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寿阳柳府(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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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从旁边的小门露出两个小脑袋,我想应该是禄珠吧只听她说:“快看!哪来的傻小子~”
一旁的应该是禄蓉说:“嘘!小点儿声,他能进到内院,肯定是老爷的客人,太稀奇了!”
禄蓉看了看我又说:“仔细瞧瞧,他穿得是不好,可长得很俊呢!”呵呵,这绿蓉还真有眼光,刚想上前跟她们打个招呼就……
禄珠看我走过去惊道:“哎呀!他过来了,我们快走~”
“……………………”我不是很俊吗,跑什么跑啊,又不是鬼……
“贤~侄~呐~~~”一把苍老的声音从我身后传了过来。我转身一看,是个肚子鼓鼓的老头,应该是柳世封了。
柳世封走上前来对着我仔细地看了看后叫道:“啊!!这——!!”
“长得太像了!裴剑说的时候,我还不敢相信,这天底下哪有这等巧事!”然后又问我说:“你叫云天河?你爹可是云天青?!”
我看着他那慈祥的样子心里一暖回答道:“对啊,你认识我爹?”
“当然!老夫柳世封,乃是受过你爹恩惠之人!”
柳世封高兴地对我说:“来来来,贤侄进屋再说,我已经吩咐下去准备饭菜,一定要好好招待你。”
“那,那我叫你柳伯伯吧。”
“哈哈,自然如此,你若不嫌弃,就喊我一声“柳伯伯”~”
“柳伯伯。”
柳世封高兴地直点头说:“嗯,好!好!来!随我进屋吧,怎好叫客人一直站着”。
寿阳城—柳府—前厅
厅里站着一位丰韵尤存的中年妇女看见柳世封带我进来后说:“这位便是云家的公子?!”
柳世封高兴地对我介绍说:“哈哈,没错,我还以为又见着了多年前的云贤弟咧!贤侄,这是我夫人阮慈,你喊她“柳伯母”就好。”
“柳伯母……”
阮慈微笑地对我说:“哎,乖孩子~”(汗啊)转身对柳伯伯说:“你们一老一小,还不快入座,我马上命人上饭菜,不然可都要凉了。”
柳世封点头说:“夫人说的甚是!”
饭菜来了,我要狠搓一顿啊…………
入里屋后我直看着桌上精美的食物,口水暗地里吞了吞。
柳世封对着我说:“贤侄,先坐下吧~”
阮慈在一旁看我咽口水忙说:“……傻孩子,饿了就快吃饭,来,来,来。入席快吃吧。”
柳世封望了望我尴尬的表情说:“对对对,夫人说的甚是!莫说是几顿饭,就算你今后都在府上吃住,我们也是理应照顾的,何况说不准以后还变一家人!”
……一家人。嘎嘎,当然是一家人了。
阮慈微嗔了下柳世封道:“老爷……”
柳世封忙说:“没什么、没什么,我们吃饭,哈哈,先吃饭!”
“……这个好吃,那个也不错,原来肉还有这种味道的,比烤的还香~这碗里一粒粒白白的东西,就是爹说过的饭啊,真好吃!”我吃着饭菜心里不由一阵感叹,TmD,古代的饮食就是好吃啊。
柳世封一边看我吃一边听着我讲着爹跟娘的事情伤感地叹道:“唉!想不到云贤弟已经过世了,还是得了如此重病,连弟妹也一起……这、怎么会这样?!”
“对了,柳伯伯,你能不能告诉我一些关于爹的事情?”
柳世封点了点头说:“当然!多年前幸亏云贤弟救我性命,不然我早成了路边枯骨。”
柳世封回忆道:“那时候我刚接任寿阳县令一职,走马上任,不想途中被人打劫,你爹路见不平、出手相助,还将那些强盗戏弄惩戒了一番!我们就此结识,兄弟相称,我想要他留在寿阳助我治理此地,但人各有志,你爹那时一心要成剑仙,几日后便离开了。”
“是我爹做了好事啊~”
“那后来呢?爹成了剑仙吗?”
柳世封脸色微红地说:“惭愧!这我也不太清楚,你爹如此一去,数年没有音讯,直到有一天……”
柳世封脸上浮现出慈爱的笑容说:“他突然出现在我府中,怀抱一名女婴,托我把那孩子抚养长大,让她做个心地善良之人。我和夫人成亲后一直未有生养,自然十分乐意,你爹见我们答应下来,转眼便纵身去了。”
“他向来行踪飘忽,不知何年何月能再相见,所以我命裴剑带了他的画像,一有机会便四处寻访,这才有今日的相聚呐。”
“哦……那我娘是什么样的人?”
