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鼋头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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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湖绝佳处,毕竟在鼋头,不知谁说的,不过确实把我骗来了。早起直奔太湖,也是此来无锡的根因,久仰五湖风光,现在梦境。
忘了是哪路公交,自火车站直达,大约耗掉1个小时,看了不少无锡的街区风景。印象颇深的是这里的国企大楼——无锡广电,中国银行,这些建筑端的是高端大气上档次,满满的力量。难怪姚振华败的这么惨,一场大战,输光面子&输光里子。纵使你手腕强悍,才质卓绝,可毕竟是后天而来,难道还敌得住造物轮回之主?且莫说这市区建筑,就连我的老家,那个18县小城都有高耸入云?
谁买单
无话,停车处即是景区,只是能否再增添旅游专线,我在车上坐着都被挤得要命,且莫说那些身体角度呈180度。本想在网上买,多少便宜点,只是当天票在7点前发售,那时我尚在梦乡。窗口售的是105块,自大门而入,一条岔路隔开,两岸皆是荷花。左手边呈现的是粉红,右手边是粉白,想是不一样的品种,龙生九种。
现在是夏季,荷花袅袅,我看到荷叶下有青蛙鸣叫,端的精神,好强的穿透力,我在这都听得见。据说它造就一位我国情怀音乐才子,此人姓“卢”,功德无量。穿过荷花池,蜿蜒壁纸,只是随笔涂鸦,紧随其后的是芳径十里。到底有没有十里,我是没有丈量;至于芳径那更是瞎扯,我没看到一个美女,一个都没有!
不过看到了市委党校,看到了省委干部疗养院,以前一直听人说“特供”,不知具体意思,毕竟没经过。现在真是明明白白我的心,难怪他们长寿,一个个活到那般年龄,尤其以台湾那批国党元老为最——无官一身轻!只要是做出贡献,确是对国家有所付出,享受点特供也没什么,并非一定要口诛笔伐,我们不是小孩子了。只是如果一味吃素,四大皆空,但求不进去的那批人也能享得大位,那就真是OOXX。
而今国人对官场已是无所不言,远超对国足愤懑,只是朝野内外无人调停,历朝历代也大多无人问津(敢动手的基本没有好下场)。换个角度,何尝不是哀其不争,怒其不幸;何尝不是恨铁不成钢呢?说明我们对国家还有热血,有期望,如果哪天连骂都没有人,那真是风中有朵雨做的云。
步行不到十分钟,有见“聂耳亭”,国歌主创,这首歌是真正的流行曲,几乎没有不会唱的吧。亭中是他昔日暂住之地,简陋是一定的,但在那年代已是不错。一层是生平简介,满墙的制片,最终停在宿命。二楼是一卷铺盖,还要简陋,真不知是不保护还是保护太好?出得大门,往山而去,隐隐感觉背后有人,义勇军。
山上的路不平坦,多以碎石铺成,团结的紧,混凝土之功。看到樱花,不过只是树干,没有花语,想来时节不对。看到中日友好碑,上面还有一亭遮风挡雨,好体贴啊。不仅在这看到,就连上次在玄武湖畔,我都看到这等标记。可就在这一城之中,别忘了还有一座纪念馆呢,那里拜访的是什么?观者如您,只要是华语圈中,没有不知道吧。

对立统一,矛与盾,战争与和平,世界名著
天地不仁,根本没有什么是非对错,只要你顺时而动,尊道而行,要什么有什么;那些口口声声说仁义的不是傻逼就是野心家/阴谋家,亏我们还上了这么些年素质教育,教了什么?连国家都赤裸裸表明:强者为尊,利益至上,那还说什么“德”!
右行有岔道入得更高,路边有荒塚,无人祭拜,或是遗忘,只能看到墓碑横亘,连墓堆都成了小土坡。里面那位也曾有过自己的爱恨忧欢,也曾漫步人生,只是已踏上归途,进入完美世界。
山行有径,终于登顶,说是顶也有些过,毕竟只是小小的。这里是鹿顶余晖,可惜现在是朝霞洒满青天,没什么感伤。山顶有大事记,内容怎样我就不重述了,只是看到落款处是80年代,那是30年前的事了。署名的是作协会员,那时提笔之日应该不在年少,现在一晃这些年,怕是未必在人世了。
谁能想到当年他手书的一卷铁印供得游人,他自己还记得吗,虽然有抄袭成分,但确是有文采的人。本人以为作协这个组织就是扼杀创造力,制造一批官僚,除此外百无一用,就应该解散。当年害了曹禺,他就是为势位所误,以致出手王炸,而后迷失漫天花雨,再无所得,可汗。
登楼野望,一览周边景色,尽管本身海拔不够,但是矮子里面的将军,也可笑傲。每上一层,驻足一观,总感觉视线垂平,欲穷千里目,节节攀登。顶楼自是风光不同,一窥鼋头渚以致太湖大观,看到山水相连,骨肉情分。楼下有金鹿盘旋,不知哪位仙人座下,竟以无所拘束。一想了然,这里原来就是鹿顶,憨态可掬,不知这是什么品种,不是梅花鹿。
游人不止我,有争相拍照者,还有旁边女生大声尖叫,看激动的样。这也是不可多得之机缘,第一次见难免激动,我以前第一次见奇异景象不也感慨万千。金鹿嘴唇在嚼动,不过吃的却不是草。尽管地上满满都是,可却不曾减去一片,这在做什么呢?原来是折射,这金鹿原本就不曾下凡,久居天宫,以仙人为伴,三两谈经,四五问道。
太湖通灵,湖水映射云间景象,未免惊世骇俗。我特意留了一阵,迟迟没看到云中君,他们怎不在附近?难道一起去赴蟠桃,只是这般疏于看管,万一跑个下来,岂不要多“梅花精”?天上一日,地上一年,阳寿有限,不能久留,还有后面的路要走。正要开拔,听得高空一身鸣叫,准确说是两声,那是大雕,通体雪白。
或许是这样的声音,金鹿消逝无形,只是我感觉好眼熟,好似哪里见过。是了,在蒙古草原,铁木真十万铁骑冲阵,声势无匹,宛如天地倒悬,正是这两头白雕先行赶至斡难河压阵。他们不是功成身退,随天而去了吗,怎么又重现眼前?
再仔细看去,雕上居然有人,一男一女;是时,音曲传来,碧海潮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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