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暂避秘道探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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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鹰教与明教众人依照秘道地图,分别入住一间间石室。此时已然深入地底,上面虽然烈火熊熊,在秘道中却听不到半点声音,也不觉炎热。
明教和天鹰教教众各旗归旗、各坛归坛,秘道里肃静无声。众人均知这秘道是向来不许擅入的圣地,承蒙教主恩典才得入来避难,因此谁也不敢任意走动。
杨逍等首脑人物都聚在阳顶天的遗骸旁,听张无忌述说如何见到阳教主的遗书、如何练成乾坤大挪移心法,说完就将记述心法的羊皮交给杨逍。
杨逍不接,躬身道:“阳教主的遗书上写得明白:‘乾坤大挪移心法暂由谢逊接掌,日后转奉新教主。’这份心法,自当由教主掌管!”
当下众人传阅阳顶天的遗书,尽皆慨叹道:“没料到阳教主一世神勇睿智,竟因夫妇之情而致走火入魔归天。我们若能早日见此遗书,何致有今日的一败涂地……”
张无忌道:“总算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成昆恶贼虽害了阳教主,更害了我义父一生,但终究命丧在舅父掌下。”
韋一笑狠狠道:“嘿!但成昆这恶贼作了这么大的孽,今次倒是给他死得太便宜了!”
杨不悔道:“无忌哥哥,既然我们如今已进了秘道,那我们要在这里待上多久啊?”
张无忌道:“我们虽火烧了所有楼房,但敌人可能会在火熄灭后占领光明顶,横竖我们已带了足够的水粮,为以防万一,就留在秘道内慢慢养伤,直至伤愈可以出外退敌为止!”
众人议论了一会,当下分别静坐运功,疗养伤势。
在秘道中度过了三天,虽然秘道里药物不缺,但颜天瑜和张无忌的针灸当真是妙手成春。众人起初只知颜天瑜和他们教主武功深不可测,岂知他们的医术竟也如此精湛。
在这段时间里,颜天瑜运起北冥神功为杨左使、韋蝠王及五散人化去体内的幻阴指寒毒,并抽空与张无忌交流武学心得,使得两人在武学上的见识都增长不少,受益匪浅。三天之后,众人的寒毒已尽去,可以出外了。
张无忌道:“尽管各人的伤势已痊,但内力未纯,既已忍了多日,我于是便叫他们索性再等几天。而且,我还可在杨左使口中听取明教的教义、历代相传的规矩,以及在各地分坛的势力。然而在倾谈之中,我却无意中得知一个人的身世……”
杨逍道:“教主!小昭这小丫头年纪虽轻,却是极为古怪,教主对她不可不加提防啊!”
张无忌道:“杨左使此话何解?”
杨逍道:“半年之前,我和不悔下山游玩,见到她一人在沙漠中,抚着两具尸首痛苦。我们上前查问,她说死的是她爹娘,她爹娘因得罪官府,一家三口被充军来到西域,因不堪契丹官兵凌辱,逃了出来,她爹娘终于伤重力竭毙命。当时我见她小小年纪孤苦伶仃,虽然容貌奇臭无比,说话倒是也不蠢,于是给她葬了父母,收留了她,叫她跟随不悔。我们带小昭回到光明顶后,有一天我教不悔武艺,小昭在旁听着。怎知我解释到易经六十四卦方位之时,不悔尚未领悟,但小昭的目光已落在正确的方位上!”
