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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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不了那么多了,听天有命。
无奈之下,大家也只好如此这样!
大家相继离开了。
任盈盈送走大家之后,便一个人费劲地把杜健豪这堆烂泥托到卧室的床上,然后帮他脱掉鞋和臭袜子,给他盖好被子。
任盈盈忙完之后,轻轻坐在杜健豪的头傍,小心地把他额前的乱头发拔向一边,这样看着他,他是多么的平静多么的酷!她真的想……吻他一下,真的,这是她渴望已久的而望尘么及的想法。
她的内心内战了好久,最后还是选择放弃,因为她……她也说不清其中的原因。
一会儿杜健豪把盖好的被单蹬扯开,任盈盈小心地又重新给杜健豪盖好,看了他好一大会,见他终于不动了,便轻轻地去按他床头的台灯,自己也该回沙发上睡觉了。
可是就在任盈盈刚刚把台灯关掉时,胸下的灿泥却一下子揽住了她,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不要嘛……”任盈盈的声音显得特别脆弱与温柔。
……
没关闭的窗户月光散在窗帘上,蓝蓝的光,阵阵风轻拂着窗帘,忧如海浪在轻轻拍打。
夜依然那么的明朗,天空依然那么的蓝,星月依旧美丽。
喝醉的人,心里醉吗?
走出杜健豪家的我们四人,一路走一路聊着不同的话题。
“寒雪的事情,我已办妥了。”岳山在说。
“谢谢你,你爸爸是怎样说的!”我问。
“说让她从基础学,先去学护士!”
“是吗?也好,专职也好。”
“她还好吗?这些天我有事忙,听说她生病了,也没时间去看她?”
“聂风和你说的?我不让他说,到低他还是说了去。”
“噢!昨天我在商场里碰见他!”
“他去商场干吗去了。”
“好像买了几把刀而已,别的我没注意!”
“他买刀做什么?”
“那我就不知道了。”岳山两手一摊。
说话间前方驶来一辆摩托车,灯光直射过来,照得我们睁不开眼,灯光适到恰处突然熄灭了,车也停了,下来一个人。
是聂风。
“聂风你怎么来这里了?”朱利雄道:“这说曹操,曹操便到啊!”
“我去医院找了你们,叔叔说你们出去了,未了我去西山湖找你们,有个女孩告诉我,你们来了这个方向,所以我就猜想你们去阿豪家了,怎样,阿豪他人呢?”
“醉了,睡着了!”我说道。
我突然心中一振,聂风所说的女孩让我想起送我包裹的那个不留名的女孩!还有要西山湖**堡门前的女孩,是不是和聂风所说女孩是属同一人呢?说话间我从布兜里轻轻摸着那件包裹里打开的小小方方的礼盒,而里面到底藏着是什么神秘的礼物呢?我虽然打开了包裹,看到了那个小方盒,但是没有时间看,一直忙着,都忘记了,听聂风一说女孩的事,我才想起那礼盒来,那里面到底藏着些什么东西,等会便可知晓。
聂风问了一些阿豪的事,大家都相继给他说了一遍。
“没出什么事,我就放心了。”聂风把摩托车调回头,要走的意思,“现在去哪里?”
“回医院吧。”想想都几天没去看她了,虽然一直在一个医院里,但是也没有抽时间去看她一眼,毕竟这些天事情太多,搞得我都头大了。
“好,我也趁着去看看她,回来,去我家。”聂风把摩托车重新调回头道,“你们也一起吗?”
朱利雄、朱利宏和岳山的家都住在东观,顺路。
“顺路一块走吧!”岳山道。
“那都上车,让我的宝马送我们一程!”聂风笑道。
“什么?不行吧!这哪里坐的完,就算做得完,我也担心你这车技有没有问题!搞不好好不容易长齐的四肢被弄个三级残废什么的,那就不好说话了啊!”朱利雄开玩笑道。
“他行的,没事的,上来就是了。”我第一个坐了上去:“相信我没错。”
“那好,我们提前说好,万一我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啊!”朱利雄真是只大乌鸦嘴,坐上了,还这样悔气地说。
大家勉强挤在一起,全坐上了摩托车。
聂风便打开火,握紧离合器上了档:“坐好了,走了——”
随着一声油门声响,摩托车如离弦之箭,一下子向前蹿出老远。吓得后面的我们几人抱得紧紧的。
“技术还真的不错吗!没想到这家伙还真有一套唆!”朱利雄看到聂风有如此车技,不仅赞叹不已。
一路不减码,呼啸向前奔去,耳边“呼呼”风声,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这家伙还不正儿八经地用心开,一直玩花招,大家惊得到最后,一句话都不说了,收紧心神,紧盯前方。
正在我的心惊肉跳时,看见前方拐角垃圾场处有一群人在打架斗殴。
“聂风,去哪里,我怎么看那人很眼熟啊!”我指着前面人群中对聂风说。
“好。”聂风手闸一握,脚踏地,90度的大转弯驶进人群。

“喳——”的一声,摩托车停在人群外围。
“嘘!”大家均摸向胸口,倒抽一口凉气。
“你找死啊,停这么急。”朱利雄挥了一拳给聂风。
四人下了车,聂风坐在车上,摩托车仍在工作之中。
人群中其中一人大声喝道:“小子,明天这个时候如果再拿不出钱来,小心你的另一条腿。”
那人吓得浑身颤抖,不敢出声。
“**妈妈的,吓傻了你,哑吧了还是找抽?”那人一脸横肉,说话时,脸上的肉一颤一颤的仿佛就向下吊垂,眼看那小油锤就要落在那人身上。
“住手!”看到扬手要打的那个胖墩,我浑身的血都为之沸腾。没想到眼前的那个满脸横肉的家伙就是踏破铁鞋无觅处的黄亚魁,没想到今日倒在这里看到他,真是怨家路窄啊!
