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激战!空中角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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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上一件外套,我信步走上了大天使号的外部甲板。
现在大天使号正在印度洋的海上平缓地行驶着,在经过最后一个海边港口的城镇后,大天使号在那个叫奇萨卡的黑发大汉帮助下,通过地下商人进行了最后的补给工作,带着充足的准备开始了这次的海上航程。
大天使的军官们决定取道印度洋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虽然走大西洋的路线在直线距离上比现在的路线要近得多,但大西洋联邦和www.xiaoshuodaquan.com.T是这次战争的主要参战国,所以在大西洋边上双方都聚集了大量的部队,加上位于直布罗陀基地的www.xiaoshuodaquan.com.T下降作战主力军,大天使号要是往大西洋的方向走只能是找死,就算舰上的可出击MS数量再多上三倍也是白搭。相比大西洋防线的重兵,和中立地带的赤道联合接壤处布置的兵力就要少得多,仅有常规的扫除部队驻扎在各个小型联络基地,当中‘沙漠之虎’安特留.巴尔特菲卢特的部队就已经是规模最大的一支了,要不是这样大天使号要突破非洲西部战线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只要红海边上的驻军有大西洋防线上的五分之一......
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庆幸,从‘赫里奥波利斯’开始,这一路上简直就称得上是恶运连连,但至少也走到了现在这个地步。而且,他们既然选择了这条路线,那么就必定会经过位于太平洋的奥布本国,到那时,就是我真正下船的时候了。
暂时把烦恼放到心里,在走廊的门口感受着那迎面而来的海风,那爽朗的气息让人精神一震。
“哈罗!”
仿佛对我站在门口挡路的举动不满,亚克先一步跳出了门外,在甲板上欢快地到处蹦着,一副无忧无虑的样子。
什么时候我也能像它这样真的无忧无虑就好了,轻轻苦笑一下,我也走上了位于‘大天使’号右侧‘腿’最上方的甲板平台上。在光线柔和的舰内走到外部,在眼睛逐渐习惯了外面那明媚的阳光后,我突然发现,原来有人已经比我先到一步了。
“哦?原来你们在这啊。”
原本正坐在甲板边上谈论着什么的卡嘉莉和基拉在亚克跳到甲板上后就已经回过头来,对我的到来两个人的表情却是截然不同。
基拉似乎在这段时间精神也有些恢复,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邀请我在旁边坐下,而卡嘉莉估计还在为之前的事有些生气,哼地一声就把头别了过去,弄得得基拉都有些尴尬,不过她倒是没有离开的意思。
“你们刚才似乎挺谈得来嘛,我是不是打搅你们了?”
“恩,没有的事呢,辛尼尔。不过擅自跑出来不要紧吗?奥古医生会生气的吧?”基拉看着我身上的病号装有些担心地说道。
“哈哈,只不过是点小伤而已,休息一下就完全没问题了,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得很吗?”对基拉的关心,在感动之余也有些欣慰,这家伙还是个老好人啊,不管发生多少事情,不管他因为残酷的现实而做出怎样的选择,他这种重视周围的人的性格是永远都不会边的吧。
“哼!小伤?肋骨断了三根也叫小伤?!这么多天你竟然就自己处理一下而已,还做出这么乱来的事......”
呃,虽然这伤的起因是我自己弄的啦,但是谁做出那么粗暴的举动让我伤势恶化的啊......我突然发现,面对卡嘉莉的蛮横我几乎一点办法都没,这样下去我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有潜在的被虐倾向了,想到这里我背后一阵的恶汗。
亚克像一只橡皮球一样地蹦了过来,那滚圆的身子在卡嘉莉身边晃来晃去,那只叫多利的小鸟也从基拉的肩上飞到了亚克的头顶,两只无忧无虑的机械宠物就在一边玩闹了起来,多利的轻盈可爱和亚克那憨厚的样子(你们都被骗了啦!)惹得卡嘉莉和基拉发出了阵阵笑声。
“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基拉在笑了一阵后,突然落寞地说道。
向往安宁的少年吗?我看着基拉那忧郁的脸,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或许生活在这个动荡不安的年代就是所有人的悲哀吧,被打所以反击,因为害怕受伤所以伤害别人,这样的事随时都在上演着,正如一个巨大的旋涡在吞噬着所有的人。
发动战争的理由总是多种多样的,有人为了正义,有人为了理想,有人为了心里的仇恨,有的人则因为贪婪,而最为讽刺的是有人为了和平而发动战争,而无论理由是什么,战争总是会死人的,不只是那些踏上战场的人,还有那些仅仅想平静生活的人。或许有人会说为了人类的发展为了社会的进步牺牲是必要的,我不懂,只是个机师,对于这些人类政治哲学的大道理我一窍不通,我只知道,这样的言论绝对不会是那些被牺牲者所作出的,他们的声音或许永远传达不到那些活着的人那里......
