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我们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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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任务不是像维斯少尉一样告诉你们你们有多丑恶,实际到了战场,子弹不会因为你这个人是个好人就少照顾你,也不会因为你是个恶人就请你去地狱酒喝一杯,”森蚺站到麦克风前,“我的任务是告诉你们你们这次的任务,斯图卡,给我图片。”
站在森蚺后面的士兵点了点头,敲击了几下键盘,森蚺背后的大屏幕显示出一幅地图。
“现在听好,你们的任务非常简单,在这个区域里自由的攻击一切机动战士,装甲车辆,如果你们觉得你们的战斗技巧能够击杀宇宙联合的步兵,请自便,但是我想说的是,他们不仅受过正规训练,枪也比你们的大,”森蚺苦笑了一声,“刚刚发给你们的RG,战斗部都按照串联破甲的配置装填了少量高压缩的GN粒子和破甲装药,如果能够命中宇宙联合的机动战士的重要部位,是能够对他们造成伤害,甚至如果够幸运,击毁它们。”
说到这,森蚺顿了顿,看了看下面混杂着憎恶,恐惧,仇恨的会场脸露出一个无奈的微笑。
“当然,我们也不是没有考虑过诸位携带武器潜逃的可能性,所以在—Ls提供的量子卫星的帮助下,我们设计了一点保护措施,”森蚺指了指地图,“不知道诸位养过狗没有,有的时候你给淘气的小狗套一个电击项圈,一旦小狗走出规定的院子,项圈就会电它,过一段时间之后狗就会形成条件反射;诸位比狗聪明得多,所以应该也不需要训练时间。”
“这片方圆92公里的地域,一切民众都已经被撤离,这是你们的院子,一旦你们在发射完2人小组携带的5发火箭弹之前离开这里,那些火箭弹就会爆炸;试图把那些火箭弹从身脱下来,它们也会爆炸;火箭弹和发射器之间离开的距离超过20码,爆炸;把两个东西都放下逃跑,你们和它们之间的距离超过20码,爆炸,”森蚺停了下来环视了一下会场,“我对善恶没有那么深刻的简介,但是我知道在场的诸位没有一个是在战场杀死了帝国的军人,而是袭击了一些对你们持有善意的宇宙居民,一些不该死的人,所以现在是你们的机会,如果活下来,联邦军内会有诸位的一席之地,按照编号去找你们各自的小队长报到。”
“斯图卡,让小队的人留一下。”森蚺看着会场里的人开始逐渐退出去之后,对刚才协助她的士兵交代了一下。
等到充当临时会场的大型机库里的人都散光的时候,有7个穿着联邦军服的人留了下来,走过来围到了森蚺的身边。
森蚺等到7人围成半圆形站在她身前之后,自己一**坐在了地板。
“坐下,还是说等下你们都有约会怕衣服脏么,”刚才还一脸严肃的女特种兵此时脸满是温和的笑容,“坐。”
7个人犹豫了一下之后才纷纷坐到了地;森蚺弯着腰,双腿八字岔开,两手绕过膝盖扣在一起,目光从7个人的脸缓缓地扫过,看着这些或坚毅,或激动,或沉静,又或是填满了紧张的面孔。
“该死的。”
看了好一会,森蚺右嘴角向一咧,骂了一句,随后就掏出一包香烟,甩出一支,把过滤嘴在地墩了墩之后叼在嘴点燃。
“斯图卡,大水枪,斗牛犬,坦克,蛇眼,星尘,飞鼠,”森蚺念出一个个呼号,“都有自己的呼号了,每个人也都有1200小时的训练时间了,我能教的一些步兵战术技术也都教了,哦ho,你们算是训练生里---精锐中的精锐,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会填补之前我的队的位置,成为这次战役之后就要重组的迦楼罗小队Grud—Te的一员。”
7个人的脸都多多少少的露出一丝兴奋和激动------永恒之子里负责护卫统帅,和他一起冲锋陷阵的小队只有一个!
