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绝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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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于春的繁丽,夏的浮华,冬的死寂,秋是一位洞明世态炎凉,又还未至垂垂已老的中年伟男。
秋雨霏霏,飘飘洒洒。如丝,如绢,如雾,如烟。落在脸上凉丝丝,流进嘴里,甜津津,像米酒,像蜂蜜,使人如醺,如梦,如痴,如醉。
叶枫撑着古朴的雨伞,漫步的登上海塘大堤,宽阔的钱塘江横卧在眼前,此时的叶枫已经不在是铁铺里的脏乱的叶枫了,又恢复了以前的装扮。看着江面享受着像雾似的雨,像雨似的雾。看着淋撒江面上的丝丝缕缕缠绵不断的秋雨,淅沥沥的雨声,滴落在江面上溅起点点细小的水花。细雨蒙蒙犹如把天地间编织成一张朦胧的幔帐。
想到苏东坡在《催试官考较戏作》写道:“八月十五夜,月色随处好。不择茅檐与市楼,况我官居似蓬岛。凤咮堂前野桔香,剑潭桥畔秋荷老。八月十八潮,壮观天下无。鲲鹏水击三千里,组练长驱十万夫。红旗青盖互明灭,黑沙白浪相吞屠。人生会合古难必,此景此行那两得。愿君闻此添蜡烛,门外白袍如立鹄。”
可惜8月18日早已经过了,现在都快到九月了,自然是看不大潮。但能享受到这细细蒙蒙的雨水还是很狭隘的。
叶枫看着这漫天的细雨绵绵不绝,听着淅沥沥的雨声,感受着细雨的柔情给人的恬淡意境,雨雾飘渺中,流露丝丝的安闲和寂寞、孤独的感觉。慢慢的,叶枫感觉这细雨越来越近,雨声越来雨大,猛然间,细雨与雨声消失在脑海中。只感觉到细小的光线散发着无穷的威力,延绵不绝,脑中灵光闪过,就这样定住在那一般,周围的一切声音仿佛都没隔绝了一般。
这一站就是两日,叶枫依旧是一手撑着古朴雨伞,另一只手拿着一把银白长剑。一身白衣如雪,长发披肩随着微风飘动,隐约间能看到那丝丝银发。夕阳西下,朦胧的幔帐在也挡不住夕阳的余辉,把整个江面照亮的橙红。叶枫的影子也被这余光啦的修长。直到夕阳西下消失在地平线。
叶枫已经沉静在自己的境界当中,头脑中的叶枫,如同万道银光从天而降,天空飞舞的叶枫,犹如仙女散花一般,一片一片的花瓣绵绵不断中天空中飞舞下来,好像在随风飘散,是那么的真实。
第三日的黄昏,叶枫从入定中醒来。便听到一阵箫声传来。只一身穿青色长袍的年轻公子就站在自己的不远处。想到自己又是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入定,看来是这个年轻公子为自己护法。以后自己可要注意,万一哪次入定被人杀了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此次顿悟让叶枫悟到了一个‘绵’字,水滴石穿,绵绵不绝,没有一丝间断,让叶枫的飞仙剑法不会以为内功的不足产生一丝缝隙,因为通过上次看老头铸造‘绝灭’剑时,每一锤下去都已算准、力量和部位,也不必再多用一分力气。飞仙剑法施展出来绵绵不绝不让费一力气,就算减少剑招的威力,但只要你出剑够快,一点破面,水滴石穿。
随着箫声传来,叶枫眉头微微一皱,想来这曲就是“碧海潮生曲”。乃东邪黄药师所创。与他齐名有中神通王重阳、西毒欧阳锋、南帝一灯大师、北丐洪七公。东邪黄药师也是一个传奇人物,上至天文,下至地理,文韬武略,样样有门。诗词歌赋,书画琴棋,八卦算数,无有不成。医卜星象,阴阳五行,奇门遁甲,皆在胸中。农田水利,商经兵法,柴米油盐,无所不能。