以暴力对待暴力,以不合理对待不合理,人类解决大部分问题的做法似乎就是这样,在有更好的方案之前我们也只能这么继续下去,既然和平无法通过语言来实现那么就把未来付诸手上的利剑,战争就是这样被冠上正义之名的。我无法去说那些人哪里哪里错了,我只讨厌这样而已,讨厌看着自己身边的人死亡,讨厌去承受那些伤悲而已。
不喜欢杀人,却又只能不停战斗,在这一瞬间我突然发现我和基拉竟然是如此的相似,他想守护的是自己的同伴,而我希望守护的却只是自己心里那脆弱的梦而已。
现在我们也只能战斗下去,在我们有能力改变这一切之前,悲哀地战斗下去,直到我们能够斩断这无尽轮回的那一天!
“基拉,你想保护自己的同伴,但又不想杀人对吗?”将目光从不远处加入和亚克他们玩闹的卡嘉莉身上收回,看着远方蔚蓝的大海,我轻轻地吐出了这句话。
“恩......”半响,情绪同样有些低落的基拉才做出了回答,但他自己也认为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一路上的种种在打击着他的内心,残酷的现实正慢慢蚕食着他的天真,原本认为的美好竟然如此的脆弱......基拉坐在我身边的甲板上尽量缩成一团,双手抱着膝部,深深地把头埋下去,试图找到那种久违的温暖。
“那就变强吧......”
“呃?!”听到着话,基拉一下抬起头来,谔然地看着我,似乎不敢相信我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基拉啊,你想保护你的朋友就必须变强,而你不想杀人你也要变得更强......因为,在这个残忍的世界里只有强者才能掌握‘不杀’的权力啊......”
不管这句话给基拉带来的震撼与思索,我低下头,将自己的手掌放到身前。看着早已不再纯洁的手,慢慢地,我也下定了决心。这个世界上,强者与弱者相互制衡着,强者影响着自己与别人的命运,弱者看上去随波逐流,但实际上也能影响着世界的走向,甚至改变强者的决定,但,他们要付出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
慢慢将手掌握成拳头,我的眼里也不复开始的迷惘,变得坚毅刚强起来。
正在逗着多利的卡嘉莉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着我和基拉并排的背影,金色的眼眸闪现了若有所思的神色......
突然,从舰内响起了急促的警报声,被吓了一跳的三人飞快地交换了一个惊异的眼神——敌袭?!在这种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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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走廊上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飞奔着,完全没有一个伤病号应有的样子,只是现在的我实在是心急如焚,我隐约有种感觉,这次战斗只怕会是我这次旅途上最凶险的一次!虽然这只是感觉......
我和基拉与卡嘉莉在上一个岔路就已经分开,基拉要先一步出击,而卡嘉莉也跟去看能不能再找一架能出击的机体了。
但,就在那个岔路上,竟然还遇见了那个红发的大小姐,巧遇的程度让人不得不怀疑她根本是一直等在这里的。
基拉看到芙蕾时那种不自然的神色我也看在眼里,欣慰、眷恋、愧疚、迷惑、不甘、害怕等等,我第一次看到人的眼睛竟然能表达这么多的事情,但我却对此毫无办法。
女孩子的心是我们男人一辈子无法读懂的,这点我深有体会,就算是拉克丝,我也不能完全明白她的想法,而这个大小姐打的主意我虽然有所察觉,但所有的片段却无法连在一起,我根本不能准确地抓住那不安的所在。
基拉呢?我与他上一次的对话中已经确认了他与芙蕾的关系,在我惊叹年轻人的动作之快,同时也开始旁敲侧击地试探着他对那个大小姐的想法,出乎我的意料,情况比预想中要严重得多,已经将芙蕾当成心灵依靠的基拉一但察觉我对那个大小姐的用心有所质疑时,一向温和的基拉竟然也生气起来,我从没想过他生气的样子是这么的吓人,最后我不得不在我和他的关系出现破裂之前结束了这次不愉快的对话。对此,我不得不感叹女人在介入男人间的友情时所具有的得天独厚的条件,毕竟心灵深处的那个软弱是身为朋友的我所永远无法碰触的,纵然所获得的那种温暖只是虚妄,仍旧让人无法自拔......
“多少有些不甘呢,竟然被人这么抢先了......”
回到房间里用最快的速度把身上的衣服换掉,嘴里同时自言自语地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现在内部情况根本还有些不稳,原本团结一块的基拉他们之间也出现了裂痕,虽然都暂时被逃亡的紧张所压了下去,但隐患尤在啊。满身暗伤的‘黄昏’已经交给大天使号上的整备处维修,同时还要进行预定的改造工作,为此还搭上了原本并不想交出去的‘黄昏’原始设计图,想起巴尔哈特接过设计图时的那张笑脸,根本就是只借母鸡回去下蛋的老狐狸嘛!!!当时玛琉和穆还特意不在场,只有巴尔哈特和巴基露露来与我交涉,看来拿到设计图的那些联合军官他们是不会把到嘴的肉再吐出来了,幸好我多拷贝了一份.......
