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偷鸡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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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不远处影影绰绰,曹阳城守军显得疏懒困倦,竟没注意到。悄悄地,有人将城门打开了,张济一声令下,隐藏在夜色中的万余士兵呼啸着冲了进去。措手不及的散兵游勇发出了敌袭的警报,但似乎为时已晚。西凉军杀了数十人后,终于惊动了大部队,卫宁率领两千余人开始正面抵抗,张济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就怕中计。
“咻咻咻”,箭羽如风一般掠过,刮倒了一片西凉军。张济喝令最前面的新兵死命上前,消耗对手的箭支,而卫宁没有令他得逞,部队缓缓而退。不知不觉,卫宁的人马被挤到了一片空旷的废墟上,张济的脸上露出了肆无忌惮的笑容。不巷战的话,西凉骑兵可是无敌的。但他的笑容立刻就僵住了,只见周边的黑暗里冒出无数火把,四处都是弩箭逼人的寒光。
卫宁的手无情地挥下,西凉军麦子似地大片大片躺倒,伴随着凄厉的惨叫。
一开始就是计?还是张先背叛了自己?张绣选择了相信张先,这个自己一手带大的年轻人。“突击!传令,让张先反包围!”张济没有选择撤退,他要赢!对手兵力未见有多少,而且一旦肉搏,他们的弩箭便失去了作用。况且,由于之前街巷狭窄,西凉还有不少人马落在后面。若是优势兵力在此处展开,胜负尚不可知。
好不容易,沾着兄弟的血冲到了敌人面前,西凉军却可悲地发现眼前有壕沟阻隔。他们可悲地发现,一旦自己跳过去,在半空中迎接自己的必然是刀剑枪戟。张济犹豫了,已经损失惨重了,张先却还未行动,再拖延一会,恐怕就得全交代在这了。
“撤!”
“不喜欢我为你准备的坟茔吗?”卫宁的低声冷笑隐埋在血红的夜色中。
“报!张先带着两千本部人马毫发无伤地撤退了。”
浑身一阵激灵,张济顿时冷静下来。张先,原来是你!“兄弟们,杀!”张济怒吼着,亲自断后,他的怒火难以熄灭。在牺牲了两千多人后,张济退到了城门处。可他依然没跳出精心策划的局。朱皓率领的弓箭手,密密麻麻地列在城墙之上。又是一拨接一波的箭羽,肆无忌惮地耍泼着,幸而城门下没有守兵,西凉军硬是冲出了曹阳城。
张济马不停蹄地朝着弘农的方向逃跑,曹阳城上的朱皓只能眼睁睁看着到嘴的鸭子跑了。狼狈逃离的张济紧咬着牙,眼睛瞪得浑圆。在他的身后,躺着的是西凉军四千余尸体。而且,他被自己信任的张先出卖了!他想不明白,究竟是为了什么。
卫宁站在糜氏的身旁,满怀趣味地捏摸庞乔的脸。
“将军,有人求见。”
“传!”卫宁打起精神,无奈地看了眼糜氏,她识趣地回屋了。
深夜拜访的人是张先,卫宁虽然奇怪,却静待对方道明来由。
“五天期限将到,将军真放我家少将军回去?”张先面容憔悴,显然忧虑过度。
“听你语气似乎不太愿意?”卫宁的嘴角扬起淡淡的笑容,张先的话无疑透露着对自己有利的讯息。
“呵呵,那怎么会呢!在下只是为将军设谋!”
“哦?”
“不如把张绣……”张先脸上的阴狠一闪而过。
“你为何要这样做?”
“良禽择木而栖!张济必然无法成事,而将军您终有一日会横扫天下的。”
“告诉我真实的原因!”卫宁冷冷地盯着张先。
“呵呵……将军果然英明。当日是我下黑手,将张绣推下城墙的,不想将军无心救了他。”
想取代张绣?或者想接管张济军?可是真的只是野心吗,还是另有阴谋?卫宁双目微眯,久久地盯着张先不言语,似乎要将他看透。“新的西凉军统帅会是你!”
