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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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即是周五,又是一个新的周末,又是一段自由旅程,想想都开心。
还好今天的工作量不大,就早上忙了一会,其他的也就在恍恍惚惚。可就在恍惚之间听到有人喊了我的名字,回头也看不到身影。本是不当回事,可接二连三如此,难道确是有什么要事?
倒了杯茶,回到座位却看到有人坐那,不认识。好像也不是公司员工,以前没有见过呢。“您好,这是我的座位,谢谢”;无人答话;“您好,这座位是我的”;还是不答;“麻烦您让一下,我还要工作的”;这次倒是有反应,面容清秀的起身回头,“带你去个地方”“我这还在工作,下班再说”“没事,不耽误”。
还没等我答话,他径直拉着我的手一路出发,只是被同性拉着手实在有些鸡皮疙瘩。
可越看越不对,怎么不到电梯那,还在直走,那里是玻璃幕墙?刚想惊呼的我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感觉被静音了,玻璃墙上看到自己的嘴巴张动,可却没有声音传出。可就算听不见,难道他们也看不见吗?
本以为自己被玻璃撞得头破血流,可却在融入,感觉这不是99楼。而映入的是一片从未见识,这里我一无所知,现在知道那是粒子。
看到许多人在这忙碌,来来回回,表情中既有兴奋也有畏惧,好像隐隐中有什么期待着。顺着这位哥们的手指,我看到那里一片金色光幕,貌似是巨大的能量球。感觉好像在球里还有什么在剧烈的分解着,透过重影之下的放射,感觉有什么彼此纠缠。
每次都是在快要分开的一刻被拉回,而周边这些哥们的情绪也随之起伏变幻。这表情类似我之前看世界杯时,禁区进球的刹那,多少人在期待。如果说大力神杯带来的不仅是财富也是荣耀,那能引起同等意向的这里又是代表什么?
只是等了好一会,还是没看到有何进展,按常理说多半一哄而散。可在这只是中场,看到他们拿出自己的笔记在悉心核对整个流程,此时灯光照亮,在我目光扫视下的是不见尽头的设备和人力。这是一项怎样浩大的工程,我已经在这里看到军人在来回穿梭,他们是同样紧张,只是表情依然严峻。
带我前来的这哥们拍了拍我的背,并没有看到预想中沮丧,而呈现的是一往无前。
一路跟随,慢慢来到一座巨大的建筑前,没有注字,看样像一座实验楼。只是开门之后,即看他一言不发,径直躺靠椅上。我知道他在冥想,那是一种独与天地往来的感觉,我在大学的时候也经常这样。虽然有的时候没有得出自己想要的,但每次身心合一的追寻总是留下至深至诚的酣畅。
而一旦进入这种境界,是不会为外界干扰,说句直白的,就算现在天崩地裂,他都未必觉察到。这可苦坏了我,这哥们要是一直不出来,我岂不是旷工,万一开会什么的找不到我人,可糟糕。毕竟我曾在冥想状态中待过3个昼夜,那是河边独坐,不连累人,最多有些奇特。可这哥们把我带来,现在全然不管了,你大爷。
乏味的是这里连本书都没有,我手机还没带,真是与世隔绝。正在担心会不会饿死的情况下,一道光束打入他的灵识海,好熟悉。也是为他高兴,想必他找到自己要的了,果不其然,只看到精光四射的眼。又拉着我的手,一路直奔,这次我是挣脱了,两个男人拉着手像什么!
只是这样的我感觉脚步愈发沉重,他距离和我越拉越大。可不能掉队,万一走散,这里我又不熟,能不能回去都是问号?
不得已,这里也是没有认识的人,不必担心路人猜测。甩开千尺步,疾如星火,自那次在三清山得李白亲传,也就用在平时上班下地铁的台阶。说也奇怪,我以前下台阶,眼神紧盯,生怕一个不留神、、可越是这样越是经常状况,曾不止一次崴脚。

可那次游三清,偶遇李白,正在下山路上,其实也就是看着他的步伐,渐渐心领。而下山的后半程,压根不看台阶,纯粹自然,直到检票口是一气呵成。还有在九华山那次,因为山中景色秀美,忘了时间,等反应过来已是傍晚,索道也停止了。可我池州火车站的票上时间却不能延后,那是比三清山,比地铁楼梯更窄的台阶,一眼望不到边。可就是那次我真正意义上独自运用,过程是记不住了,但结果是及时下山,赶上火车的点。
思绪拉回,这哥们停在一座朴实居所前,表情足够尊敬,这里住的谁?伴随开门声,我是吃了一惊,他要拜访的这位不仅我认识,估计地球上没几个不认识。看到他们在争执,好像为某个话题激烈辩论。涉及众多专业术语,我是翻译不来,只是偶尔听懂的几句是这个意思“如果要能达到这样,必须要投入更大能量,而这种能量是现在,也是以后所不可能产生的”“可如果不是用能量去强行撞击,难道不能用其他办法”“那是粒子之间的微妙,怎么会有其他可以绕开的办法”“为什么不可以,我研究了许多年,发现那里存在正电荷,而我们用来冲击的能量源也是带有正电荷,所以同性相斥下的结果是每次撞击都会有轨迹上的偏差,不能完全引爆”“那说明这是上帝安排的,你认为自己能胜一筹?”“我无意挑战信仰,可虽然方程是您提出,却不是您创造;既然您能发现定理,说明理论上的存在是上帝安排,那也一定有实践上的动机来充分验证,而这同样也是上帝的安排”“好吧,那说说你的看法”“如果正电荷的粒子撞击会同性排斥,形成偏向;那异性的也会相吸,完全结合;可如果我用一种自由的不带任何偏向的中子去撞击,那撞击的轨迹就会不偏不倚”“可那样也只是整合在一起,只是另外一种组合”“可如果中子本身是不稳定的,结合后的中子和粒子会在过程中二次碰撞,这会让粒子解体而且产生新的中子”“你的意思是这样的过程会一直延续?”“对,想想那会是怎样的能量”“你确定这个过程会永无终止”“这是我多年一直致力研究的”“你是想表明什么”“既然我想得出,那他们也能想得出,如果我们不尽早制作,那可能会被这样的能量炸上天,而这并不是大话”,大约一刻钟的踱步,“好吧,我同意,需要我做什么”“我感觉我们已经有些落后了,必须要立刻投入全力研发”“可这需要巨大的资源,我们都没有”“但我知道一个人,他有”“谁”“好吧,我现在就写”!
至于这一场谈话的结果是什么,估计在坐没有不知道的——它直接导致广岛和长崎的毁灭;它曾将这个地球带到灭绝的边缘;它曾是并且直到如今都是整个世界的梦魇,这就是原子弹。而写信的那位,想必您会牢牢记住那极具个性的发型,而这位创出将质量转化为能量的实践者却没有对我说他的名字。
可我看到刚才那道将光束投入他灵识海的那位,不知称呼为怎样的生物,因为它也曾用过。而正是那次运用才让这个地球产生在浩瀚,也才有你有我。他的那次运用在数年之后被另外一位发现,那个人的名字叫霍金,而他的那次运用被霍金定义为“大爆炸”。
可当初又是谁把那道光束打入它的脑海,那又是怎样的?而此时我已被送回写字楼,一路走在回办公桌的路上,还是沉思在议题。坐在位子上,口渴,端起杯子,怎么还这么烫?而正在这刹那间,仿佛听到有人——有物混成,先天地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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