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秋月本多情,鸨子乌龟已成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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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老油条举手站起:请问老师,学生所接的客人形形色色,龙蛇混杂。其中一些长得影响市容。我很想送顾客一张笑脸,可面对这样的尊容,我几乎是忍着吐服务。曾经的老台词难出口。我要如何克服这种心理障碍?黄老师:一只好鸡,永远不会关心她的客人好看还是不好看,这不做为服务标准。把你对长相的过度关心,放在客人的钱包上。你可以把所有的男人假想成一样东西,钱。见到钱,你还会愁眉不展吗?
老油条道:人是有感情的动物。客人来的次数多了,日久生情。我的条件不再苛刻。有时他困难了,也允许赊欠。看他上心因我落魄的可怜见,我那颗铁石心肠不由软了。乃自掏腰包,以资鼓励。也知道,用自己的钱供男人**自己非智举。可后悔之余,同样的错误再犯,我该怎么办?
黄美娟:天下最不好笑的笑话,莫过于弱者救济强者。风花雪月,声色犬马;男人虚情,女人假意。我们不是观音大士,用不着对谁好心。要保护心灵不受伤害。最好像刺猬一样裹起来。世人不是常说,婊子无情嘛,不相信男人眼泪,就是不给男人伤害我们的机会。我们是男人杀手,要具备杀手的铁血无情。记住先辈杜十娘怒沉百宝箱的悲剧,不让同样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还有被奉为至理名言的座右铭:与其相信男人的真心,不如相信一头猪的爱情。这句话应该用镶金地方框裱起来,每天最少要读三遍。
春花,倒数第三名发问:我们出卖**,不卖灵魂。客人可以糟蹋我们廉价的身体,却不能躏蹂我们高贵的心灵。我有一个吴姓顾客,经常来,来必点我。当我们裸裎相对时他并不急着进入主题。先令我跪着在地上爬,他呢,骑在我可怜的背上,极其亢奋地死劲拍击女人那不见天日的**,口里像吆喝一头骡子一样,命我像骡子一般回应。更过份地是,每次收工前,我被迫像死人般僵卧,然后由他跨坐上半身小便甚至大便。这样非人地虐待,我受够了,我情愿和猪狗睡而不是他,他是猪狗不如。
黄美娟:你觉得,这是对你的污辱吗?春花:如果这都不是,我不知道什么还是。黄美娟:你认为他的要求很无理么?春花:难道还有比这更无理的吗?黄美娟:有。在我身上就有之类的实例。那时我在一线工作,遭遇了一个叫山本一郎的倭国人。当时,我被头下脚上地吊在梁上,身体悬空,身无寸缕。那个倭国小男人抽下三指宽的牛皮腰带鞭打我身体最敏感的禁区。一边打一边往皮开肉绽的地方撒盐巴。这不算完,我在接受皮带馈赠时,还要用舌头**他身体,至其满意为止。后来,他以这种姿势**了我,还逼迫我说天底下最最淫秽不堪地猥语。我被放下来时,全身无处不痛,一条命去了大半,比你惨得多了。
春花听得花容似雪,心惊不已:你可以叫人的,为什么不叫?黄美娟:关上门,只要不把房子拆了,没人会管。叫了也是白叫。春花:为什么不反抗?黄美娟:反抗有用吗?女人和男人比力气,能讨到好去吗?既然做了这行,就该料到,如果换种思维,只要你不把自己当人,这种折磨也并非是无法忍受。黄美娟:男人这种病态地心理,可能源于家庭与社会的压力。却难以从正常途径发泄。而我们的服务中,就包括这项内容。我们的宗旨,是想方设法满足客人各种需要。当然,提供这项高挑战刺激的色情服务,其收益排在榜首。也就是说,我们的付出值得。
