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六章 败亡逐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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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得大殿之外,殿外大批弓箭手看着我都有些发呆,一时间分不清是敌是友。我此刻恢复了冷静,哪里还敢担耽,手下更是不敢存任何妇人之仁,趁着这些弓箭秀发呆的当儿,扑入了人群之手,这群弓箭手手中只有弓和箭,如何适合近战?无疑于一群待宰的羔羊,我便如虎入羊群般,手中“青缸剑”挥舞,挥过一剑,即有一道血光抛染,不过片刻光景,大殿之处百余弓箭手便被我杀得七零八落,散的散,逃的逃,更多的不幸作了剑下亡魂。
刚好,颜良连同文丑、淳于琼此时从大殿中赶了出来,目睹了这一地狼籍和呻吟,各自都不由得抽了口冷气。特别是淳于琼,此刻正捂着脖颈之处,有些心惊胆颤的感觉。我不敢多作停留,依稀记着来路退出“冀州刺史府”,似乎由于我这一闹,这“冀州刺史府”中的大部分守卫都集中到了大殿之中,我一路退将而出,竟也未遇着多少阻碍,也许是上天暗中帮助,这一路退将出来,出奇的顺利,也没有走岔道,如果真有迷路这一说,只怕今日当真得断送在这“冀州刺史府”中。
终于到了我最先翻墙而进之处,我心知白马就在墙的对面,我吹了一声口哨,敏捷地攀了一要株墙边的百年老树,在树杆之上微一借力,翻身出墙。此刻传来白马的嘶鸣,来回之上我重新寻回了银枪,我稳稳当当地停在了白马之上,看了一眼肋下伤口,汩汩流血不止,我暗自苦笑:今夜算是亏大了,没刺杀到袁绍不说,自己却落得这般下场。想到淳于琼曾言过这箭伤之下有互,我又像右臂之上看去,伤口处已然肿得发紫,我大吃一惊,不敢再担耽。
大险之后,似乎被股被文丑断刀刺中激发起的清醒,又隐隐退去,右臂之上的这股麻木之感,迅速蔓延全身,我情知不妙,却偏偏无可奈何。我重重地在马背上拍了一记,“迟快离开此地”,便是我最后的意识了,最后我迷迷糊糊地扒在马背之上,双手紧紧地撺紧白马背上的琮毛,下意识地不敢放手。
白马数声嘶鸣之后,仍见未唤醒我,不过它也清楚我最后猛拍它一记的真实意思是叫他尽管离开此地。
它自然不知该往何处,只是朝着一个方向飞奔而去。
此刻,“冀州刺史府”中淳于琼、颜良和文丑三人正为我的去向争论不休。“刚才探子来报,说一马负着一身受重伤之人往北门去了。”文丑大咧咧地淳于琼和颜良说道:“你看我们追还是不追?”文丑话虽是对两说,可目光还是落在师兄颜良身上,像这种事,一向都是他师兄拿主意,而他负责执行。

“自然要追!”说这句话的时候,淳于琼一边捂着被我咬过的脖颈之处,一边只恨得牙痒痒。
“不对!”一只一言未发的颜良,突然开口道:“也许这是他故意声东击西之计,公孙瓒败亡在即,他没道理倒回北方,陪公孙瓒送死才对。依我看定是他转折回南方了,故意施此障眼之法,我总觉得此事不会如此简单,他你这般招摇过市,最有可能便是转移我们我注意力,以方便他逃走。”若我在场,保怕也认为颜良这番话分析得颇有道理。
“这‘常山赵子龙’胆敢刺杀主上,自然是奉了公孙瓒此人之命,既然刺杀失败,他赶回去复命,也是无可厚非!”淳于琼表示出不同的意见,此门是他手下的把守,据他手下人所描述,他几乎十有**敢断定那白马所负所受作伤之人更是我,只要一摸着脖颈受伤之处,一股无名烈火便只冲脑门,尽管他也颇认为颜良分析得有几分道理,但更接近偏执地相信自己手下所言,这自然是建立在对我仇恨之上。
也许就是他这般接近偏执的盲目相信,竟然他“瞎猫碰上死耗子”般碰了准儿,当然,也是后话。
两人各执一词争执不下,淳于琼最后干脆提意见,道:“不如你我各率一队一马,你自南门出发,我自从北门寻起,各凭运气吧!”听过淳于琼这言,虽觉得有有些一妥,但也是因为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最后只得无奈点头答应。不过,他还是交待淳于琼,道:“单凭这府中人手,只怕略显单薄,不如你我自营中各自调一队人马,如何?”
“那是自然!”淳于琼恨我入骨,自然恨不得收寻我的人越多越好,好叫我插翅难飞,几乎想也没想便点头答应了。
于是,颜良和文丑一路,率一拔人马自南门出发,一路觅查我的行踪,而淳于琼独自领了大队人马,从北马出一路沿途收寻我的足迹。
(今天上传慢了,不知道什么原因登不上起点,郁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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