柳世封尴尬地说:“这……别说我没见过,云贤弟连提都没提起过啊。”

阮慈走了进来说:“看你们~我才离开一会儿,就只顾着说话了。”
“这味道……是酒!!好香~~”
阮慈说道:“老爷说你爹最喜欢这“蜜酒”,我才想到地窖里藏了几瓶,也该拿出来喝了。”
柳世封抚着须点头说:“对对对,贤侄多喝几杯!”
“不了,我不喝酒的。”
柳世封大笑着说:“哈哈哈,男子汉大丈夫,哪能不识酒味!贤侄不用担心,酒喝多了当然糟糕,但偶尔喝一点却没什么!”
“爹喜欢这“蜜酒”?”
柳世封点头说:“不错,这酒乃是用了上好的糯米,佐以酒药酿制而成,还加了蜂蜜,所以喝到嘴里香味醇厚,贤侄定要尝尝呐~”
味道这么香……不管了,爹爱喝就代表我能喝!而且我前世的师傅不也常喝。我心里给自己找理由边找边那起酒杯说:“那我喝啰~”说完抿了一口说道:“好喝、好喝!比白水好喝多了!!”
柳世封笑着说:“哈哈,贤侄今后有何打算?”
“我?我要和菱纱一起去做剑仙,可以行侠仗义。”
阮慈突然出声说:“你和那位姑娘,你们认识很久了?”
我点头说:“对啊,都快两天了,对我来说已经很久了。”
柳世封点了点头后又停下说:“嗯,是挺久的…………啊?!才两天?!”
……奇怪~头晕乎乎的……,难道是师傅说的醉?
柳世封看着我叹道:“唉!那姑娘的来历恐怕不单纯,数月前有樵夫看到一人在寿阳东北的陵墓附近鬼祟行事,十有**是盗墓的贼人,我请那樵夫口述,再由小女画像,与你那朋友倒是极为貌似。”
“菱纱?贼?菱纱不可能是贼的……”
……我晕……真的要醉了……
阮慈问道:“那姑娘莫非是你的心上人?”
“心上人?心里的人吗?恩……她是我的心上人。”
柳世封听了一愣心想心上人还可以这么解释吗?然后说道:“应该只是朋友吧,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哈哈哈~”
柳世封接着又说:“实不相瞒,这几年我一直很头疼,小女待字闺中,却难觅佳婿,如今见到贤侄相貌人品出众,不妨和小女见上一面,若是你们彼此有意,倒是美事一桩、美事一桩呐!”
……咦?柳**怎么变、变两个了…………呵呵,那就应该要睡了吧……
柳世封看我摇摇晃晃忙问道:“贤侄觉得如何?”
“……什么?”
柳世封再说了次:“我与云贤弟、与贤侄都是一见如故,若是你能成为柳家的女婿,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好……好…………晕…………”
柳世封拍着桌说道:“好!太好了,贤侄既然说好,我真是太高兴了,哈哈哈~”
呃……忍不住的我倒了下来睡了……
柳世封看了一愣,叫我道:“贤侄?!”
阮慈则在一旁说道:“你啊,我看天河早醉了,就你还一个劲唠唠叨叨。”
柳世封大笑着说:“哈哈,他的酒量可比他爹差远了。”
阮慈叹着气说:“唉,老爷别高兴得太早,你这样给璃儿配夫婿,依她的性子肯定不悦,何况天河对那位菱纱姑娘颇有情意,怕不会随随便便转了心思。”
柳世封听了也觉有点道理忙问:“夫人此话怎讲?!他们不只是朋友吗?”
阮慈摇着头说:“这种事情,你们男人粗枝大叶当然看不出来,可小儿女的心思,哪有这么简单?”
柳世封也叹着气说:“这……你我百年之后,璃儿她无人照顾,又该怎么办!”
阮慈想着说:“儿孙自有儿孙福,老爷又何必太过担心?”
柳世封像是想起什么事说道:“还有一事,裴剑和我形容日间的情形,贤侄很老实,那韩姑娘却是古灵精怪,若真像夫人所说,二人怎么看也并非良配啊!”
阮慈则说:“依我之见,老爷是多虑了,天河这孩子外表朴实,实则心如明镜,识人处事自有他的原则。”
柳世封看着睡在桌上的我说:“但愿如此——”
“……爹…………爹…………娘……………………”
阮慈听着我的梦话说:“可怜的孩子,一定是想他爹娘了……”
柳世封也悲伤地说:“唉~是啊,一个人孤苦无依地住在山上,真是难为他了……”
……爹……娘…………你们还好吗?………………
(只能先写到这了,明天再继续,困了,要睡了,各位也别看太晚,身体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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