三名新生听了这些话,面上俱是惧色,一个个有今天没明天似的啼哭起来。黄美娟看着乌龟,考核的时候到了。
乌龟把哭得最凶地那名新生叫过来。她也是众女中年龄最小的,刚满十四岁。是乌龟花了一百两银子从一个子女过剩的穷人家买来的。女孩父母虽舍不得,但听说是去大户人家做丫环,吃穿用度比家里好还不花钱,也不顾女儿本意愿不愿意,欢欢喜喜送她享福去了。想着女儿攀了高枝,自己沾点光也是好的。
女孩知道真相时已晚了,死活不答应。经这几日黄美娟地热情招待乖了些,一颗爱做梦的少女心成了死灰。此刻,她抽抽嗒嗒低头站在承诺过让她过上好日子地拐儿面前,完全是待宰地绵羊。
乌龟道:“田小小,抬起头来说话。”小小姑娘下巴颏高了半寸。黄老师见自己的学生这般不成器,发急道:“你哑巴了不成,向龟爷问好也不会吗?”小小身子抖了起来,像风中的落叶:龟爷,婢子这厢有礼了。乌龟笑道:别紧张,爷不吃人。怎么样,初到新环境还适不适应?小小惶惶道:不适应。乌龟很慈祥地笑着:你是第一次外出吧?小小躲闪地目光首次和乌龟地正面交织:你怎么知道?乌龟:出门在外,想不想你父母?小小流泪道:做梦都想。你行行好,让我和他们见一面,就一面。见完之后,小小干什么全凭你一句话。小小给你磕头了
砰砰声起,乌龟并不制止,气定神闲前后无一丝变化。乌龟说:“你和父母见了,徒曾悲伤。等你在这里工作赚钱了,见面不迟。”小小额上见红,不把颅骨磕破不罢休:“我现在就要见。”乌龟没开口,后面的帮凶张嘴了:不识趣地小丫头,龟爷的话,还由得你讨价还价么?小小一根筋硬到底:见不到我父母,我便是死也不从。乌龟不甚满意:黄老师,我把人交给你,你就给我教成这样啊。鸨姐面前,让我怎么交待?她老人家还眼巴巴盼着这几个粉头借机会宣传呢。搞砸了够你我喝一壶的。黄美娟忙道:是,请龟爷放心。不出一个星期,我管叫这些不中用的东西挑上大梁。乌龟:刚才你的学生威胁我,你这个当老师的也不管管么?黄美娟马上叫来二个粗壮地保母,拎小鸡般架起小小:把她绑在十字架上,给我掌这张臭嘴。保母答应了,不一会,啪啪声起。小小虽是哭着,却不讨饶。乌龟打个哈欠:“别打脸了,肿了不好看。没看出来,这丫头倒有几分骨气,你们退下,我来。”小小不知哪来的勇气,如果眼神能杀人,乌龟怕已呜呼哀哉了。这或许就是仇恨地力量吧,让怯懦变得勇敢。

乌龟还是轻描淡写地笑,他问其它二个新生:你们说,婊子入门第一条是什么?二女低头答道:践踏道德廉耻心,为败坏社会风气贡献个人力量。乌龟点头:摒弃这些,就丢掉了沉重的心理负担。不知羞耻对你们来说是件好事。你们中有谁能告诉我,怎样克服这种心态?新生无言,秋月道:羞耻不该是妓女该有的东西。让自己堕落起来,只有沉沦了,丑恶才开始美好。乌龟笑道:答对了。秋月,把我当作你的顾客,向你的师妹们示范一下交际技巧。
秋月马上进入了状态:很高兴为你效劳。先生,你有什么吩咐?乌龟:我的梦想,是做一回皇帝。希望你可以让我美梦成真。秋月忽然跪下:奴婢秋月叩见吾皇,愿吾皇万岁,万万岁。乌龟:什么万岁,自欺欺人。人活百岁就阿弥陀佛了。关键不是活多长,而是生活质量高不高。乌龟:朕不爱江山爱美人,要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八十一御妻佳丽三千。还有,朕的眼睛长在脑门上,没有水准的庸脂俗粉看不上。秋月:奴婢出身低,没能完成九年义务教育。和文盲是同桌,一年级没毕业。附庸风雅的淫词艳诗皆不会。什么音律歌舞,它认识我我不认识它。乌龟:没本事的人,亲人都要唾弃。我为什么要喜欢一无是处地你?