张无忌道:“这又何足为奇?想是小昭她天资聪颖,悟性比不悔妹妹快了一点。”
杨逍道:“初时我也这么想,但转念一想便起了疑心,故意说了几句极难的口诀,那是我从未教过不悔的,而且更故意说错了方位,但她却眉头微皱,竟然发现了我的错处,从此我便知道这小姑娘曾得高人传授,身怀上乘武学心诀,道光明顶非比寻常,乃是有所为而来。”
张无忌道:“或许她父母精通易经,那是家传之学,亦可未知。”
杨逍道:“教主,文士所学的易经和武功中的易理颇有不同。若小昭所学竟是她父母所传,那她父母便是武林中的一流高手,又怎会被契丹官兵凌虐至死?当下我仍是隐忍不言,一天晚上,夜闲人静之后,只见小昭从不悔房中悄悄出来,她更直往东边房舍,不知在寻什么,每一间房间、每一处隐蔽之所亦无不仔细寻找。我再也按耐不住,现身而出,问她到底在找寻什么东西,又是谁派她到光明顶来做卧底。她倒也镇定,竟是毫不惊慌,说无人派她来,只是喜欢到处玩玩,出于好奇之心而已。我百般恐吓劝诱,她始终不露半句口风,我于是关着她饿了七天七夜,饿得她奄奄一息,但她仍是不说。最后我唯有将教中旧日流传的那副‘玄铁镣铐’将她手脚铐住,令她行动之时发出叮当声响,那便不能暗中加害不悔。我之所以留她一命,不立即杀她是想查知她的来历。教主,小昭乃是敌人卧底,决计无疑,以她精通八卦方位来看,只怕不是昆仑便是峨嵋派的人。只是谅她一个小小丫头碍得了什么?姑且念她服侍教主一场,教主慈悲饶她,那也是她的造化了!”
张无忌道:“杨左使,小昭那副玄铁镣铐竟会越挣越长,就连我亦无法将之挣断,你是否有解开它的钥匙?”
杨逍道:“教主恕罪,玄铁镣铐的钥匙,本来就放在不悔闺房的木柜里,但光明顶这场大火已将一切化为灰烬,恐怕要找回钥匙实如大海捞针。”
“那倒不尽然。”这时颜天瑜从石门外走了进来,道:“刚才不小心听到你们的谈话,真是非常抱歉。不过我认为小昭行为虽有点可疑,但她绝对不会做出对大家不利的事,面有心生,看相我倒是有自信的。”
张无忌问道:“听颜兄之言,是否有办法解开小昭的玄铁镣铐?”
颜天瑜笑道:“张兄难道忘了我的青丝剑吗?”
张无忌道:“看我笨的,我怎么把颜兄的青丝剑给忘了?那我们这就去把小昭手脚上的玄铁镣铐劈开!”
颜天瑜和杨逍见张无忌一副焦急的神色,都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数天后——
洛阳皇宫御书房内,皇案上已经十八岁的赵煦正埋头批阅奏章,旁边执灯太监小声劝道:“夜已深了,万岁爷可要保重身体呀?”他这句倒不是完全在阿谀拍马,倒有大半发自肺腑之言。
赵煦并不做声,依旧批阅着面前的数叠奏章。
此时在皇宫某一地方,有个人影来去自如的穿梭于皇宫内院,忽地他停留在一处硕大院子的假山后面,月光映照下,终于看清了他的真面目,原来他正是前不久还与明教一起藏于秘道疗伤的颜天瑜,他此刻又怎么到皇宫里来了?他来皇宫又有何目的?
只见夜深人静的院子内站着一位年纪七八十岁的老太监,看他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定是个修为深厚的高手。
“外边是谁?”这老太监似乎目不能视,无意中绊倒身前石凳,声音格外响亮,顿时惊动屋中之人。
老太监朗声道:“奴才房福海,给太后请安来了。”却殊无恭谨之意。
屋内的房门慢慢打开,一位优柔华贵的中年妇女走了出来,她虽然已有四五十余岁,但依旧美艳动人,一丝皱纹都没有,她正是当朝太后,赵煦的母后,虽不是亲生的。
皇太后道:“半夜三更跑来请安?这种借口太也牵强了……事到如今无谓再兜圈子,房福海,是他命你来对付哀家的吗?”
房福海道:“若非主子有命,奴才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冒犯太后天威,太后这是明知故问了。”
皇太后道:“嘿,果然不出哀家所料,他真的仍然在生!可否告诉哀家他活得可好?”
房福海道:“主子已然看破红尘,大彻大悟,于少林寺出家为僧,无牵无挂,诚心礼佛,一个人到了六根清净四大皆空时,自然便会活得好,唯一不好的是……对于贤妃、珍妃及康王三人之死仍耿耿于心,未能忘伤!”
颜天瑜对宫廷秘史一无所知,霎时间只听得不明所以,但是他的直觉却清楚告诉他,眼前两个人的对话内容关系着重大秘密。
皇太后道:“难怪这么多年来我派人明察暗访,却始终找不到他的下落,原来竟跑去做了和尚!为了一个狐媚女子,把国家社稷祖宗基业全都抛诸脑后,不爱江山爱美人,赵顼你果然是彻头彻尾的天下第一昏君!”
