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豁然逢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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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拿下虎牢关后,并不急于攻击卫宁,也不谈判,而是坐待卫宁粮尽。卫宁偷袭并未带粮食,主要还是靠曹仁大营的遗留与民众的供纳,才勉强支撑。两军易地后已经相持八日,期间卫宁尝试夺取东营,但虎豹骑统帅之一曹纯与年仅十七岁的李典让他无功而返。
就在卫宁准备金蝉脱壳时,转机出现了。东营方向激烈的打杀声响起,虽然不知晓对方是何人,但卫宁当机立断,令张济、张绣与去卑火速领军七千人务必夺取汜水东营。
曹操自然也听到了动静,北营曹洪率三千人前去一探究竟。不过卫宁可不是傻子,他知道自己该充当什么角色。
曹洪军被拦在了半路上,卫宁一袭白衣迎风傲立,身后一字排开的是七十个人。“白发枪王”韩荣,“剑侠”袁敏,“影子杀手”一剑飘红,“嗜血修罗”无极,以及“乌角先生”左慈、剑圣传人史阿和“狼王”秀姬,还有就是小白、葛玄、董白、祝公道和孙宾硕。天卫全体出动。
“卫宁,你休要欺人太甚!凭这么几个人,就想拦住我吗?”曹洪怒吼道,或许也是在给自己打气。
“你们先等等。”
“小子,还是我们来吧!你不宜动用仙力了。”左慈扯住了卫宁。但他却凭空消失,左慈看着自己的手再看看前方卫宁的身影,彻底楞住了。瞬之道,他领悟了自己的道,他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参悟了自己的道,身具三种道,他到底是什么怪物啊!
在左慈错愕之时,曹洪军已经颤抖着双手来杀他们心目中的妖怪了,而卫宁也发动了。昆吾剑平稳地飞悬在身边,“雪莲绽”,白光一闪,八柄宝剑“咻”地激射而出,眨眼的功夫便停在了十一丈外的地方。而同时,两百左右的曹军士兵齐刷刷栽倒。颤栗传染了许多人,但曹操严明的纪律注定他们要勇往直前。当后面的士兵将战友露出的空隙围堵得密密麻麻时,昆吾八剑再次平浮。“血莲舞”,卫宁低声吟道,祥和的面庞圣洁迷人。昆吾剑飞速旋转,绕着卫宁慢慢扩散开来,仿佛一个轮子越来越大。“血莲舞”所过之处,无数的残肢断臂漫天飞舞,一团浓重的血雾越来越大,驱散不去。当八柄剑飞回插在卫宁四周时,它们又收割了近八百人的生命。
“去吧!”在遍地哀嚎中,卫宁缓缓走出战场,对天卫说道。
多么强悍的存在啊!轻易解决了一千人,这就是“天卫”最高统帅的实力,除了左慈、董白等少数人外,所有人都战栗地注视着卫宁。天卫是因为崇拜,曹军则是由于恐惧。
“是!”天卫是用吼的方式回答的,他们的声音因激动变得怪异。曹洪的三千人被阻击了,确切地说是被天卫七十人打败了,或者更确切地说是被卫宁一人击溃了。此战让卫宁一跃成为超越吕布的存在,号称当世最强,以无可比拟的文韬武略成为当世第一人。
亏了曹洪被击退,张济等人顺利攻取了汜水东营,形势重新平衡。在帅营里,卫宁接待了出手相助的一干豪侠。
“不知诸位英雄如何称呼?”