“真气人,什么事情都凑一快了.......亚克!走了!希望现在‘黄昏’的改装工作已经完成了吧......该死的,连试飞时间都不给吗?逼得还真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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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
“好了么......”
“恩恩——”
“你快点!”
“......再等等嘛。”
“靠!你已经等了快二十分钟了!!!”
卡特.阿比西尼亚一拳砸在了高强度桌面上向着对面正冥思苦想的黑发少年咆哮起来。
“想一步棋有那么难吗?!”
“恩——你太急躁了,十三。要知道,太匆忙下决定很容易让人后悔的啊......”法蘭克.德.莱格利斯一副诲人不倦的样子对烦躁的同伴说到,但看到桌面上的棋盘被拳劲震得整个一跳时,他眼前突然一亮,但看到那纵横交错的棋盘上的黑白相间没有任何被打乱的迹象时,眼里又忽然一黯,看得阿比西尼亚牙齿痒痒的。
“是吗?那你知不知道举棋不定是会贻误战机的呢,不知道在我下一代诞生前你是否能想到你下一步的走法呢?古董?”
“哦?你是在提醒我我有一辈子的时间慢慢想吗?你人太好了十三。”
“......你去死吧!”
就在两人斗嘴的时候,休息室的大门一下打开,换上了驾驶服的阿奇拉.道格拉斯和卡恩.冯.海茵里希一下出现在了门口。
“猎物出现了哦,小鬼们!”道格拉斯还是一轻佻的样子,但那高大的身材穿上灰白色驾驶服后却给人一种危险的气息,在驾驶服的胸前,一只张着血盘大口的白鲨仿佛要一跃而出择人而噬!
“哦?太好了,老玩这种无聊游戏来打发时间,我骨头都快散了呢!”
看到‘救星’到来,法蘭克兴奋地一下站起来,同时左手‘不经意地’扫过棋盘,黑白的棋子立刻撒了一地。
“你卑鄙!明明马上就要输了的!!!”这种无赖的做法让阿比西尼亚气得指着同伴的手指颤抖个不停。
“哈哈,有吗?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对了,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要把我叫做小鬼,大叔!”
“大叔?!”道格拉斯仿佛一下只被打击不轻,“我已经到了大叔的年纪了吗?我的青春我的年华已经离我而去了吗?”
“不必介意啦,能认清事实也是种进步大,大.叔!”性格恶劣的某人还在进行着进一步的打击。
“最近的小鬼实在是......”听到别人大叔大叔地叫着,道格拉斯脑门一根青色的物体在皮肤下不停地欢快跳动着,“没礼貌!我的心可还是少男心啊!!!”
“少男心?!!”
在场的两名‘正牌’少年脸上顿时出现了恶汗的表情,只有道格拉斯身边的卡恩还是一副万年不变的木头脸,显然已经见怪不怪了。
“有空在这废话还不快去换衣服!”身位领导的女性兰蒂格瑞丝.布格道夫一出场就以压倒性的气势制止了这场无聊的对话,看着那两人一溜小跑的背影,在看看地上散落一地的黑白色圆形物,她皱着眉头,那带着冰冷的别样风情让格道拉斯有些看呆了。
“他们什么时候会这种高深的棋艺了?这是从东方流传来的吧......好像是叫围棋?”
“看上去很像而已。”
刚才进来时就扫了棋盘一眼的卡恩平静地说到。
“哦?”不但是兰蒂格瑞丝,连道格拉斯也露出了好奇的神色,“规则不一样吗?”
“恩,不管横竖还是倾斜,只要棋盘上的任意一方五个棋子能连成一条直线,那一方就能获得胜利。”
“......这种棋叫什么?”
“好像就是叫——五子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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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驾驶舱,法蘭克在MS被运上弹射通道的同时也在检查着机体的各项性能。这时,屏幕上一下跳出了数个窗口,看着其他人的面孔,他立刻就知道要进行最后一次的行动确认了。
“好了,这次的行动目的我就不多说了,我们进行的是A计划,先由道格拉斯、法蘭克和阿比西尼亚带队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卡恩去突袭‘长腿’,到时候我会给‘那个家伙’来上一下,然后在配合刚刚到达的莫拉希姆队集中火力把他们收拾掉!记住,无论如何也不能让目标跑掉!他是第一优先!如果有可能,再把另一台机体和‘长腿’给打下来!”
