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性格暴躁 蛮横无理(第五节)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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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秋兰走后,屋里剩下郑万江三人,郑万江点燃了一根烟,说:“根据李秋兰的反映情况,何金强帮李秋兰家里修房、买煤并干了一天的农活,在她家吃了晚饭,喝了酒,吃完饭时间是晚上八点多钟,根据目前得到的一些线索,何金强被害时间应该在晚上十点以后,在这段时间里他究竟在哪里,都和那些人接触过。这些人都值得我们注意,我们要做好细致的调查工作,哪怕是一个细微的环节都不能放过。”
“何金刚是和他最后通话的人,谈话的内容是什么,我想他应该知道一些情况,可以找他了解一下情况。”黄丽梅说。
“队长,我总觉得何金强的父亲有些问题。”孙耀章分析说道:“首先他和何金强住在一起,他有作案时间。”
“那么动机呢?他为什么要杀害自己的亲生儿子。”郑万江问。
孙耀章说:应该有以下几点:1、在此之前他和何金强争吵过,并且还用棍子打过何金强。2、何金强和李秋兰谈恋爱,他表示极为不满,并且扬言将他赶出门外,这样,何金强心里必然不服,这就加大了父子之间的矛盾。3、何佳奇脾气暴躁,感情易于冲动,自负心理较强。也许当时并没有害死他的意思,由于心情愤怒,感情难以控制,下手过重致使何金强死亡。为了逃避责任,不得以把尸体扔到河里,这符合犯罪分子的心理。
“可是为什么要用绳子勒死他,为什么又残忍的毁坏何金强的面容,这实在有些说不过去,一般人不会下得了如此狠手,何况是他的亲生儿子。如果说是一时性急,用棍棒或者刀具失手将他打死,这可以说得过去,毁容更是不可能的事,这得有一定的胆量。”黄丽梅说。
“这不是秃子头上明摆着的事,还不是为了掩盖事实的真相,这样做别人会认不出死者是何金强,他就可以逃脱法网,要不他为啥不敢承认死者就是何金强,并把我们赶了出来,这说明他做贼心虚。”孙耀章说。
“可我总觉得他不是杀人凶手?”黄丽梅说。
“你不能总是凭感情用事,有些事情是无法说清楚的,你想不到的事有人会干得出来。”孙耀章说。
“何金强是被勒死的,他身体壮实,何佳奇体质并不好,不可能轻易得手,何金强也不可能不反抗,他是制服不了何金强的。”黄丽梅说。
“你别忘了,何金强的胃里有酒精成份,极有可能是喝醉酒以后动的手。”孙耀章说。
“这就更不可能了,他们二人头天中午闹了矛盾,不可能第二天晚上在一起喝酒,我们今天见到他,何佳奇是个倔老头,不会轻易服软,何况他是长辈,再有何金强在李秋兰已经喝了酒,即使是回到家时间已经晚了,也不可能再喝酒。”郑万江说。
“现在好些事情说不清楚,人的大脑思维随时都在变,何佳奇脾气暴躁,俩人话不投机,说不定会做出丧失理智的事来,这一点我们也不能排除。”孙耀章说。
“从目前情况来分析,杀人凶手是有着充分的准备,从毁尸到抛尸,这得需要有一定的时间和场所,杀人的第一现场极不引人注目,这个地方很是隐蔽,如果凶手是何佳奇,这不太可能,他绝不可能是在家里作案,他是一个老人,一个人是制服不了何金强的,我总觉得他不是杀人凶手,郑队你说呢?”黄丽梅说。
郑万江听完孙耀章和黄丽梅地分析说:你们的分析并不无道理,但是没有证据,再有,何佳奇作案的可能性不大。你们想想看,如果真是何佳奇感情难以控制下手过重致使何金强死亡,那他不可能用这样残忍的手段,为什么会用绳子勒死他,如果是在性急之下失手将他置于死地,可为什么残忍的将何金强的面容毁坏,这样可能吗?他真能下的去手,这可是他的亲生儿子,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何金强的死亡时间是晚上十点以后,家中至少有三个人以上,作案的可能性很小,他们不可能凶手旁观,特别是他的妈妈,不可能看着老伴把孩子害死。

即使是情绪激动失手把何金强置于死地,那么家里肯定会造成一片慌乱。还有尸体是如何运到康庄大桥的,他一个人是做不到的,这就必然得有人发现,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何佳奇是一个六十来岁的老人,又体弱多病,根本搬不动何金强的尸体,更何况那天晚上下着大雨,这从情理上有些说不通。
另外,根据邻居崔云路反映,7月17日晚上,何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现象,只是在16日中午发现何家有吵架声音,何金强离开家后并没有回来,这就更排除了其父作案的可能性,杀人第一现场应该不在何家。
如果第一现场是在何家,可邻居们反映,那天晚上何家没有吵架声,只听到电视的声音,并且还有说笑声,这证明,他们之间没有发生较大的矛盾,父子之间吵架是一种正常现象,时间不长就会过去,不可能无故杀人。所以何佳奇不是杀人凶手,何家也不是杀人第一现场,第一现场应该是何金强和凶手比较熟悉的地方。
“还有一个问题,何金强父子俩是16日中午吵的架,那么他晚上住在那里?据他的徒弟反应,那天晚上他并没有住在单位,李秋兰也不知道他的去向,这应引起我们的注意。我想搜查他的宿舍,但没有搜查证,万一没有问题,我们岂不被动,现在的年轻人的法律意识很强。但他们得晚上八点以后才能回来,我已经作了安排。”黄丽梅说。
“你这样做很好,晚上再去调查,直接向这些人询问情况,他们接触时间较长,对他应该有所了解,或许能得到一些线索。”郑万江说。
“何金强是晚上八点多从李秋兰家里出来,他是十点以后被害的,那么他这段时间他去了哪里,会不会是他去见了什么人,并且又在一起喝了酒,以现在一般人的酒量,两瓶啤酒并不算太多,可是经过化验,他的胃里酒精含量过高,说明他在以后又喝了酒,那么和他喝酒的人会是谁,有可能他就是杀人凶手。”郑万江接着说。
“李秋兰和崔云路都反映了一个情况,值得我们注意,那就是王大庆,他在社会上是个人物,这一点我知道,但没有太大的违法行为,构不成犯罪。他和何金强有着过节,何金强的死和他有没有关系,这一切还有待于做进一步调查,何金强在被害的那天晚上八点以后都和谁在一起,这一点对我们来说是十分的重要。”
“那我们如何开展调查?不可能总是这样盲目地瞎撞,这样会白白耗费我们的精力,耽误了不少时间。”黄丽梅说。
“没有别的办法,我们只有从他最熟悉的人当中去调查,只有这样才能得到一些线索。”郑万江说。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黄丽梅问。
“从各方面线索来分析,死者已确定是何金强,这一点已无可置疑,我们再去何家,做通其父母的工作,让他们说实话,再有去何金强的房间进行检查,看看能不能找出一些线索。”郑万江说。
“关键是何佳奇他不和我们合作,有些事情我们无法搞清楚。他究竟是怎样一个人?为何不承认死者就是何金强,还真让人有些琢磨不透。”孙耀章说。
“如果他们还像上次那样怎么办?他实在不承认我们也没有办法,不能因为这事把他拘起来吧?”黄丽梅问。
“如果那样就强行检查,如果他阻挠以妨碍公务论处,丽梅你把相关手续办一下,并对近几天和他通话的人逐个进行排查,他们不可能没有联系过,马上开始行动。”郑万江果断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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