房福海道:“主子尚在人世,知道这个秘密的只有八个人,就是太后和已经过世的太皇太后,还有主子自己,替主子剃度的少林寺玄明禅师,服侍主子的两个奴才,大将军唐傲,御林军总教头诸葛先生,以及太傅颜老和我房福海。”
皇太后道:“你倒也坦白,居然将那昏君的下落和盘托出,不怕哀家去找他麻烦吗?”
房福海道:“不怕!奴才既老且瞎,又患上不治之症,便如风中残烛命不久矣,正因为我快要死了,所以更加无畏无惧,可以放手去干那件一直想干的事……”
“什么事?”
“为三位枉死的主子报仇,也让主子从此安枕无忧!”说着房福海猝然发难,数根绣花针登时从手中射出,势道快如闪电,眼看太后定要命丧绣花针之下,刹那间皇太后的身子已腾飞空中,原来她竟身负武功。
“接哀家的腐骨煞掌!”皇太后非但懂武功,瞧这瞬时间连消带打,阴寒刺骨的掌劲,皇太后的武功还相当高强,异常恶毒。
房福海迎掌道:“果然是腐骨煞掌,且看你有多少斤两!”
皇太后的腐骨煞掌硬拼房福海的葵花大悲手。最后是修为较深的房福海技高一筹,将皇太后震退数步,深藏不露的皇太后虽非等闲之辈,但论实力,还是拥有数十年修为的房福海较强,不过她临危不乱,突然改变战略,瞧准对方双目失明的弱点,仗着精妙步法脚下无声,以快打慢避重就轻,登时把房福海杀个左支右绌,险象环生,局面完全扭转。
藏在假山后面的颜天瑜屏息静气,将呼吸心跳压至近乎寂止,强如房福海和皇太后都无法察觉到他,此刻他却寻思道:“皇太后乃万金之躯,那房福海竟敢以下犯上,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更奇怪的是,皇太后何不高声呼唤侍卫保驾,反而以身犯险,亲手对付那房福海?而且他们都显然想在侍卫赶至前结束此战。”

于狂风暴雨般的攻势力压下,房福海的防线终于崩溃,皇太后乘虚而入一掌中的,不料房福海笑道:“贪胜不知输,太后你中老奴的计了!”葵花大悲手登时击中皇太后的胸口,同时房福海亦被皇太后的掌劲轰得猛撞在一棵粗壮的树干上。
皇太后嗑血道:“可恶的奴才,原来你一直装神弄鬼,以武当派的武功教皇上,其实自己练得却是武林失传的葵花宝典,真够狡猾的你!”
房福海站稳道:“不敢,大家彼此彼此,太后不也是以峨嵋派的武功教给皇上,想令奴才上当!幸好奴才眼盲心不盲,有些事情反而较常人看得更清楚,就好像……贤妃、珍妃及康王都不是死于自然,而是遭人以歹毒的武功害死的!尤其是全身骨骼寸断的珍妃,以我所知,只有一种邪门武功可造成如斯恐怖的杀伤力,来自万鬼教的腐骨煞掌!皇天不负有心人,奴才今夜果然没有来错!”
皇太后道:“好一招引蛇出洞,瞧你貌不惊人,竟然那么攻于心计!”