停了一下,戴着纯白色驾驶头盔的兰蒂格瑞丝似乎用那修长的眼睛确认了一下其他人的表情,才继续说了下去。
“由于情报显示这次联合的新型机有着和以往不一样的装甲,能让实弹类兵器无效化,所以为了配合这次行动,除了法蘭克我们各机都加装了新型武器,现在你们打开调整键盘看面板上的结构示意图......各MS的手部重新连接了能源供给线路,要注意的是,这种新型光束来复枪的威力虽然大,但损耗能源也相当可观的,虽然我的机体没有这方面顾虑,但道格拉斯和阿比西尼亚就要注意使用的次数了,尽管你们的能源供给背包也是新产品,但这次战斗主要还是使用常规兵器......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
“为什么那个法蘭克小鬼头的机体不用改装啊?”兰蒂格瑞丝话音刚落,道格拉斯就提出了自己的疑问,“这样一来,他的火力会不会有问题呢?”
“这个,让他自己来回答吧。”对此,兰蒂格瑞丝也有着不满,但在法蘭克说出不改装机体的理由后,原本气冲冲要上告他不服从命令的随舰武器观察员就一下就软了下来,而且再没靠近那台比一般机体到大上一半的MS五十米以内。
“你和那个家伙说了些什么?他怎么会同意你的做法?”这句话一问,所有的人都或多或少露出了好奇的神色。
“没什么啊?”法蘭克挠了挠头发,一脸无辜地说道,“我只是告诉他,我的这台‘老爷车’是格莱恩特的作品而已,他就像见了鬼一样跑掉了......”
“......”
“........”
“......是‘五月’的那个傅立叶·格莱恩特吗?”
一阵沉默后,在法蘭克莫名其妙和其他人一脸苍白的表情下,阿比西尼亚才慢慢地开口,但他此刻小心的程度却像是在确认一枚大型对舰导弹的引爆装置是否有产生漏电的火花一样。
“对没错,我在半年前机体出现问题,就送回去保养了,后来碰到那个还不错的家伙,他就免费帮我改装了一下,据说他本来就是技师转行的王牌......怎么?他是个机械菜鸟吗?”
“不......他要是菜鸟,那就没人称得上是机械专家了。他的手艺可是相当的‘极品’啊......”道格拉斯在说这句话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脸色差得吓人。
“那有什么问题?”
“古董啊,你知道他的绰号是叫‘恶梦魔术师’吗?”阿比西尼亚的眼角不停地抽搐着,仿佛他提到这个名字要鼓起极大的勇气一般。
“知道啊,但他这个称号是怎么来的我就......”现在再怎么迟钝,法蘭克也感到了事情有些不对。
“真是的......无知是福啊。”“你这么大胆啊,我对你刮目相看了哦!”“古董,我会为你在医院定一个向阳的房间的。”“法蘭克,你买保险了没?我不是说军队的那些,你多买几份可能好点哦......”
“等、等下!你们什么意思啊!!!”
不过,法蘭克的不安再也得不到解释了,因为通讯里传来了舰桥上战斗管制员菲拉的声音。
“目标航速开始降到十二节,MS出现,数量一,请各机立刻准备出击!”
无奈地叹了口气,法蘭克放下了面罩,耳边的通讯器响起了兰蒂格瑞丝的声音。
“好了各位,虽然任务很重但也不要太紧张了,他跑不掉的,所以——要玩得开心哦!!!”
在四个不同的驾驶舱里,驾驶员们怀着不同的心情等待着,但他们还是以不同的声音做出了坚定而有力同样的回答。
“了解!!!”
※※※※※※※分割线※※※※※※※※先一步在‘大天使’前出现的是‘强袭’,基拉紧张地看着空中越来越近的数个黑点,努力迫使自己冷静下来。‘空中霸王1号’飞出发射口后绕了个大圈,却没有迎敌的意思,而是向旁边飞去。
“基拉!他们肯定是用母舰过来的,我去给他们老窝来上一下,你拖住他们,能办到吧?!”
“知、知道了!”
穆的话与其说是要求更像是命令,但基拉却根本没有注意这点,即使他注意到了大概也不会有什么不满吧?
“敌机距离六百米......五百米!”米丽雅乌在向各机传递着敌机的距离、数量以及从其引擎热源推断的机体型号等战斗数据。
“敌机数量6.......五架‘迪恩’,还有一台型号不明的MS!小心基拉!那些是空战机!”
“型号不明?这么说不会是阿斯兰了......”基拉突然地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但他随即摇晃着脑袋强迫自己把这种念头抛开,“不行啊!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我要保护‘大天使号’的,保护大家,还有芙蕾......”
仿佛要说服自己一样,在只有自己的驾驶舱里打气般地喊了出来。
“不会让你们靠近的!!!!”
......
“只有一机吗?”
阿比西尼亚有些不满地看着雷达,自言自语地说道。

“不敢出来了吗?那个胆小鬼......”
想到不能马上一雪前耻,阿比西尼亚恨得牙根有些发痒的迹象。
“傻瓜!别轻敌!先把那架打下来再说!”道格拉斯责备的声音从内部频道里传来。
“但是,竟然目标没有出现啊......还特意准备了那个的说!”