秋月以膝代足行:有本事的人,也有野心。而奴婢对您,就像狗对主人。乌龟:学狗叫几声来听听。秋月:汪,汪汪,汪汪汪。乌龟:“狗见到主人,必定吐舌摇尾,拿出你的忠心来。”秋月伸腥红的香舌,舔舐乌龟的手背。乌龟伸出沾着泥的那只鞋:“麻烦你的舌头清洁干净。”秋月无难色,嘴伏到乌龟脚上,再抬头时,唇角满是污垢,秋月用舌头一扫而光,吞进腹中:陛下,您还满意吗?乌龟笑道:“看见这么听话的母狗,朕都想去床上好好疼你一番了。”秋月媚眼如丝,频送秋波:婢子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陛下想对人家怎样就怎样了。乌龟:“岁月催人老。让朕看看,月儿的身材变样了没有。”秋月嘴上说着讨厌,手却配合地解开衣服。酥胸半露,秋月昵声道:“皇上再猜猜,婢子地底裤是什么色的呢?”乌龟仿如猪哥重生,二只眼睛不够看:快脱了朕瞧瞧。秋月不依道:“不嘛,奴婢手无四两力,还是由皇上亲自揭示答案吧。”乌龟代劳了,笑道:我就说嘛,黄色和你最搭了。秋月:轮到奴婢为您服务了。
乌龟抓住秋月的手:“够了,表演结束。你及格了,去鸨姐那报道吧。”秋月施了一礼,脸上挂着笑容。余下几女,二个老的是羡慕,三个小的是害羞,另外一个人事不知。乌龟望着邓月婷,心想:这药下重了。叫人:用冷水浇醒她。黄美娟笑道:她就交给我修理吧。
黄美娟手下的保母去了。乌龟的注意力再次转移到小小身上:不要用杀父仇人的眼光看我,做恶人也是件辛苦的事。别老是提醒我,我在伤天害理。我最少有一千种办法对付你这种不懂事地新手。在你前面,有九百九十九个你这样地女孩,我不得不遗憾地告诉你,还没有一个人从我手里逃出去过。
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去去你的野气。让你变得像你秋月姐姐那么听话。小小冲乌龟吐唾沫,她抱了必死决心:“人渣。有种就给我个痛快,姑娘不受你这些侮辱。”乌龟没有躲开那口痰,他涵养极好,喝住手下,自己伸舌头舐了,笑道:好甜。我不杀女人,尤其是你这种尤物。死是很痛苦的事,我不会让你死,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现在,我该教你**的规矩了。“啊。”来自地狱里的惨叫从小小嘴里发出。
邓月婷去鬼门关走了一遭,阎王爷拒收。她睁开眼回到人间地狱。忽然,她惊掉了下巴。天,眼前是怎样一副画面?三个被缚在十字架上衣不蔽体地少女,她们面前是三个狞笑着的男人。男人脚下,是二个爬来爬去的女人。哭声,笑声,乱成一团。……
邓月婷不知是该感到侥幸还是不幸,她没像三个少女那样被男人污辱。并不是乌龟想对她客气,而是他接到的命令是对她客气。负责使用暴力地是黄美娟,这是让不听话的新加入者听话的必修课。她的手上,拿着摁了邓月婷手印的卖身契。当然,这是在邓月婷意识不清地状态下签好的。但不可否认,在外人眼里,它具有法律效力。
邓月婷的身体在吃了些苦头后被关在一间暗室里饿着。让饥饿、绝望侵蚀她的意志。其实就是现在把天下的美食都陈列在她眼前,邓月婷也不会有一丝胃口。现实就是这么残酷,邓月婷想:这算不算她害死人上天给的惩罚呢?但是在她心里最深处,仍就抱着一丝希望。若非如此,她不会出现在这里:杨达民,难道你真的不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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