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袭联军帐,起大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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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袭联军战,起大波澜!
随着营门破碎,无数裂痕蔓延营墙之上。
门后军士,瞬息之间,便被碎木掩埋,风流涌入墙后营地,将无数营帐掀起。
营门轰然破裂之声轰彻四方,直传秦军大帐。
大帐之内,秦军主帅本是闭目养神,听闻此声,骤然睁眼。
“发生何事?”
他站起,雄浑之声传出帐内,不过十息时间,便有一近侍入帐,跪地听令。
“这声巨响是何原因?”
秦军主帅出声,其声疑惑,亦蕴怒气!
近侍身躯震颤,喘息几声,遂还是回道:“不知......”
秦军主帅浓眉皱起,骂了句废物,便屏退侍卫,掀帘出帐,转身便见远方火光映天,便朝大火升腾处行去。
火光升天处,杀声不绝,无数士卒惊骇过后,便生滔天愤怒,秦军化潮,朝柳汗青冲杀而去。
柳汗青见此,冷笑一声,提枪便上,长枪挥舞之间,血浪股股,此地不过片刻便化为修罗场域。
他行进之间,便将阻路之人尽灭,股股血气如他窍穴,他便身化阎罗,挥手之间,众生葬落。
柳汗青躯内轰鸣,心脏跳动之间,鼓鸣之声震耳欲聋,一众秦军皆是捂耳,更有甚者,跪地不起。
血气入体,流于心脏,随后化为暖流,流于四肢百骸,此种舒适,让柳汗青不禁畅快出声。
他如今已是适应,可于战斗之时,炼化血气,淬炼身躯,换言之......寻常军士,便是百万之多,也奈他不得!
血气化作火锋,席卷八方,各处营帐一瞬便燃,此地之上,狼烟翻飞。
柳汗青大笑,一把提起巨木,便掷向众军。
一片骨碎肉碾之声响起,震慑秦军心神。
柳汗青于烽火之内杀戮,于尸山之上咆哮,宛若传说中身披炎火的妖魔。
他杀秦军如麻,丝毫不知怜悯,心中泛起一股快意。
正在柳汗青痛快之时,一道吼喝遥遥传来、
“杀我军士,当诛!”
众秦军听闻此声,如闻天籁,看向后方,一道金雷横空而至,抬拳朝柳汗青盖压而下,拳上神光盛烈,威势无双!
柳汗青见此,也不含糊,握拳之间,无数血火汇聚,他便手握炎拳,一跃而上,与那道金雷相撞!
空中绽放无匹光彩,烟火凌空而绽,声彻联军大帐,风涌千丈之远。
众军皆是昂首相看,便见盛大烟火之内,一道身影倒飞而出,带起无尽雄炎,朝墙外掠去,如陨星坠世。
“哈哈!秦军大帅好威风!在下不敌,便不扰您雅兴,先行告退了!”
柳汗青嘴角溢血,狂笑之间,便朝远方掠去。
“混帐!”
那秦军大帅勃然大怒,脚踏长空,便朝柳汗青追杀而去。
柳汗青越过城头,便见柳家武者将墙外士卒杀戮一空,当即下令。
“撤!”
众武者闻音,便没入夜空之中,不过五息,便不见踪影。
柳汗青见前方杀来大帅,嘴角一咧,掏出一枚符篆,两手一撕,身形便于长空模糊。
“符师?”
那大帅见此,惊疑出声,身躯之上怒雷轰鸣,一瞬之间,便是星斗灭色,皓月失辉。
他抬掌,掌心之内,方寸之间,狂雷跃动,便是空间都颤动不止。
“死!”
他举掌下盖,即将接触柳汗青,可于相触之前,柳汗青身影顿时虚幻,消散于天地之间。
那掌心之雷落空,砸落大地,下一瞬,地起惊鸣,方圆数里,地动山摇,可见此击威力。
秦军主帅落地,灵识出窍,如湖中涟漪,扩散而出。
良久之后,秦军主帅终无发现,顿觉羞恼,一脚踏地,平原在起震鸣。
......
“汗青!你太过冒进了!”
平原之上,柳擎沉眉,朝柳汗青低斥道。
在他身旁,柳汗青口吐血痰,讪然而笑,也不敢反驳。柳擎所言不错,他本应一击即退,不必和那秦军主帅交手。
“好在临行之前,小白交予我此物。”
柳汗青抬手,其手微颤,手掌缓开,便见虎口破裂,掌中是染血残符。
“这小子......长本事了!”
他微微一笑,想起临行前,江小白将此物交予他,便是一脸怅然。
“咳咳......那个......青哥,这符篆乃是我近日所做,可虚化你身,你若涉险,便撕裂此此符,扯呼便是。”
江小白说道此处,便摇手作别,朝城内跑去。
他原本不以为意,但江小白一片好意,他不愿驳了其面子,未曾想还真起了大用。
若无此符,他确能逃脱,可必定付出相当代价。
“回去便问问这小子,究竟还藏了多少手段......呵呵,我们打生打死,这小子倒好,尽藏拙!也不知和谁学的。”
嘉兴关处,立于城头的江巨贾,正吹着夜风,一脸惬意。可下一刻,不知是夜风入鼻,还是如何,便是一声喷嚏,四方军士均是侧目。

江巨贾老脸一红,低骂一句。
“那个混帐,竟在背后骂老子!”