法蘭克的声音也加了进来。
“法蘭克,那是为那个家伙准备的,你别乱玩!!!”
“是、是!真囉唆,果然是中年大叔(小声地说)......”
“好了,1号机、2号机,你们跟着‘黑猫’!法蘭克,别太靠前了!3号机跟我来!!!”
“是!队长!”
关掉了通讯后,www.xiaoshuodaquan.com.F航空战斗群一下分开了三股,避开了对面‘强袭’射出的几发光束。一台站在无人MS搭载飞器上的青蓝色机体迅速停稳后立刻用双手的四管重粒子炮对‘强袭’还击,两队‘迪恩’从左右两侧直扑目标!
印度洋上的战斗正式拉开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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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进正整备大厅时,我几乎瞬间就感觉到了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到我身上,这些人带着的那种看珍稀动物的眼神让人心里有些发毛,而且其中一些还有着不那么好的意味在里面。
在大厅的一角,卡嘉莉正在和整备士马德克正在大声地争吵,直到我快跑到他们身前才听清他们在争执些什么。
“没有!说没有就没有!2号机已经被你弄坏了,现在哪还有什么3号机啊!!!”
马德克脸红脖子粗地瞪着卡嘉莉,眼里的神色活像只护窝的老母鸡。上次和‘老虎’的战斗中稍不留意就被这位大小姐开走了空中霸王2号机,虽然在战局中多少也起了些作用,但终究还是把大天使仅有的两台支援机给赔进去一台,这还是因为他疏忽大意才有的后果,虽然舰长和少校他们都没说什么,但他还是为此而深深自责,因为确保战斗装备的性能良好和保存安全正是他的职责,而竟然在眼皮底下让一个小丫头‘偷’走了一台,他怎能不火冒三丈??尤其是这个盗窃者竟然还跑来要求自己再弄一台战斗机让她使用,这根本就是在挑战他忍耐的极限嘛!!!!
“什么嘛!我是要出去帮忙啊!这时候多一个人战斗也好啊!!!”
卡嘉莉这时也是气得不轻,明明是想帮忙,怎么这些人都不肯好好接受别人的好意呢?
“很.抱.歉!小姐,我们的战斗储备不多,不能再有任何的挥霍行为了,尤其是一个外行人!”
“什么!可恶!!!”就在卡嘉莉马上就要进入暴走状态时,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胳膊。
“卡嘉莉,不要闹了,我是不会让你再次冒险的!”
看着卡萨齐那一脸坚决的严肃表情,卡嘉莉一阵泄气,上次回来后被好好说了一顿,那感觉到现在还仍记忆尤新。但她突然发现了我的到来,眼里的光芒让我浑身是被盯上的那种的毛骨耸然。
“辛尼尔!我记得你的机体是双驾驶位的,让我和你一起出击好不好,不会给你添麻烦的!”虽然是请求的话语,但她看着我的表情却让我想起了‘强迫’这个单词。
“马德克大叔,‘黄昏’的改装工作完成了吧?”我装作没听到卡嘉莉的话,自顾地和马徳克整备士打起了招呼。
“小鬼,你现在该是休息的时候吧?毕竟那么重的伤......”马德克看到我后眉头紧紧皱了起来,虽然对我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就能下床,从表面看还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但他仍有些担心,毕竟那伤要换到普通人身上大概也要修养那么几个月吧?
“呵呵,我已经没事了,再说这种时候怎么能缺得了我.......”
我话刚说到一半,领子就突然一紧,被强拉到一边,面对上卡嘉莉那满是份内愤怒的眼睛。
“我在跟你说话没听见吗?你这可恶的家伙!!”
“卡嘉莉,你留在这里......”
卡嘉莉楞了一下,我衣领上的拉扯感微微松动一下后,反而更紧了。
“你说什么!”
“我让你留在这里!!!”
卡嘉莉一脸惊愕地看着我,似乎对我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有些不知所措,而我却始终没有看向她。
“大叔,‘黄昏’的改造工作完成了吧?”
我轻轻将卡嘉莉的手从我衣领上拉开,平静地问着马德克。其实这句话有些多余,我从进来时就看到了‘黄昏’背后多出的两只平展的‘翼’,而且从周围并没有工作人员和正在拆除工作平台的情况来看,改装肯定已经完成了。
“改好了,可是......”
“既然改装完成了就好,我现在马上出击!”
“但还没经过试飞的啊,仅凭模拟的数据就......”马德克听到我的话也有些吓住了,刚改装完一台机体,新性能还没试验就要直接参加战斗?要是改装的部位出现任何放平时可以不在意的故障这个时候都会变成致命的因素啊!