教出来的徒弟也是厉害无比,如:陈玄风、梅超风、曲灵风、陆乘风、武天风、冯默风、程英那个不厉害。陈玄风、梅超风更是了得,江湖中人个听到黑风双煞不闻风丧胆。

想来此人是桃花岛的传人。
传闻这曲子仿真大海浩淼,万里无波,远处潮水缓缓推近,渐近渐快,其后洪涛汹涌,白浪连山,而潮水中鱼跃鲸浮,海面上风啸鸥飞,再加上水妖海怪,群魔弄潮,忽而冰山飘至,忽而热海如沸,极尽变幻之能事,而潮退后水平如镜,海底却又是暗流湍急,于无声处隐伏凶险,更令聆曲者不知不觉而入伏,尤为防不胜防。此曲当真是名不虚传啊。
曲毕,那年轻公子见叶枫从入定醒来,便向他走来。道:“在下挑花岛,陈如风,公子如此站在这入定还是小心为上啊”
叶枫见他一身青衣直缀,头戴同色方巾,文士模样,手那玉箫,相貌是形相清癯,风姿隽爽,但神色间带点狂傲不羁。淡然的道:“多谢,在下叶枫”说完,转身便漫步的朝杭州城内走去。
陈如风显然不认识叶枫,也不知道他就是七八年前的龙榜第一高手。但看到叶枫双眼,只感觉到在他的眼中仿佛不存在任何生命一般,也如古井中的深水一般,没有一丝涟漪。陈如风猛然间感到一股森寒,感觉自己在他眼中已经不在是生命一般,让人好不害怕。
看着叶枫缓慢的向朦胧中细雨走去,看着他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雨雾中,感觉他的背影是那么的安闲、寂寞和孤独。陈如风并没有因为叶枫的行为而露出丝毫不满,因为他感觉叶枫就是这样人,也应该就是这样人的,没有任何理由。
叶枫撑着古朴雨伞,漫步的走在杭州城内的街道上,任它细雨湿衣看不见,闲花落地听无声。街道上的人群自然而然的分开在叶枫两边,没有一个人挡住他的去路,恐怕众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让路。
但江湖还是江湖,一个杀戮的江湖,不管你多厉害,又多有气势,但还是一样会有人前来招惹你,江湖中人都知道常在江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呢。这不,就有几个不知死活的人挡住叶枫去路,也可以说是叶枫挡住了他们的去路,但相互间谁又不肯退让。
叶枫眼中如无物的看着眼前几个江湖人士,冷漠的说道:“让路”
江湖中的人,那个没有点傲气呢。更何况他们都感觉自己很是厉害,那能允许别人在自己面前挑衅,对,在他们看来,叶枫就是在挑衅。
只见这四个人中的一个年轻,嚣张的道:“你算什么东西,说让就让,也不打听打听我们杭州四杰是谁。”
街道周围一些百姓都议论纷纷,想来这个什么杭州四杰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些江湖人士着在一边看这热闹。看热闹永远是大部分人类一个改不了的习惯。
只见叶枫依旧冷漠的说道:“让路”
这杭州四杰仗着自己嵩山派的弟子是在杭州那个不给点面子,没少作威作福,今天却如此的被叶枫无视,那能沉住气,立马拔剑吼道:“找死”说完就想向叶枫杀来。
那知脚还没有迈,只感觉自己喉咙一凉,便失去直觉。
周围的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叶枫已经漫步的向前走去。而那杭州四杰动都没有动一下的站在原地。周围的一些江湖人士刚想出口问话,那知杭州四杰喉咙猛然喷出如一朵妖艳血红的玫瑰散落在地,妖艳的玫瑰上面还散发着森森寒气,却又没有冻成冰。
“好一把绝情剑,好一个绝情人,一招绝美却绝情的剑法”从一个角落中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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