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章 最毒妇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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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镜颔首,然后抬起脚步走到魏雄身边站定,江彦伦转身,又慢悠悠晃回沙发里横着。
祁炘这下是看出来了,江彦伦是觊觎魏家家业,借着这个理由冠冕堂皇光明正大的侵吞。
魏雄抖着手拿起一张纸看了看上面的内容,然后纸张从手中轻飘飘滑落,过了一会,又抖着手准备拿另一张。
结果,冷不丁一只脚横插了进来,直接踩在他的手背上,魏雄嘴里顿时发出一声惨叫,“啊!……”。
白镜面无表情的垂眸盯着他,脚下使劲,魏雄脸色直接一白到底,白镜惜字如金,嘴里就吐出一个字,“签!”。
魏雄脸皮子都抖的不成样子,感觉一瞬间老了十岁,手中捏着被强行塞入的签字笔,瑟缩着脑袋一声不吭。
白镜耐心全无,慢慢放下脚,然后蹲下身,抽出魏雄手中的笔,拿在手里拇指一个用力,“咔嚓”一声,笔一折两段。
白镜直接抓过魏雄抖成筛糠的手指,拿起其中一张纸页,取过印尼,抓着魏雄的拇指在上面一按,然后又按在纸页末端,直接省略签名环节。
祁炘摇摇头,还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白镜这货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画完押以后,白镜就将地上的纸张一一捡起,整整齐齐摆放在办公桌上,“四哥,任务完成”。
江彦伦大爷一样躺在沙发内,闻言摆了下手,白镜退到一边继续当木桩。
江彦伦冷不丁又吩咐了一句,“把这只猪的猪蹄削了去,搁锅里炖好了给他医院里的老东西送过去”。
魏雄一听,差点哭出来,他那老爹得了癌症长期住院,知道魏家被吞并这个消息就够打击了,再送上他儿子一双脚,还不得直接过去见阎王。
祁炘光是想想这胖子的脚被炖熟了以后的样子就想吐,她以后都不想吃猪蹄膀了。
祁炘扭头看着江彦伦,笑嘻嘻道,“四哥,这样是不是太便宜这位猪大爷了?”。
江彦伦微微侧头,似妖似邪的眼睛在祁炘脸上溜了一圈,问道,“那依妞看,怎么个法子好使?”。
祁炘想了想,才开口说道,“四哥,这男人纯粹是贱的慌,胆敢碰四哥的女人,就该用女人去惩罚他,比如,四哥可以派一群美人去侍候他,至于怎么侍候,就看美人的功夫了,什么捆绑滴蜡倒刺鞭笞,随意发挥就是”。
唐季礼看了眼祁炘,白镜也跟着看了眼,脸上没有多余表情,唐季礼又朝祁炘这边看了眼,似乎有些不确信一个女人居然有这种变态想法。
江彦伦闻言摸着下巴邪笑,“妞是重口味”。
然后赞同的点点头,“不过哥喜欢”。
江彦伦扭头冲身旁站着的手下吩咐了句,“去让灵儿过来一趟”。
那人出去后,没一会凌灵就踩着尖细的高跟鞋婷婷绕绕的走了进来,妩媚清冷的眼角扫过祁炘,然后在办公桌前站定,“四哥,您找我?”。
“哥要你找几个美人,要功夫好的,将这头猪带到房间好好伺候”。
“是,四哥。”凌灵嘴角勾着妩媚至极的笑容,祁炘却从她眼里看到嗜血的兴味。
魏雄抖成一坨,脸色惨白惨白的,话都说不出来,这下要断子绝孙了,凌灵示意旁边的人将魏雄带了出去,然后扭着水蛇腰跟了出去。
等人都退都差不多,江彦伦看了眼祁炘,突然说了句,“妞,看见了吗?这就是背叛哥的下场”。
祁炘忍不住翻白眼,莫名其妙,跟她有毛关系?
