人逮捕计划,也就筹备起来,欲血洗孙家大院。
第二天下午,夕阳落山了,西天赤红如血,乌鸦在“呱、呱”地惨叫。孙家大院里忙忙碌碌的。显的很平和。
突然孙家大院子里并立着三个穿衣怪异的三个人:一个是瘸子,拄着铁拐杖;一个是秃子,背上有个铁帽子;一个是罗锅儿,腰里插着两柄砍山斧。这三个人是西域三怪。他们中的罗锅儿阴声怪气地叫道:“里面的人都死绝了吗?出来接鬼王谕旨。连喊两声后,老管家出来了吼道:”不知死活的东西,谁在鬼哭狼嚎啊,也不看看地方。“刚落声,孙家老大也出来了。
他看了看他们三个,知道他们是令江湖闻风丧胆的西域三怪,据说已经成为西域魔王的传令使者。今天到此意味着孙家灭亡。秃子瓮声瓮气地说:“有人气儿就行。接”魔王“令牌吧。”
说着从怀里取出一个包,打开包,是一个精致的缅甸玉制作的“鬼王”令牌。走到孙家老大面前,把令牌交给孙家老大。郑重地说:“你孙家人要是要小命儿,就把孙家珍藏的珠宝图献给鬼王。明日回信,不然全家死光光。”说完,喊声“走”就飘然而去。
而此时的孙家大院由于接到了西域魔王的缅甸玉制作的“魔王”令牌的缘故,开始为迎接一场血战而在准备。因为这个缅甸玉制作的“鬼王”令牌,谁接收了,就意味着必死无疑,根本没回旋的余地。
孙家一家人已经都来到客厅里,还包括关家的老管家。孙家老太太说:“丹枫,姜儿,膑儿,到我身边来。孩子们,记住为我们报仇啊。丹枫,你知道吗?咱家是三国吴王孙权后代,你外祖父自幼习武,练得一身好武功,是个在湘鄂都叫的响的老拳师,隐于鄂城西山脚下,续祖上守护三国时期吴王孙亮遗留下的一批珠宝。这个守护祖上遗留的珠宝的秘密也只有族人知道的。但藏宝图只有咱家有。由于你父亲的缘故,今日我把藏宝图交于你,望你长大后像你父亲一样舍生忘死报效国家。最近我们孙家藏宝的事情已经被西域魔王盯上,而且下了”魔王“令牌,要求我们交出藏宝图,不然孙家就会被他们灭掉。西域魔王的话不是虚言,近几年,又有雪山派,青城派等也被他们占领,收拢了雪山派、青城派的子弟做喽罗。原因是我们姓孙家族里出了叛徒,也许有人已经知道是谁!他就是副族长孙正茂,为攥取藏宝图就出卖族长。有正义的孙家儿女们拿起武器按照族规准备抗敌,谁都可以诛杀孙正茂。我们要保护好家族里的孩子们,将来好为我们死去的族人报仇血恨。我的儿子们都会留下来抗击敌人,不愿为家族赴汤蹈火的人可以离去,我给发盘缠。”
她把关家老管家叫到身边说:“关老爹。求你一件事。请你把这个院子里的妇女和孩子带到院子北边的西山密洞里躲藏起来,待我们把事情了结后再出来。”她又诚肯地说:“你千万不要拒绝,这个也是整个族里人的意见。快去吧!什么话都不讲了!”关家老管家含泪领着孙家妇女和孩子一步一回头走了。
孙家太太又讲了一会儿话,约有妇女和孩子刚在西山里藏好。
在场的族里人也都回应老太太的话,振臂高呼:“愿意跟随族长和老太太抗敌。”余音还没落。西域三怪飘然现身了,同声喊道:“同意不同意?”在场的几百个族人几乎同声怒吼道:“宁可玉碎,决不瓦全。”族人的话音落地了,西域三怪冷笑道:“以卵击石,不自量力。”说着三人已经取出家伙,
瞬间来到族人的人群里。一时间,刀光剑影,血如雨。族人拿着武器迎着三人冲击。一时间混杀在一处。只见秃子的铁帽子上下飞舞,犹如铁蒺藜在在人群中间飞旋。
擦着的人不死就伤。有的族人的脑袋齐肩削去,像皮球一样滚落在地,血浆喷射而出;有的族人的脑袋被铁帽子削掉一半;有的族人被齐腰斩断,——不一会儿,孙姓族人死伤几十个,没有一个完整的尸体,血流成河。瘸子施展出吸阴魔掌功。
吸阴魔掌功练到九层,可阴气毁物,玄掌吸内力,打人破五脏,沾肤勾魂。瘸子吸阴魔掌功已经练到十层。只见他手掌张开,一送一收,力道无比,在十米内的功力低的人,都七窍流血已毙命;功力稍好的人失魂落魄的,歪倒在地无力应战,只喘粗气。只有孙家老大还在拼命应战。
内力浑厚的孙家老大施展出阴风断魂腿法,犹如金刚之体内外兼炼,威力惊人,盘根扎马、就是数人推之不动、落地如生根,动则可碎砖石,飞腿可扫断木桩踹塌墙壁,连环、腾空、旋踢一气呵成,可击倒数人,但是在瘸子面前,犹如瘸子嘴里的肉,只有等死。孙家老大已经体力不支,内力消耗殆尽。奇怪的是罗锅子却盘坐在地,口里念念有词。一会儿头发倒竖,衣服鼓起犹如充气的气球。只见他十指微曲,不停在弹,风又小变大。突然他十指在空中疾弹,顿时狂风大作,卷起沙石,把他二十米内的孙家人卷到半空。落到地上皆成肉泥。孙家老二、孙家老太太也成肉泥了。藏在西山一个密洞里的小丹枫和其他孩子们从石头缝里窥见这可怕的一幕,吓呆了,好多孩子尿了裤子。后事如何?下回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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