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亦桀就坐在桌那边，和李约瑟谈宝铭等人谈的热闹，偶尔会看我一眼。
按说我或许该吃不下睡不好之类，
但我没有，我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
也许我真的很无情，也许是拖习惯了，就习惯了
但该说的话，我还是会说，因为我也对他强烈不满。
谁都知道饮叹是殷亦桀送给我的，那就是我的；
他又凭什么去跟谈天健将投资的事儿都谈好了再来问我？
这种问我，甚至还算是客气的，
或谢是等着我在董事会决议上签字。
我，沦落的比名誉主席还不如！
资本运营，就算我不熟悉，好歹我也玩过；
就算没这么多，几千万上亿也经常挪来调去；
就算我不懂，好歹也拉我进去学一学，懂一懂；
然而事实上，没有；
我什么都没有，不知道。
等到要签字的时候，谈天健估计还是试探性的一问，顺便猜猜殷亦桀和我说过没说。
都到了这一步，或许我已经没得选择了，
那就，让我发发牢骚吧。
抬头四处都是人，我就低头，看桀桀；
笑了一下，没抬头，我轻声说：
“我和我儿子一样
就算勉强在这张桌上有了个位置，
但，我们还只是宠物”
说实话桀桀能坐在这张桌上吃饭，确实够荣幸了。
要知道桌上坐了多少太子大老板，手握多少兵马粮草；
它一只狗，还能和我赖皮要吃好吃的，实在是够荣幸了，我与有荣焉。
“也就是说，你还是完全没有主权；
你只是一个职业经理，
无非你经的事儿多一些理的比别人顺一些，好歹你也是个最大的股东。”
李约瑟亦就坐在我旁边隔一个位置，闻言看着殷亦桀，理所当然的说道。
当然这话里的反讽意味，也是那么浓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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