藏在暗处的颜天瑜聪明过人,纵使对宫廷秘史一无所知,却也听出个中来龙去脉,越听越是心惊,“原来这老太监是奉了该死却原来未死的先帝之命留在宫中追查凶手,而眼前这个皇太后便是当年暗中杀害先帝妻儿的罪魁祸首,委实让人难以置信……”
房福海毕竟修为较深,虽然彼此同样伤势极重,却能抢先回过气来,皇太后眼看形势不妙,依然毫无惧色,忽地听她失声大叫道:“皇上,你怎么来这了?”下一刻她变声颤道:“母后……”声音竟和赵煦一模一样,咋闻其声,房福海当堂大吃一惊,本能反应下瞬时回头张望,而皇太后一直等待的正是这个稍纵即逝,千载难逢的机会。
皇太后从衣袖中取出两根银针,针身上透出一抹蓝色,显然是淬着见血封喉的剧毒,猛地刺进房福海的太阳**和胸口,纵使房福海武功再高,也必死无疑。而这绝地反扑的突击已是皇太后豁尽残余功力的极限,偷袭得手后,登时浑身虚脱,颓然倒下。
“为什么……恶人没恶报?天理……何在啊?”房福海说完便倒塌在地上中毒身亡,但他的眼睛却睁得大大的,看来是死不瞑目。
皇太后苦苦支撑着身子站起身,从衣服里取出一个瓶子,一步步走到房福海的尸体旁,打开那个瓶子,接着将瓶子里的粉末倒在他的身上,只见尸身和衣物迅速的溶解掉,随即皇太后安心的进屋去了。
待到皇太后关上门进屋运功疗伤时,一直藏在暗处的颜天瑜悄无声息的来到房福海倒下的地方,此刻他的尸身早已化为一滩污水,“化尸粉……这个皇太后到底是什么来头?万鬼教……”正待颜天瑜离去的时候,忽地发现在那滩污水里有一卷书轴竟然没被化尸粉溶解掉,好奇之下运功将书轴隔空吸上来,再运功将表面的水渍蒸发干净。
颜天瑜拿着这卷奇特的书轴,只见上面写着四个字:葵花宝典。
御书房内,赵煦仍旧在埋头批阅奏章,忽地御书房的殿门应声而开,一位看似与赵煦同年龄的少年迈入殿中,那一瞬间,执灯太监条件反射似的堵在赵煦身前,张开手臂,开口刚要准备大喊“有刺客”,身子却一麻,口中再也发不出声音来,人亦不能动弹分毫,就像成了尊泥塑立在那里。
来人在举手投足间便轻易制住了这个执灯太监,眼前就仿佛再也没有这个人般,但赵煦却一脸笑容道:“大胆,竟敢私闯皇宫,快报上名来,或许朕可以饶你不死!”
“好有皇帝威严啊!八年没见了,就这样对待你的好朋友吗?”说话的正是一身白衣绸衫的颜天瑜。
赵煦坐在龙椅上,道:“谁叫你让朕等你等那么长时间!”
颜天瑜走上前,坐在赵煦的身旁,咬了口放在皇案上的苹果,勾着赵煦的肩膀道:“皇宫那么大,加上我有八年没进宫了,能找到这里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赵煦捶了颜天瑜胸口一拳,道:“你这臭小子一走就是整整八年,你知不知道朕有多寂寞吗?”
颜天瑜捂着胸口装疼道:“小煦你不也不知道下手轻点呀?有这么打人的吗?好痛啊!有这么当皇上的吗?”
赵煦笑呵呵道:“怎么没有?皇上怎么啦?皇上就不能随意打人吗?”
颜天瑜道:“行行~你看我都没回家见我家父,就直接来见你这一国之君!就被跟我计较啦!”
赵煦笑道:“你这行径可叫做‘私闯皇宫’啊!”
旁边被点了**道的执灯太监见原本不苟言笑的赵煦和夜闯皇宫的颜天瑜这么闲聊,早已经看傻眼了,心中涌现出无数的疑问。
颜天瑜来到他面前,用手轻轻一拍,被封得**道顿时被解开了,赵煦随即吩咐道:“你先下去休息,朕这里不需要你伺候了!”
执灯太监哈腰道:“奴才告退!”接着看了一眼颜天瑜,便关上御书房的殿门离开了。
赵煦笑道:“怎么样?这八年里,你的武功练得怎么样啦?”
颜天瑜道:“还行吧。”
“还行!”赵煦从袖子里拿出一份密折,笑道:“七天前你和现任的明教教主张无忌震退六大门派高手,此刻你已经名扬天下了,今夜你又悄无声息的来到朕面前,外面巡逻的御林军竟无人察觉,这份功力普天下也没几人能做到吧?”
颜天瑜夺过赵煦手中的密折,道:“你的情报网做的还不错嘛!”
赵煦笑道:“你不是跟朕说过吗?不要只听大臣的一面之词,有时他们的话也不可尽数全信。”
颜天瑜道:“所以你就暗地组织了一个情报机构。”
赵煦喝道:“没错!但最主要的是要对付那个目中无人,不把朕放在眼里的逆臣贼子唐傲!”