可是森蚺的脸色却一下子暗了下去。

“可是有些东西,我教不了你们,”森蚺抽了一口烟,把烟递给她左手一侧的斯图卡,“我也不会去抱怨些诸如为什么这些家伙就不明白呢之类的话,因为我总是会问我自己,我之前就比那些人好很多么,我当年就明白那些事情么;人哪,有些事情不经历一下,是不会懂的。”
7人都愣住了。
“我们现在处在一个什么时代之中呢?”森蚺发问,7个人沉默不语。
“战士的时代,而不是士兵的时代,机动战士让那些有力量的人拥有了扭曲战场,凌驾于他之的能力------假象;但是确实你们都必须给我意识到一点,那就是坐进那个驾驶舱,意味着你们必须有超越士兵的觉悟-----古老时代战士的觉悟。”
“20毫米口径的火神炮听起来很小,因为你们将要驾驶的装备的都是60毫米的机炮,但是20毫米真正的意义是什么呢,给你们说个故事好了,你们当成是故事就好了。”烟已经绕了一圈,回到了森蚺嘴里,只剩下个烟**,烟雾缭绕的刺激和升的灼热感让森蚺觉得眼睛里有什么要涌出来的冲动。
“有一次我在某个高原地带执行任务,哦,那时候我耳朵后面还湿着呢米,这口径听起来不大,可是就是这种小口径的炮弹穿过那个我们该探查的狗屁遗址的土墙,把我当时的队长的脑袋打掉了贫铀弹,穿过目标后就在内部炸开,队长的脖子都没了;惨烈的一次小型遭遇战,过程我不细说,到了最后,活下来我一个,对面也活下来一个,一个伤员。”
“那家伙应该是受伤了,后来我也知道他确实受伤了,重伤;可是枪声刚停的时候,我什么都不知道,端着枪,向那土墙走去,喊着让对面的人放下武器投降,因为我听到了一片死寂之中那痛苦的哀嚎,可是回答我的是什么,对面的家伙应该是拼尽最后一丝力气甩了下肩膀,把枪搭在已经被打矮了的土墙,胡乱扫了一会,一颗子弹不偏不倚的打中我的肩膀,差点把我整个肩膀的骨头都打成河里的沙子一样细。”
“这是战场,但是是我曾经的战场,”森蚺呸的一声吐出烟**,“不是你们现在的,也不是你们将来的,但是我看到一点,你们的脸没有哀伤,没有无奈,没有痛苦和挣扎,在这样一个战士精神复苏的年代,你们还没准备好,因为在这个时代之中,你必须先学会厌战,初代的永恒之子们都懂得,你们也要经历。”
“所以你们的初战,不是在驾驶舱里,开着机动战士凌驾于一般人之从战场呼啸而过;而是跟着我,睁开双眼,亲自去地狱里走一遭,亲自去体会,去找到你们自己的答案,如果在那之后,你们仍然希望,并且能够有觉悟坚持去驾驶的话,恭喜,你们那时候就算是迦楼罗小队的一员了。”
说罢,森蚺站起身拍了拍**离开了。
走到机库的一个回廊里的时候,眼泪从森蚺的眼角悄然滑落,高大的女特种兵一下子靠在墙,嘴里低声呢喃着:
“ere---e---so---different………谁?!”
抱着一大摞整备资料的桑德拉斯在欣赏到了豪爽的女军人垂泪图之后,立刻就收到了代价,看呆了的他被森蚺用枪口顶住了脑门。
就是路过。。。。。那啥,”路西法尔咕噜的咽了口吐沫,忽然想起他那位统帅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个路过打酱油的!!!”
噗嗤,森蚺一手捂着嘴笑了。
大姐,我一直都好好的活着,现在又重新在战斗着,不过不再是孤单的蛇了,这里有一群很不错的人。
就是这个子矮了点,森蚺看着不朽者总工程师一脸憨厚中透着关心的笑容忽然冒出这么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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