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飘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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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人性的特点,这段时间在生活和工作上发生了不小的变动;平静下来想想也正常,如果换做是我,也是这样。
只是凡事的两面性让我受益匪浅,毕竟在温水中待过一段时间,不知觉间有所同化,有所软化。总感觉那100多天我是有些怠惰的,而唯一能改变它的就是对惯性的摧毁。如他所愿,这两天明显感觉浑身散发野性,久违了。这是重归大自然的洒脱吗?不,如果真到那一天,是怎样的感觉,没有体验过。
而此次出行的目的也同样伴随雪景,下车的地方是杭州东,在车站看到没有去千岛湖的车。临时起意,一路行至钱塘江边,比我想象的瘦弱,而我真正先看的是六和塔。这也是杭城的地标了,而大门古色古香,一色盎然。
我没有研究古建筑的想法和能力,就不献丑了,径直踏入。而这里是明暗两层,在里面可能已经走了3层,而我却认为只是上了一层。可在这转动之中,我不自知而外人却清楚,直至我走到第七层。据说是顶,没有看到再向上的台阶,只是意犹不尽。而当时从窗口望出,映入眼帘的是雪景,是钱塘江大桥,而更让我惊奇的是桥头上站立。
其实桥上有人驻足是平平无奇,那为何我却如此大书一笔?因为这目测相隔不下千米的距离,我却能清楚听到对话,而更让我惊奇的是内容。据说是有大人物要参观,下面奉命打扮一番,第三阶梯和第二阶梯的身材还好,只是第一阶梯的沿海有些烟火气,不属恬淡无味。
而正是在这样的境况下,我看到他们发动了一招“雪飘人间”,顿时雪花纷纷,而在这连日大雪之后,出现童话一片。为什么我能一眼认出?只是之前见过一次,那是在人民大会堂,在那里见过一幅润公的山河入海流画像,而正是在此之后,我第一次见此招发动。
当时本欲以身入画,想亲身领略一番,只是功力不够,无论如何不能凭空。难怪这样的人坐天下,其实这套方法本是天降,不管被谁掌握,都能施展一番。君不见每当时局变化,多少人杰深藏利器,以命相搏,以死相拼,而这些人哪个不会此招呢?可为什么最终还是能决出胜负,这也只有清风笑,天知晓。
后面的谈话内容颇有禁忌之处,不在此处描述,如读此文有所感触者可以自修,不必拘泥。
下塔后来到山上,这是一片塔院,我更想称之为塔冢。只是一个人走的路多了,早已见怪不怪,而园中雕塑有番景象。居然有鲁智深,这是小说中的人物,是施耐庵的梦境,可是在此显化。而这样的境况又岂止在这一处小院,这六和堂毁了建,建了毁,不也是凡人执念?
可在这里,现实中的人物和梦境悄然重合,没有突兀,仿佛本就是这样的。而我也不想把文章写得又臭又长,至于塔冢的密藏,请大家自行前往,只是看塔时不要看钱江。
或许是之前被那两人吸引,我特意绕了大圈来到大桥上。而这桥是命途多舛,可在茅以升的主持下终于复原,那可是上个世纪的物质水平。真是世上本无事,惟有心人自处之。而在岸边至今竖立着他的雕塑,我曾特意绕行两圈,想想百年后我在哪方?
不知道前文有没有提过,我现在心中已然可立遗嘱:1、死后火化,骨灰撒进大海,随流飘荡,飘到生前没走到的地方2、如有余财,全数捐作慈善,主要用在教育和医学研究上!

可大桥本身是让我有些失望,毕竟那是雨雪天,大桥的宽度不够。只能容下一来一往的车辆,而在人行通道上,我是受够闷气。台阶边积了不少水,还有积雪,每当汽车奔驰而过,我都被溅一身。搞得我不得不拿伞来挡,可每当如此,我就无法一览钱江,真是暴殄天物,浪费大好时光。
记得当时在桥上,我都不解,那个年代竟然能造出这样质量,可多少年过去了,居然没有丝毫改进,完全啃老本。难道杭州人民没有体会到?难道杭州市政府没有责任?可再想一想,哪个官员会像我这样,他们哪个不是坐车路过。可如果脚不沾地,怎能摸到实际情况。或许有人说在桥边看到保护文物,可一切都是为人民服务,如果连活着的人都顾不上,哪还管得上古人,何况是古人造的桥呢?难道这样一座大桥横跨江上,仅仅为了观赏?
想起一句断论:一切社会进步革新的源泉都是来自于个体的大胆和激情,而所有的政府和机关等集体组织只是观望。说他们是坐壁上观,也不跑题;君不见小岗村那些手印难道只是红泥吗?那是拿命在下注,可当时的国家怎么样?君不见商鞅是怎样奠定一统天下的赳赳老秦,那是孤单逆天;就算再近一点,乔布斯的苹果又是谁能构思,居然可以把手机做成这样;或许对00后感觉不到,但对于用过按键手机的80、90,那无疑是一场革命,只是最终革的是诺基亚的命。
难怪那些人能站在山顶上,而在时代前面的人不一定每个都和乔布斯一样好命。毕竟他所开发的系统立刻见效,在满足世人需求的同时,带来的是庞然大物,也是目前地球上唯一一个即将破掉万亿美金的巨子,难以想象。只是这也是啃老本啊,如果不能有所革新,那君子之泽不过五世,只是不知道哪位倒霉了。
而放到眼前,倒霉的就是我了,好不容易来一次钱塘江,居然这样虎头蛇尾收场。甚至直到此时我撰写文章,心中仍有不平,毕竟最美的是开场,想我即使以后再去也未必能遇到那样。而当时特意观察过车辆,几乎没有一辆在路过我身边减速,可毕竟还是有的。而那些领先时代百年的人,除了被溅上一身雪水,还能怎样?
或许有一天,太阳出来了,可当初那位已经沐浴不到阳光,可也没有什么遗憾的,不是吗!
如果现在国外,我可以借此发散到对党国军政的分析,只是现在这依然是禁忌。而那鼎立桥头的两人此时已不知去向,只有我独自地铁回到西湖边上。我是第一次见断桥残雪,除了人有些多,烟火气还是重了,或者说雪下得还是不够大,不够狠。
远方宝石山上一片白茫茫,而尤其在夜晚,在灯光的映照下仙气隆隆往上。我不想打破蛰伏,只是远远,想想那白娘子的名字,也不枉我来这么些趟。在湖边挑了一把椅子,抖掉上面的雪。湖边可以看到右侧的是清冷的保淑塔(我一直喜欢把这个字写成淑);可以看到的是正对岸陡然的雷锋塔,至于在左手边的目测即是白天看到的端庄六和,而唯一缺少的是谁呢?
之前是白居易在这倚看潮头,何日更重游;后来是苏轼的西子对面,艳福眼福两不忘;再后来是借了我史记不还的苏小小,才貌双全,难得;还有现在背靠宝石山和我比耐心的闲云野鹤,只是为什么他一直这样,不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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