颜天瑜道:“这事我也知道,太皇太后过世后,大将军唐傲自持手握天下兵马大权,功高盖主,在朝中不可一世,有几个上奏弹劾他的大臣也在隔天离奇命丧家中,之后更是无人敢出面和他作对。”
赵煦怒道:“这厮妄自尊大,横蛮无礼,心有异谋,朕早就想将他拿下以正纲纪,只是他武功了得,身边又经常有侍卫簇拥……”
颜天瑜道:“房福海这人如何?”
赵煦听到颜天瑜忽地提起房福海,愣了一下,问道:“你怎么突然会问起这个人来?”
颜天瑜道:“你先回答我的话。”
赵煦答道:“他在父皇生前担任宫内的尚膳监总管,朕见他有一生高强本领,便让他教导朕练武,倒是对朕忠心耿耿。”
颜天瑜道:“你可知道房福海前不久去见谁了吗?”
赵煦说道:“朕怎么可能知道?”
颜天瑜道:“他去见了太后,并且和太后说了一个天大的秘密。接着两个人又大打了起来。”
赵煦惑道:“什么?房福海竟跟太后打了起来?这房福海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朕得去坤宁宫看看太后!”
颜天瑜道:“太后虽受了点伤,但却把房福海杀死了,现在房福海的尸体早已经化成一滩污水。”随即他把从房福海和太后那里偷听到的秘密一五一十的告诉赵煦。
赵煦满脸激动,抓着颜天瑜的肩膀,道:“你是说父皇他还活着?而且朕的亲身母后也是被太后杀害的?”
颜天瑜道:“我怀疑现在的太后不是真的太后,而是人假扮的。”
赵煦惊道:“假太后……”
颜天瑜道:“太后是不是教过你武功?”
赵煦点头道:“不错!”
颜天瑜道:“我刚才特地去查了查太后的宗卷,你知道我发现了什么?”
赵煦急道:“你快说啊!”
颜天瑜道:“上面清楚的记述着,太后是位温柔贤惠,小家碧玉,就连只蚂蚁也不忍心杀害……以她这样的性格又怎么可能会懂武功?”
赵煦问道:“那父皇是不是真的在生呢?”
颜天瑜摇头道:“不会,这是房福海故意欺骗这假太后的。”
赵煦道:“何以见得?”
颜天瑜道:“这事我仔细想过,房福海说先帝还活着,主要是让假太后有所顾忌,即使他今夜不幸死于假太后之手,也好让她日后心存芥蒂,不敢对你下毒手,以保你在宫中的安全。”
赵煦叹道:“房福海倒是对朕一片忠心啊……”
颜天瑜道:“简单说来,一是在坤宁宫里的太后是假的,她是万鬼教的人假扮,真正的太后很可能被这假太后软禁起来,二是小煦你的亲身母后是被这假太后害死的,三是房福海可能是受了先帝的遗命,留在宫里查探这些事情,虽然最后被他查出真相,但却还是死于假太后之手。”
赵煦怒拍案几道:“这个可恶的贼贱人,朕一定要将她千刀万剐,以报父皇和母后的在天之灵!”
颜天瑜道:“依我看来,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如何对付唐傲?将皇权掌控在自己的手里。至于假太后那边先按兵不动的为好。”
赵煦点头道:“假太后那里先不去管她,当务之急是解决掉唐傲,他现在是越来越目中无人了!已经完全不把朕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颜天瑜道:“既然如此,那就除掉他好了。”
赵煦叹道:“除掉他谈何容易?唐傲是大宋第一猛将,武功之高几乎无人能敌,多少仇人曾暗杀过他,却无一人能伤到他。”忽地他笑道:“普天下能对付唐傲的,不出几人,但小瑜你肯定是这其中之一。”
颜天瑜道:“虽然不知道他的武功有多高,但我尽力而为,为了不引起宫里和文武百官的注意,这事必要秘密进行。”说着颜天瑜坐在龙椅上对赵煦招了招手,赵煦走过来坐在龙椅上,接着颜天瑜将自己谋划好的计策详详细细的对赵煦述说一边。
听了颜天瑜的计策,赵煦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忍不住大笑道:“这个计策可说是天衣无缝,只管叫他唐傲有来无回!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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