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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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过的时候看一看大海,曾想起身边多少朋友还在疗伤;这是许巍的歌词,一直喜欢。
后边那半段是不用说的,本人也在加血当中,每天的工作总是会碰到各种各样的事情,每当这件事处理完,总觉得可以休息一下,可另一件事又不紧不慢的来了。我曾一直以为是领导的明察秋毫,可总不能次次都如此啊?是你在暗中发力吧,久违了,可我也不曾懈怠啊,明白的。
而前半句正在体会,此时是在演武大桥的观景平台,一览大海的滔滔不绝。而远方在黑夜中显现的是什么,是钻井平台的灯光吗?可那边没有陆地相连,本来下意识认为是金门,可应当没那么近,不然我军早已完成解放了。此时清风微抚,大海的波浪是慢动作的,总感觉有些意犹未尽。这是大海的幻想吗?印象中应该有的是此起彼伏,一发不收,浪奔,浪流,而你或许已经厌倦了吧。
记得上次登临长江之畔,就在那样可以看到边缘的平台,我看的是白浪接天。当时站在北固山下,没看到想象中潮平岸阔,也没有看到江上有哪些风正帆悬,难道我来的是假长江?这是生平第一次的开场,记得又一次在长江畔,还是在石钟山,那是看到有分明的泾渭。当时登高远眺,我看到是明白的,可一旦坐船沿江而上,却已看不到分别,有些事务还真的是只可远观。我欣赏的不是朦胧美,还是装傻装呆,我看女孩更喜欢在背后,如此角度看到的多是美女。
而江畔的观景平台是紧贴江面,那天的风浪还是很大的,我都感觉不止一次波浪要将我吞掉。可在习惯那样的节奏之后,反而感觉这是虚有其表,其实真正的强者是这样的吗?未必是这样的吧,而答案在哪呢?这次大海给出答案,那如此温柔的外表下,我看到的是内里的自信。那是对自身实力的认可,不管你是巨轮,还是哪里来的不速之客,我都一一笑纳。
我在工作中还是有些浮躁,虽然这份工作是为了生存,但毕竟也是自己承担的一份责任。那歇斯底里的拉扯下,其实是对局面的有所失控,其实是对局势的判断有所不明。其实在那一刹那,我显现的不是强大,而是一份自己的弱小。我还是有所不足,也难怪,我只有一个聚焦点,但这个点不在生存这里。其实这对公司来说是有些不公平的,但好在已被调岗,而在这个岗位上,我是完全能驾驭的。定当对得起公司给我发的这比工资,当然也是让我自己的内心平和一些了。
如果以后再在工作中遇到,需要对自己说的是,别急啊,慢慢来。
而在右手边,我看到的是郑成功雕像,灯光集锦。那是故意让我们看到的吗,记得之前在厦大看到的“止于至善”,还是在灯火的映照下。当时在校园漫步,也是深夜,为什么能看到呢?因为这里有灯光照射,这也是故意的吧?周边那么多的黑暗是隐藏了什么?而唯一让我等看到的永远是这样的高山仰止,我永远坚信这是有人能做到的,只是我还达不到。记得上次在江南大学看到它,当时自己面对内心的发问:你能做到吗?答:做不到。可如今几乎一年之后在厦大这里再见到,还是同样的答案——做不到。
而就在此时,我收到弟弟打来的电话,说他过几天要订婚了,让我回去参加。我是有些震惊的,在我印象中他一直是那个嘻嘻哈哈的男孩,可现在居然要成家了,居然要承担一家之主的责任了!时光啊,我对你敬佩的程度,能掏光我所有的词汇。实在是无法想象几天之后的正餐,还是要亲身见证的,毕竟是亲兄弟。当然了,我是在社会上见过一系列人性阴暗的,现在旁人结婚,顶多我发个红包,也只有他能让我回去参加了。

我原本一直以为世界上是两种人,之前已阐述过,就不在仔细描述,只在这铺垫总结。第一种人是养家糊口过日子,是良民,他们多为物质困扰,不得自由;第二种人有自己的事业,他们不为金钱困扰,但不知道为什么而活,一旦实现财务自由,那接踵而来的很可能是抑郁症。比如成龙的那部电影名——我是谁;再比如欧阳锋在华山夺魁之后竟被自己的影子迷惑,直至疯癫至死。
他们是为精神上的枷锁苦恼,而解决这种问题的办法有两个,如果能用后面第一种办法,那就成为了第三种人,但这个方法太难。而手到擒来的是召唤自己的良心,再直白一点即是慈善。只有如此才能把自己置换在灯光下,整个人是神圣的,也只有如此才能压制自己的心魔。正如那灯光映射下的“止于至善”,也只有如此才能有所善终。所以那些所谓的大富豪多半是焦虑的,多半是如履薄冰的,多半没有活成自己想成为样子的。
而我在这另起一段说一说第三种人:他们不是在山腰及其以下为生存而努力的第一种人;同样也不是站在山腰甚至山顶外在体面内心焦虑的第二种人;他们是类似什么呢?现实中有这样的人吗?当然,比如说周星驰,比如说村上春树,还有一位是我!他们的共同特点是什么?是远离人群,是冷眼看世界,是独自一人转战千里,是真正的孤独者,也是自始至终的清醒者。也可以说是可怜人吧,我认为他们是进化中的异类;无人交流的结果是大脑在对终极的考量,他们心中的这把尺子多半不是家长里短,更不是儿女情长,或许是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的宿命。
正如苏轼的那句诗词——长恨此身非我有;确是不是我的,似在眼前,实则天边。和身边的人沟通是多么的难,还要内报不群外欲混迹,可他们对物质是淡薄的,而他们一般又是不缺钱的,奇怪吧。可我之所以在这里写第三种人,是要说他们在精神上有自己的使命,比如司马迁就认为史记该是自己来写的;比如说周星驰就认为自己和电影是一体的;比如说我就是要撰述这本自认为百科全书的随行散记的。他们才是真正有机会实现庄子所说的“逍遥游”,他们才能有机会不凭借任何外物,他们才能有机会实现真正的自由,而这些人几乎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独立完成的。
这样的人会有交际吗?他们需要和人群沟通吗?独自背负这样的使命,也正是这样的精神支柱,可以带他们在人群中脱颖而出。而人类文明的演进,时势的发起正是他们的强项,或许这是世上最后的孤儿。而这篇文章的内容和标题全不对应,不知道是不是我写的。而站在山的外面,看着山上形形色色的人和事,怎么概括呢?
万物并作,吾以观复——道德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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