“现在也没时间了不是吗?呵呵,我不会这么不珍惜自己的,那个虽然是新装上去的,但毕竟原本的设计就有类似的东西的呢。”
我自信的话让马德克也有些忧郁,毕竟现在正如那个小丫头说的一样,增加一份战斗力也好,更何况是这么一个实力超群的人物,这点虽然他没亲眼看见,但从佛拉达少校对他的推崇上就可以略知一二了。
“最少要获得出击申请吧......”联络舰桥后,那边经过一阵沉默,还是通过了申请。
“可恶啊!那你就去吧!一定要平安回来哦!”没有了阻止的理由马德克只能拼命挠着他那蓬不知道多久没洗的乱发来发泄心中的不满,但那大声的喊叫还是带着那种战友间的真挚感情,是的,对驾驶员而言真正的战友不只那些与自己一同战斗的人,也包括这些在后方默默工作的人,整备员和驾驶员是货真价实的战友,因为他们一样是将自己的性命托付给对方的人!
“知道了!”我接过一顶头盔,就直径向‘黄昏’走去,而身后是卡嘉莉那复杂的目光。
突然,卡嘉莉对着我的背影大声的喊了出来,让所有的人下了一跳,就连我也停下了自己的脚步。
“对你来说,我就那么不可靠吗?!!!”
像是质问,又像是哭诉,卡嘉莉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自己竟然会这么渴望得到他的认可,仅仅是认可而已,为什么就那么困难呢......
回想一路的旅程,虽然他很可恶,老说些暗讽自己的话,还作出那种无理的事情。但她也仍没忘记是谁面对她的无理取闹却只是包容地微笑着,没有忘记她在从梦里醒来时透过驾驶室的窗口看到的那个裹着一条毛毯就在外面的寒冷空气中守夜的那个笨蛋是谁,没有忘记那段紧张的旅途中那个人为她做的所有事.......
她只是讨厌那个人的笑而已,虽然他总那么满不在乎地笑着,但这段日子的相处下来,她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内心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轻松自在,但她每次看到他的笑,就会觉得自己只是个孩子,一个任性的孩子。她真的很讨厌这样的自己,讨厌这种无力的感觉,讨厌满怀着希望却什么也干不了......
“我,对你来说一直只是个累赘吗......”
那呢语般的话让我心里莫名一痛,但想到自己下定的决心,又不得不硬下心来。
“我从来就没这么想过的......”
“那为什么!!!”
“因为我不是去外面玩的!我是要去杀人的啊!!”我转过头来,脸上的狰狞不但让卡嘉莉吓了一跳,连带奇萨卡也紧张地站到了她的身前。
“卡嘉莉,你根本不明白什么是战士,什么是战争......但幸好,你不明白啊......”
人们看到的只是战士的正面,他们的荣耀,他们的功勋,他们在战场上的作用,他们能保护住了谁谁谁......但那些背面的东西呢?战士的悲伤,战士的迷惘,谁会知道,谁又会在意?因为那与他们无关......
坐在驾驶室里,看着那越来越亮的弹射通路,我渐渐明白了,为什么劳会说我和他们是一类人,但发现了那个彼此的共同点后,感到的并不是欣喜,而只是无限的悲哀。
“劳,没必要在制造这些了......像我们这样的人,没必要再出现了,没有必要让别人也成为我们的啊......”
但,我们还要走下去的。现在,我们都有不得不去做的事情。
“辛尼尔.格兰特,‘黄昏’,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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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黄昏’飞出,正在围攻‘强袭’的几台MS立刻注意到了。
而如果这时候我能接通ZAFT的特殊频道的话,我或许就能听到敌方驾驶员的那种惊讶了。
“喂喂,不是说他不能飞的吗?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切,早就知道情报部那些家伙不可信,不过现在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上吧,白鲨1号、2号、3号,拖住这台机体,3分钟,可以吗?”
“是!交给我们吧队长!”
‘黄昏’平稳地在天上滑翔着,只是在原本的背包处加装了从备用的‘翔翼’背包拆下的翅膀,并将‘强袭’的飞行数据应用到‘黄昏’上而已。不过,这始终是‘黄昏’在地球大气内的第一次飞行,没有经过风洞试验和试飞就被我开了出来参加战斗......
“机体稳定性良好,各处供给线路正常,能源输出恢复平衡点,索敌系统正常运行,哈罗。”
听着亚克的报告,我也暗自松了一口气,既然现在还没什么问题,那么也就可以稍微把注意力集中在战斗上了。但当我看到飞来的三机身上张显驾驶员与众不同的标志时,却眼瞳一紧。
“‘空鲨’、‘青炎’还有......‘黑猫’?追到这里来了吗?果然还不不肯放过我啊......”
废话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彼此虽然没见过面,但现在这种情况肯定不是开茶会的时候。
这是一场空中的角斗,手中的枪弹是最直接的邀请,只有胜利者才能活下去!