......
联军营帐,安王大帐处。
帐内依旧无火,不清帐内陈设,一道暗影入帐,跪地抱拳,朝内帐一呼。
“大人。”
“如何?”
内帐仅回一声,便有无尽寒意散播,跪地之人顿感森然延躯。
“秦军粮草被截,有人撞破营墙,杀秦军数百。”
“可知是何人所为?”
帐内再起询声,声线稍稍起伏,显然起了兴趣。
“据属下观察,恐是......柳汗青!”
话语落下瞬息,黑潮出内帐,将那人席卷,那人于地翻滚,滚至帐帘处,黑潮顿消。
“柳汗青......呵,我正愁寻不到你,你竟胆大包天,立于我军后方......”
先前禀告之人滚爬而起,回于原地,做回原态,虚汗敷面,紧盯地面,不敢抬首,唯恐内帐之人发作,将他抹杀。
“世朝可有动静?”
帐内一对血眸浮现,殷墟古从中走出,立于跪地之人之前。
“属下......不知。”
那人唇角狂抖,感受前方森冷迫近,声中都带惊惶。
帐间除去那人微颤之声,再无声响。
“退下。”
“是......是!”
那人如蒙大赦,鞠身缓退,退出大帐。
“哼!”
殷墟古冷哼,不屑之意溢于其声,血眸中尽是讽意。
“自作聪明,以为激化矛盾便能退敌?那我便借你之手,让这秦军化为我手中利刃!”
......
秦军大帐中,众将齐至。
帅案之后,秦军主帅容色冰峻,环视周便众将,视线所及,众将低首,寒蝉若噤。
“说说罢,究竟如何?”
那大帅间众人无声,便是一拍帅案,将其化为齑粉。
粉尘飞溅,四散而去,击于众将甲胃之上,帐内一阵叮铃之声。
半响后,终是有为将领上前一步,跪地请命。
“元帅,让我领兵,不过五万,便能歼敌,扫除后方隐患!”
他落下此言,便保持此姿,不再多言。
“哼,说的轻巧。”
一名老将走出,朝跪地将领呵斥。
“你可知袭击之人底细?便口出狂言?我大秦上一战,损兵折将不知几何,此刻哪能拨出五万军士?”
那老将言毕,便回身朝主帅建言。
“元帅,军士不可再损,与其我方出兵,不若将此事告知其余两军,三方各出一支,去后方扫荡一番?”
主位之上,那金甲军帅不语,他单手抬颚,思索良久,随后摇头。
“我与袭击之人交手,此人实力惊人,若不是武元强者,怕是镇他不住!”
此言一出,众将皆惊!
主帅无视众将脸色,继而言道:“请军之事......也毫无可能,那殷墟古如何,想必你们昨日也瞧见了,此人阴毒,不得不防!”
秦军众将闻言,竟是齐齐点头,若说其他,或许各有看法,难免起争执,但有关殷墟古,众人看法统一。
“呵呵......那竖子确实狡猾,应是大玄之人,且应当知晓我军此前情况,故而不动其余两家,专打我大秦之军注意......呵呵,他此举是要分裂联军。”
那秦军军帅不过便刻,便将柳汗青意图看透。随后摇头感叹。
“未曾想到拓跋弘会行此计,将一支精锐送于我军后方,这是不让我等安心么?”
他随后站起,身上气势迸发,众将惊惧,皆是避退,分出一线,让其走出。
他行于此前请命之将前方,朝其颔首应诺。
“你之要求,我准了,且会分配武者于你,你率军去后方镇敌。切记,不可冒进,若有不对,便退回大营。”
“元帅,我可立下军令状,必定取那人性命!”
此将却是言道,极为自信。
秦军大帅却是摇头,朝其言道:“我并非担心后方之军,也并非惧怕拓跋弘,我所忧思的,是殷墟古!”
“殷墟古?”
有将领不解,疑惑出言。
秦军主帅瞥其一眼,幽幽之声遍传大帐。
“他让我不安,我不得不承认,他手段颇多,且行事诡秘,此前邪祟......你等可知晓?”
众将顿露悸色,他们自然知晓,且记忆深刻!
“他那儿子,前些日子出营,怕是又去行那事罢......他能堂而皇之行此事,你们就不怕......他有一日对我们动手?”
众将呆立,他们听闻统帅此言,如何不知?统帅是心生退意了!
“好了,便议到这,明日便领军前往后方......他们极有可能处于安宁城处!”
秦军统帅出帐,其声传至帐内,其内一片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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