“多谢将军!另外,还请将军答应在下一个条件。”
“说。”
“把张济的女人赏给我。”张先迫切地说道,他似乎已经看见了一个裸露的妖艳女人屈服在他的**。
张济归心似箭,卫宁的百般算计绝不会仅仅是为了打一场胜仗。或许,弘农才是真正的关键所在!正如他所担心的,几乎无人留守的弘农失守了,早脱离战场半个时辰的张先轻而易举拿下了张济的老巢。
在张济的府邸内,张先嚣张地踹开了一扇门,里面端坐着一位三十岁上下的妇人,生得甚是妖冶美丽。

“夫人,为了你我连张将军都背弃了,如今你是本将军的了。谁让你平时老勾引张绣,在我面前却总摆着副清高样呢!哈哈,今日,我也可以尝尝你的味道了!”张先**着就要扑向那位妇人。
妇人之前听得外面动静,早已探知张先反叛,此刻显得很是冷静。“慢!你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别说一个,就是十个我也应你。”张先猴急地要搂,美少妇忙抓住他的手。
“放了少将军!”
“这时候你还惦记着他呢!”
“应是不应?”
“行!”
妇人松开了手,张先猛地一把撕开了她的衣服。妇人春色乍泄,滑嫩的手感令他无比兴奋,尚未开始就已有几分气喘。急忙脱衣上阵,张先与美妇进行着原始的肉搏。似乎完全沉浸在粗暴的蹂躏中,妇人渐渐进入了状态,她尽情地呻吟扭动着。她的配合让张先畅快无伦,双手将玉峰捏得变了形,**的撞击也是越发的强劲。二人酣畅淋漓的战斗,在一声长叹中总算告一段落。
张先舒畅地仰躺在床上,脸上尽是**发泄后的满足。妇人从云端飘下,轻轻倚靠着他,手指摩挲着他的肌肤。
“奴家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要亏待了人家。”
妇人的嗲声勾得张先又是一阵冲动,正要准备挺枪再战,却被军士打搅了。
“报,主公回来了……”
张先闻言怒火横生,一脚踹开门,把报信的士兵踏翻在地。“谁是主公!给我记住,今天开始,我是你们的主子!”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小的该死!该死!”士兵爬起身连连叩头。
张济这帮残兵败将,他如今已不放在眼里,何况屋里还有美娇娘在等候。“传令,严守城池,不得疏忽!滚!”
张先返身与美妇再起干戈,房里与城外一样是热火朝天。不一会,又是那个小兵来打搅。
“将……将军……”
张先在兴头上被打断,小兵再次被飞踹出去。
“什么事?”
“卫……卫宁来了,主……张济……撤……撤兵了。”小兵看着**的张先,惊魂未定。
“卫宁带了多少人来?”
“不到三千。”
“哼!不用管他,就说城池尚未清扫完毕,请他在城外暂时驻扎。”
“可是他们已经……”
“张将军!”卫宁突然冒了出来。
“主公,你怎么来得这么快啊!”张先变脸之快,令一旁的小兵叹为观止。
“再快也没你过河拆桥快啊!”卫宁冷冷地盯着张先。
“岂敢岂敢!主公,请移驾大厅,容属下穿件衣服。”
“不必了。这样坦诚相见挺好的!”
“主公好像对属下有所误会。”
“我记得原本是要你阻止张济撤退的。可是你擅自离开,导致张济逃脱。这个误会可够大啊!”
“属下原以为张济插翅难逃,所以不敢抢功,特意来占据弘农等候主公好消息。”
不就是想坐山观虎斗嘛!可惜你的算盘落空了,想借助弘农抵拒,你以为我和张济一样啊!“你认为我会攻不下弘农吗?”卫宁看着张先,嘴角挂起自信的笑容。
张先不是个笨蛋,他知道卫宁已经看透了自己原先的企图。本来尚有希望借着弘农自立,现在只能乖乖臣服了。哪个白痴放他们进城的?回头砍了他!
卫宁看了下低头的张先,又扫了眼里屋,正巧妇人也在向外瞅。她**着身坐在床上,酥胸全露,春光毫无遮掩。倒是个风流美少妇!多亏了你,让我如此轻松地进了弘农!卫宁在妇人的身上溜了一圈,笑容在脸上荡起涟漪。
少妇向风流才子暗抛了个媚眼,万种风情尽在眼波流转中,卫宁竟然有些心慌。“呃,你继续吧!不必送了。”
张先目送走卫宁,就又一次踹翻小兵,朝他低声吼道:“我有下令让北斗军进城吗?”
“可主公你打弘农造反……呃,起兵的时候说,我们归顺朝廷了,有卫宁撑腰,让我们不用怕张济。刚才被张济攻击,形势不利,卫宁率军前来,我们就……”
“*!”张先第四次将小兵踹倒,怒气冲冲地进屋骑上了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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