‘黄昏’虽然在大气层内的活动能力比起宇宙要受到了极大的限制,但八喷射口的优势还是相当明显的,虽然在回转时的动作因为有些不大适应那种受到气流层限制的动作而有些不灵便外,在长距离的突进上是远远凌驾于现有的任何MS之上的,就算是加强了性能的空战型MS‘迪恩’队长机也一样!
‘强袭’在一边被三台‘迪恩’缠住,但基拉要解决他们根本只是时间上的问题而已。我这边的战斗就有些麻烦了。
‘黄昏’不擅长长距离的攻击,它的主要攻击方式是一口气拉进敌我距离,然后用命中率最高的格斗武器一举将敌人击落!但现在的空中战斗却明显地将它的缺点暴露了出来......
看来对方对‘黄昏’的战斗方式做相当的研究,两台‘迪恩’队长机根本就不和‘黄昏’进行近身战斗,这种机体为了减轻飞行负担也没装备过多的武器,只有两把枪而已,不过‘迪恩’系列的灵活性是无可置疑的,毕竟是ZAFT的空战主力MS。
“......他们在等什么呢?”
躲开一记散弹枪的攻击,在驾驶‘黄昏’一个大回旋甩开身后的一串跟踪飞弹的同时,我仔细地考虑起现在的情况来。
‘G’系列的PS装甲的确能让实弹无效化,但这里的‘无效’只是指爆炸的火药能量和弹片不会对装甲购成一定量的损害而已,爆炸在装甲表面产生的冲击还是会穿导到驾驶舱里对驾驶员造成一定的影响。况且,PS装甲的这种能力是通过牺牲能量来达到的,换句话说,每中一次弹就要损耗一次额外的能量。在战斗中,无法进行能源补给就是对能量要求太高的‘G’系列最大缺点。
‘黄昏’为了加强活动时间,强化了攻击力的同时弱化装甲是必然的结果,能源的输出必须保持在一个固定的上限内,这使得‘黄昏’的PS装甲是全系列中最薄的,一但遭到持续打击而超出了装甲的回复力的话......
不过,我驾驶的‘黄昏’要被击中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能在正面战斗中对驾驶‘黄昏’的我造成威胁的,现在也仅有一人而已。
那么,这三台机体的行动就相当可疑了,他们看上去像是各自为战,但战法却十分保守,没有急躁攻击的情况,加上驾驶员那出色的技术,估计战斗还不能出现明显的转机。
除非,他们三个人当中有人攻击时出现急躁的错误了。不过,这不可能的吧,毕竟王牌和菜鸟的区别不单只在驾驶技术上,还有作战时的情绪稳定也是。
这样你攻我守的情况只怕双方都不希望持续下去的吧,我们没有补给,而ZAFT方多少也有顾虑,战斗时间太长怕会引起赤道联合军的注意,这毕竟也不是什么能轻易解决的外交问题。
那么,他们还在等什么呢?
“真麻烦啊......”面对‘黄昏’的突进斩击,灰白色的‘迪恩’一个上拉,就和‘黄昏’的飞行路线错开来,然后就是黑色的‘迪恩’和那台苍青色的MS对‘黄昏’的火力夹击了。
战况还在胶着中,围攻‘强袭’的三机被打伤了一台,拖着浓浓的黑烟向远方飞去,那个方向大概就是母舰所在吧。
我这边......
“没破绽吗?......既然没有,那我就给你们制造一个!!!”
打定主意后,我一推操纵杆,‘黄昏’拖着两条彩带冲向了左方的黑色‘迪恩’。
看到‘黄昏’冲来,对方取出光束枪当头就是三下,而‘黄昏’却接触前三秒一个调头,滑向了灰白色的‘迪恩’。
“找我吗?上一次的耻辱,这次可不会再来了!!”
驾驶灰白色‘迪恩’的道格拉斯看到‘黄昏’的动作,沉稳地将操纵杆往旁边一拉,以一个侧翼翻滚动作避开了‘黄昏’的正面突击,错身后,立刻翻转机身双手两枪同时射击,但‘黄昏’的高速却让他所有攻击全部落空。
突然,他发现对手的意图!
“糟了!他的目标是法蘭克!!!”
两台‘迪恩’主攻,那台‘老爷车’在后方进行封锁攻击,因为相对灵活的‘迪恩’,那台行动不便的MS虽然火力上可以称得上是空中火力平台,但也是个浮动的特大号靶子......
而‘黄昏’的两次详攻后,已经把两台‘迪恩’队长机甩在了后面,它与猎物间的道路已经畅通无阻!
那台苍青色MS明显是由‘萨乌特’这种笨重的炮战MS改造的,依靠脚下的MS搭载无人飞行器才将它带上了天空,尽管火力是没什么问题,但灵活性可不是这么轻易就能改变的,即使它使用的飞行器一样是定做的特大号......