叫黄亚魁的家伙,听到我说住手,便走出人群,皮笑肉不笑地对我讲道:“噢!我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睛的家伙呢,原来是你小子啊!久仰!久仰啊!有何事要亲自下马来找我啊,我可不是一直在躲着你啊,只是你那猪眼小了点,看不清本少爷罢了!”
“少废话,别得意忘形不知道天高地厚黄字怎么写了”
“我得意怎么了,有种有咬我啊?”
“你很嚣张,你很牛B啊……”说着聂风下了车,就准备上前揍他。被我拦下,我有话要问黄亚魁。
“我想杜健豪的母亲与寒雪两人的事情都来自于你一手造成的吧?”我一直拽住大家不要向前去,有些话,必要要弄清楚才行。
“是我又怎样?你能咬我?”聂风没法忍耐了,恨不得上前一脚踹飞他狗日的。
刚刚被打的那个家伙,在说话间没有注意的情况下,偷偷爬出人群,跑了。
“既然这样,今天就新帐旧帐一起算吧!”问清了实事,就没必要再给他废话了,我向前走了一大步,目标瞄准了那家伙的眉头。
只见黄亚魁一挥手,挡了一下,闪身躲了过去,肥胖的身体顺自个儿退了回去。后边的人挥起棍棒便向我们压了过来。
眼迹手快的聂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摩托车骑了过来,一个飞车横冲过去,当场解决一个,只见那人被摩托车撞的“嗖”的一声飞了出去,摔在垃圾堆里去了。
聂风再调头,聪明的立时闪出一条道,聂风驶了个空,车灭了火,便从后坐箱里迅速抽出几条包着黑色布条的东西。
“接着!”聂风迅速把那些包着黑色面条的东西扔给大家。
大家接住打开一看,竟然是砍刀。
刀在月光下闪着光芒。
黄亚魁的人一看见砍刀,立时有些骚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人敢上前。
“别怔着,上!”黄亚魁再喝令。
既然这样,你砍吧,我把布条向手上紧紧一绕,握刀在手!
“呀!”聂风和岳山首先击出,当场有人受伤。
我也横冲了过去,朱利雄和他的弟弟也不逊色,握刀在手,不管三七二十一,胡乱劈砍一通。
导火线一旦燃着,场景刹那间进入白热化,垃圾场上瞬间杀成一团,杀喊声顿时四起,后果可想而知。
月光、刀、血。这三者结合起来,本是一幅很有创意的水彩画,再加以素描一些人物和气氛,更是绝技了。可是现在,变得有些血腥。
砍杀了一会,大家身都挂了彩,对手也倒了一地,巡视一周,却没有发现黄亚魁的身影。没想到那家伙,打起架来,口上说得凶,自己却偷偷溜跑了。
不知谁报了警,警报声远远传来。
聂风喊了一嗓子,大家便坐上摩托车,也准备逃之大吉。
可是路口都被警察全部堵死了,聂风来回绕了几条道,均都有警察,看来我们被堵在中间,插翅难逃了。
“不能被他们抓住,一旦被他们抓住,我们就完了。”我说道。
“那怎么办?”聂风有些着急,“你也看到了,这周围几条道都被他们堵死了,出不去啊。”
“出不去,那我们就不出去。”我最先下了摩托车。
“去哪?”聂风问。
“分头走。”我道。
“不行,还是一块走比较安全。”
大家都这样建议。
“一起走才危险。”我坚持分开走安全。
正争持间,突然有个警察对着我们喊道:“你们三个在干什么,转过身。”
大家听到此话,心中一凉,哪能转过身,让他看到我们的脸面,想逃也逃不掉了,再说大家身上还都带着砍刀,万一被他看到了,那事情会更遭,我们四人暗暗决定,三十六计,走为上策,跑吧。
大家飞快上了摩托车,聂风一脚踹响,油门大开,一溜烟向着东边的小道奔去。
“注意!注意!有三个可疑之人,骑着一辆黑色摩托车向东面居民区逃去,请求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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