江彦伦坐了会,然后站起身慢悠悠朝外晃,走了几步突然想起了什么,朝身后的人吩咐了句,“把这妞给哥关屋里去”。
祁炘刚站起身,就听到这变态禽兽的声音,祁炘忍不住哀嚎,“凭什么!我又没背叛您老人家,凭什么关我呀?江彦伦!”。

可惜没人搭理她,只留下一个男人上前,拉拽住她的胳膊准备带走。
祁炘不满的甩下手臂,“放开我,我自己会走!”。
祁炘就无语了,她到底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才会遇上这只变态,间歇性一会一变态。
男人将祁炘带到一个房间前,门口还站着两个身材魁梧的保镖。
男人朝两名保镖看了眼,说了句,“四哥吩咐让带进去”。
其中一名保镖点下头,另一名微侧过身,抬起手将门推开。
祁炘被男人一把推了进去,门在身后“砰!”的一声关上。
祁炘没有听到落锁的声音,就算不锁门,门口那俩壮汉她也出不去。
房间是很大的套房,带卧室客厅那种,装修也是特别奢华,黑色的真皮沙发,旁边摆放着古董架子,上面搁着不少价值连城的古董玩艺,祁炘走过去摸了摸,只能垂涎却不能带走。
这囚禁人的房子档次也太好了吧?祁炘在房间转了圈,然后踢掉脚上的鞋子,盘腿坐在沙发上,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按下开关,手捏着牙签扎着果盘里的水果吃,边美滋滋的吃边看电视,好不惬意。
心里却在担心孙衍等不到她,也打不通她电话,会不会满世界的找她呢?
一直在房间混到傍晚时分,也没一个鸟人进来,更没人来给她送饭,肚子饿的咕咕叫,果盘里的水果都被她啃食干净。
祁炘走到门前,抬手拍门板,敲的咚咚响,“喂!我饿了,给我送饭,就算坐牢也有饭吃的吧?”。
没人理她。
鸦雀无声。
祁炘一把拉开门,发现那两个保镖还杵在门口,祁炘抬起手指,戳戳其中一人的肩膀,“喂!还活着没?让人给我送饭,你们四渣爷呢?不是把我忘了吧?”。
没人鸟她。
祁炘又去戳另外一个人,还是不搭理她。
靠!石头二人组,不是站的久了风化了吧?
这是要活活饿死她啊。
三十六计,跑为上策,祁炘想趁机溜走,结果,门口的化石突然动了,几步就把她逼退回房间。
祁炘狠狠拍上门,嘴里狠狠骂了句,“狗娘操的!”。
当然,不会有人理她。
祁炘饿的能吃下一头牛,这会就跟觅食的哈巴狗一样,在房间里四处翻腾,撒气似得逮住什么都往地上扔。
最后跑到卧室,就在床头柜找到一盒国外进口的避孕药。
祁炘手指捏着瓶子,吞了吞口水,有想要吞下去的冲动。
然后一松手,瓶子从手中滑落,咕噜噜滚在床单上。
祁炘头一歪,颓然的躺在床上挺尸。
中午就没吃饭,下午也没吃,这是要活活饿死她的节奏。
祁炘饿的翻白眼,自我催眠浑浑噩噩的就睡了过去,睡着了就感觉不到饿了。
晚上接近凌晨的时候,客厅门口传来咔嚓一声,门被撞开,晃进来两个纠缠不清的身影。
随着身影跌跌撞撞的挪动,地上跟着散落一件又一件衣服,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
祁炘躺在大床上闭着眼流口水,中途觉得冷,本能的卷起被子,梦到烧鹅烧鸡烧兔腿,烤鸭烤蹄膀烤乳猪,简直是动物全席。
摆在面前,却总是吃不到嘴,猪啊鸭啊流着黄油漫天飞,祁炘就跟着追,追来追去还是吃不进嘴里。
正追的欢,头顶一只巨大的肥猪突然迎头砸了下来……
祁炘顿时感觉呼吸困难,有种被猪骑压的窒闷,挣扎尖叫着一骨碌弹坐起来,“尼玛!猪来了!”。
然后沉默了一秒钟,耳朵里传来一道女人更为尖锐的叫声,伴随着压抑的痛苦和兴奋至极的愉悦,“啊!……四哥,有,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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