“在下周忠,庐江舒县人士,此次听闻大人出兵击张济,就率两千部曲前来相助。见大人与曹操争斗,便与郑宝等人商议袭击东营,助将军破贼。”
“董卓时,他曾为大司农,因与之不和故弃官归家。弟周晖后被董卓所杀。”朱皓向卫宁低声介绍到。
“在下郑宝,淮南人士,此乃同乡张多与许干。我等三人欲投于将军麾下,恰巧路遇周大人,便与之同行。”

“四位壮士解了卫某燃眉之急,实在感激不尽。”卫宁躬身作揖。
“卫大人,如此大礼实在不敢当。”周忠忙扶起卫宁。
“希望将军收下我等三人。”郑宝、张多与许干同时下跪。
“请起请起。”卫宁将三人一一扶起,高兴地说道,“卫某不胜荣幸。你三人暂任司马,各统本部人马如何?”
“恳请将军准许属下成为天卫,属下愿将兵马交出。”郑宝三人的话语令在场所有人都欣喜异常,凭空多了七千多人,这无疑是大好的消息。而且凭着三人逼近二流武者的水平,加入天卫并无不妥。
“若不嫌弃,周某也想在大人旗下奔走效劳。”周忠也纳入了卫宁麾下,统领原部曲。
“好,卫某得四位壮士,胜曹岂是难事?”孟德啊孟德,时运如此,你又能如何呢?
“主公,若能得一人相助,必当如虎添翼。”周忠觉悟还算高,知道荐才举贤。
“哦?何人?”
“江夏平春豪帅李通。此人以侠闻於江、汝之间,其斩周直,破陈郃,降吴霸,颇有将才。曾遭饥岁,散家财与士分糟糠,于是江汝间人争为其用。”郑宝等人显然也是久闻其名,纷纷点头赞成。
“能否唤来?”
“属下与之有些交情,愿前往相招。”
“好,望速去速回。”卫宁心情不错,不说能不能招来李通,光是周忠等人的加入就已让他不再担心与曹操的战斗了。说巧不巧,袁术趟浑水,趁机进攻兖州。顷刻之间卫宁就扭转了颓势,局势对曹操极为不利,这很大程度上归功于天意。
形势的变化让卫宁与曹操“同甘共苦”,同样归无退路,所不同的是曹操更险,二人默契地选择了谈和。
“孟德,年纪不小了,晚上早点歇息啊!”卫宁调笑道,曹操的脸上有着些许的憔悴。
“哈哈……仲道,只要你还在,我就难以安寝啊!”曹操深感心痛,与卫宁争斗时日不长,却已损失七千多人。失败啊!
“孟德,此刻才知清君侧的难处?呵呵,既然虎牢关睡得不踏实,那就换我去住吧!”
“仲道有兴致,操自然得**之美。”
“好。入驻虎牢之时,宁恭送曹秀等人还营。另外,孟德是否能赠点军资?”
“多少?”卫宁占据东营,阻隔在陈留与自己之间,粮队随时都会被劫,所以与其被抢不如做个人情送点。
“粮食十万斛,金子一万两。”卫宁很识趣,曹操很“慷慨”,生意自然成交。
第二日,卫宁进入虎牢关,戏之才与之话别。棘手的曹秀则被强行遣送,与曹仁、于禁在关下等候。
“文仲,保重!不知何日再见了!”卫宁佩服戏之才的智略,话语中满是惜别的感伤。
“相见恨晚啊!仲道,后会有期了!”戏之才叹息着转身走了,突然又回过头来,说,“险些忘了大事。你可去颍川阳翟寻访郭嘉,此人自弱冠便匿名迹,密交结英豪,不与俗士交往,故时人多莫知。然识达者称之为‘鬼才’,意为有鬼神莫测之才。现弃袁绍居于家中,仲道若得他相助,取天下易尔。”
“哦!比先生怪才如何?”
“怪才乃萤火于野,鬼才如皓月当空啊!”戏之才说完拱手告别,与曹秀等人一同离开。
正沉思何时去找鬼才的卫宁,蓦地被一声呼喊惊醒。“卫仲道,你等着,我一定会嫁给你的。”
卫宁脸上浮现苦涩的笑容,无奈地摇了摇头。此时的他,又在策划下一步剑锋何指了。卫宁又会以势不可挡的姿态降临哪方呢?敬请继续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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