两肩四门加农炮疯狂射击,但全被‘黄昏’以分毫之差避开,右手长刃已经放下,红色光芒闪动着鲜血般的光辉。身后两台‘迪恩’虽然尽全力追赶,但毕竟直线突击速度相差太过悬殊了。
眼看‘黄昏’就要将第一个猎物斩下,苍青色MS慌乱中竟然从身后拿出一面厚重的盾牌。
‘萨乌特’有这东西的吗?我来不及感到疑惑,血红长刃已经砍在了那面盾牌上!
一阵剧烈的爆炸过后,‘黄昏’被狂乱的气流卷到一边,翻了几个跟头才稳住了机身的平衡,然后立刻躲开了身后的一串飞弹。
“可恶!那是什么鬼东西!!!”
如果说那盾牌能挡下‘影刃’我倒没现在那么吃惊。但,刚才砍在上面的时候,那铁块一样的东西竟然爆炸了!!!那种爆炸的程度,就像我在火药库里点了一根火柴那样!!而等我回神过来才发现,爆炸竟然只是盾牌朝外的那一层,那台机体手中还拿这一块还在冒着黑烟的铁板在那里楞神。
难道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东西的作用吗?!!!
“右手‘影’受损度到达45%,能量传输发生不稳定状况,哈罗!”
听到亚克的报告,我心一惊。‘影’刃竟然在刚才的爆炸中被震伤了?!!怎么可能?!!!剑身上面的血芒在一定程度上是可以将爆炸为冲击抵消的,刚才的爆炸竟然突破了剑身承受的界限吗?!!
虽然我不敢相信,但右手长刃上那忽明忽暗的红光正提醒着我这个残酷的事实!
‘黄昏’双手的‘影’刃和背部推进背包‘瞬’可以说是它的标志性主力装备,其重要程度可以说是不可替代的,我从没想过,如果有一天失去了‘影’刃的‘黄昏’还能像原来那样在敌机队列里横冲直撞吗?
我不知道‘祸不单行’这个状况的触发条件是什么,还是说只要人倒霉就肯定会连着摔跟头?
正在我惊讶于武器的受损时,突然一个通讯插了进来!
“这里......这里是穆.拉.弗拉达......敌舰有两艘,一艘潜水的已经击沉.......还有一艘......上面有只很凶的小猫,我被挠了一下.......辛尼尔、基拉,剩下交给你们了,小心!!!”
一架空中霸王机翼带着黑烟从远处飞了回来,但附近的敌方MS都没有人理会,任由它飞回了‘大天使’号。
那个穆竟然就这么狼狈地回来了?ZAFT的母舰上还有什么厉害的人留守吗?难道......
“喂!你还有空东张西望的吗?”
随着公共频道里的嘲笑,三枚红色的跟踪导弹从左右前三个方向‘黄昏’飞来!
面对飞弹,‘黄昏’迅速双手拔枪,左右手同时向两边平展!数发细小的光束从枪口射出,两侧的导弹同时被击落!
但,还有一枚正面的导弹已经快来到‘黄昏’根前,朝着它胸口撞去,而这时候再用射击拦截已经来不及了!!
“小儿科!!!!”
左手红光一闪!一个红色的月形圆弧将冲来的导弹从正中平剖开来!
虽然爆炸的距离和‘黄昏’很近,但这种程度的弹片冲击根本对PS造不成任何损失!
但,我不知道的是,看到攻击失败,在惊讶之余敌机驾驶员的脸上竟然同时浮起了一个诡笑......
但就在负伤的‘空中霸王’一号快要进入‘大天使’一足上开启的通道时,数枚导弹像跃出水面的鱼一样,从原本平静的海面冲出,扑向了‘大天使’的腹部!
‘大天使’底部的防御阵疯狂扫射,但仍有三枚打中了目标!
“该死!又是这招!”
敌方肯定是用水中MS偷袭的,但即使知道我们也毫无办法,可出击的MS数量只有两台,那里能面面俱到?
“不会是‘海狼’吧?ZAFT十二王牌中唯一的水中部队......来的人还不少,真看得起我啊......”
一刀迫开挡路的白色‘迪恩’,我正想要回援‘大天使’号。突然,电流般的感觉再度出现!下意识地将左操纵杆往旁边一拉,‘黄昏’在空中突然做了一个左侧翻身的动作!
远处的海平面上突然闪了一下,一道光束从看不见的远方瞬间划破了空间的距离击向‘黄昏’!
‘黄昏’改变的姿势正好让身体避开了光束,但左手却一下被击中,自肩部以下的部位被完全击毁!!!
“辛尼尔!!!”
等到我稳下机体,基拉也冲出了包围赶到我身边。听着他担心的声音,我只能报以苦笑了。
“没事,就这程度我还死不了。不过.......”
我扫了一眼围在周围形成包围而虎视眈眈的敌机,还有远方上空逐渐接近的两个小黑点,亚麻的眼瞳里闪出了一丝血色。
“这次的麻烦......还真是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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